第33章
第33章
“好險!”在接到落在我的手心的卡牌之後,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差點就要就要被淹了。”
在轉身看向幾個小夥伴,我上下地打量了他們好幾遍,雖然看起來都完好無損的,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地問:“你們沒事吧?”
生怕他們身上出現了一些暗傷。
“什麽事情都沒有,你使用‘雲’牌的時機非常好,那水沒有碰到我們一點。”諸伏景光在挨個和自己的兄弟對上确定無事的實現之後,他出聲讓我放心。
“呼!剛剛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了。”
手裏的新收的卡牌被我分開拿出來,兩張老夥伴則是又被我放回口袋裏。
“新收的是什麽?雨和迷宮?”松田陣平探頭,視線直接越過我落在卡牌身上。
我微微歪頭,讓他更方便看清楚上面的卡牌名:“不是,是水和迷宮。”
“不過,這兩張确實是自主形成的卡牌。”我把兩張新的卡牌也放進口袋裏:“倒是少見。”
區別未成卡牌的魔力和成卡牌的魔力,就是靠我在收卡的時候是否有受到阻力。
如果有受到阻力,在用上制作用的卡牌就順利的話,就是未成卡牌的魔力,如果不需要卡牌作為輔助的話,則是已經成卡牌的魔力。
而且如果是已經成形的卡牌的魔力,在被我再次制成卡牌的時候,會先出現正面的形态和名字,然後背面再出現我的魔法陣。
如果不是,那麽前後兩面的內容同時出現。
“小杏,你所說的自主形成卡牌指的是什麽?”織田作之助跟着我們腳步一直往前,在發現自己還是想不明白之後,最後還是在我們踏上沙灘的時候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我直接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單手叉腰而另一只手指着他,高聲喊道:“問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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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形成卡牌的魔力,是自己會形成卡牌,然後會在外界魔力的幹擾下變回魔力形态,同時他們展示出來的攻擊就不再像是我們先前遇到的那種的魔力一樣只會采用撞之類的攻擊,而是具有自己特性的攻擊。”
“比如我們今晚進入的‘迷宮’和被‘水’圍堵?”諸伏景光接過我的話。
“沒錯!”
諸伏景光的拇指和食指輕捏着自己的下巴:“所以你說的外界魔力,其實是在指我們是嗎?”
我點了點頭:“至少這一次是會這樣子的。在我和亂步他們去旅館的時候,路過前半個島都沒有感受到魔力。而在我們從旅館裏出來之後,以那裏為分界線,一直到我們去到海邊飯店的時候,我都感覺到我們被魔力給包圍着。”
“但是魔力一直都很穩定,所以我好幾次都感覺是自己太敏感了,感受錯了呢。”
我們晃悠悠的往回走,然後旅館裏,我們的房間裏就迎來一個客人。
“不是吧,安室你又跟蹤我們?!我很好奇,這到底是你的職業病還是你所謂的誠意?”
誰懂啊,一回到房間裏就看到了之後原本應該在東京的安室透正被中島敦五花大綁起來。
“小杏姐!這個說是你們合作夥伴的家夥在前不久溜了進來,我在聽到動靜之後就想要乘機逃跑!然後我就用繩子給他捆起來了。”
“……”
短短一句話給我說明的內容,讓我一瞬間又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槽了。
我目前不想面對這樣糟心對話,決定選擇放棄思考,轉移話題。
在環顧完一周之後,問就坐在安室透身邊的中島敦:“亂步呢?”
“亂步先生讓我把他捆起來,不要讓他逃走之後就說要要去洗澡,然後就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中島敦說着就要站起來,在我跟着做到他和安室透的面前,他的動作才一頓,又坐回去。
至于松田陣平,他們早就在陪我走過叢林的時候就變回卡牌了。
畢竟他們的臉确實是太出衆了,雖然說是路上的人很多少,但是一旦被人看見就記憶深刻了。
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安室透在我席地而坐的時候沖我笑了笑。
“……笑什麽,你怎麽還好意思笑的啊?”我恨不得現在拿枝樹枝戳紅他的臉。
“你這家夥,嘴上說得好聽,結果還不是完全不放心我,還說你會上報打消你卧底的組織對我們的疑慮,結果好好家夥。疑慮有沒有打消不知道,你自己倒是先上了。“
安室透好脾氣地對我解釋道:“沒有啦,小杏小姐,我只是很好奇你們之後的行動會是什麽而已。”
小杏小姐,呵,又偷偷換了稱呼。
我真的會覺得身邊的這些人真的很莫名其妙。
在以前用很正式的态度對對待在稱呼上面的事情,然後在之後又會自顧自的改變對別人的稱呼。
雖然我很不介意這種事情,但是遇到這種的事情,我真的就會第一秒就注意到了。
我把飛走的思緒拉回來,用無聲的和安室透對視了幾秒的行為來掩飾自己感剛剛走神了事實。
我無語的翻了他一個白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你的嘴——騙人的鬼。從現在起你在我這裏就是二五仔的身份了。”
“一下子就直接好感清零嗎?”安室透沖我無辜地眨了眨他的狗狗牌眼眸:“這麽嚴格的嗎?”
“這不是嚴不嚴格的問題,”我想要給他說明的想法瞬間一頓,改口:“現在不是不跟你扯這些的事情,你剛剛給我的跟蹤理由不成立,我需要真正的原因,以及你用再假裝你被綁着了,你的小動作我注意很久了。”
我的話音落下,捆着安室透的繩子也直接垂直落在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中島敦的身子甚至都驚訝到有些後仰:“什麽時候……?”
安室透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換了一個讓自己坐着會更舒服的姿勢:“嘛,因為上交上去的報告,‘朗姆’說證據還不夠充分呢,所以我給他回信說,我會接着調查你們的,所以你們出門,我就不得不跟着你們也來啊。”
如果我原本對他還有百分之八十的信任度,那麽現在他的信任度可能就只有百分之三十或者四十了。
而且他的話乍一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其實仔細想想,哪怕是說不出來哪裏怪怪的,但是會覺得哪一個點都讓人很別扭。
我也是在此刻才清楚地知道,先前無論對方的話說得有多好聽,甚至為了讓我和他們聯盟,連官方的外聘合同都就着那些文件送過。
但是實際上,他們其實還在防範我,試圖通過來抓住我的把柄,然後讓我直接妥協讓利。
比如讓我交出我的魔法卡牌。
哪怕不是安室透的想法,也絕對會是他身後的官方組織的想法。
是想要那個官方組織向我這拿自己去研究嗎?還是想拿去和當地的相關組織合作?
這些結論我還無法确切的得出。
在沒有被真正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我通常是不喜歡去摻和這種事情的人。
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人心都是髒的,我根本就玩不過他們。
所以一旦遇到這種情況,為了不和他們對峙,被他們的語言帶偏,我一般就會裝傻充楞,逃避這些問題。
“嗦,哈——以,你今天這一趟得出了什麽結論?”我沒有忍住地打了一個哈欠。
“嗯,之後可能還要在跟你們幾回,可能需要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了。”安室透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總不能之後每一次都要被你們綁起來,順帶還被小杏降好感。”
“不要說得我好像是被攻略的人物一樣!”我有些不滿的喊道。
一旦他刻意表現出這種狀态,就會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很想給他來一下。
“那麽我就先走了。”安室透在打完招呼之後,也沒有等我說出什麽“慢走不送”這樣的話,就從窗戶那裏翻出去了。
“小杏姐,那他偷偷摸摸進來的話,還要綁起來嗎?”中島敦這個老實孩子坐得筆直,然後問我、
“綁倒是不用了。”我直接後仰躺在地板上,沖他無力地擺擺手:“但是你也不要跟他說太多事情,如果你哪天單獨遇到他,問什麽你都打馬虎眼過去就好了。”
“好。”
“唰——”門被拉開了,江戶川亂步穿着我給他買的睡衣走了進來,大咧地坐在我和中島敦的身邊。
“感覺怎麽樣啊?小杏?”他問我。
“動腦子實在是太難!太廢細胞了!”我抱怨地喊道:“就跟他對話那麽幾句感覺完全沒有營養的話,感覺腦細胞死掉了好多啊!”
“明明之前說得那麽好聽,結果還不是處于還在懷疑、考察我的階段!”我氣呼呼地抱怨道。
“所以就是說,是小杏太容易對別人放下戒心了,”江戶川亂步話裏話外都充滿了嫌棄。
“別人說啥你就信啥,再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你以後可能被人賣了,你都沒有反應過來。”
“是是是,我以後一定會對身邊的出現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止被利用!”
還不是因為這樣帶八百個心眼子去跟別人交流,真的很累人。
我嘴上都是答應的話,但是心裏還是對這種做法很不喜歡。
但是我也知道他這樣說,也還是為了我好,所以我也不會那麽沒有眼力見的直接在他的面前抱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