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總之,最後事情是以我站在家裏特意留給我用的小板凳上,帶着虛假的忏悔,念完根本就不是我寫的反省信作為結尾。

“哈哈哈,我還是頭一回聽到小杏念反省信,念得這麽有感情。”萩原研二在我念完的時候很是捧場說道。

“是啊。看來是真的又在好好的反省呢。”諸伏景光對我今晚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這讓他說話都帶上一股長輩的味道。

“嘿嘿~”雖然說內容完全不是我想的,但是字是我寫的嘛。

內心是這樣的不要臉地想着,身體是不由自主地跳起舞來。

松田陣平,我覺得松田陣平就是嫉妒我得到了表演,不然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說掃我信上寫的話啊。

“咦,沒準是找的代寫。”他的話冷不伶仃的飄過來,然後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首先,我得先保持冷靜。

星火點燃我心裏的幹草的時候,我是這樣的想,愣是在心裏給那團火潑上一盆冷水。

我才不會像個笨蛋一樣,明知道對方是在用激将法讓我露出馬腳,好讓他再看一會熱鬧的心思,我還中招。

我停下手舞足蹈的行為,認真地把手裏的紙張就卷好,在看向他的時候挂上立刻“我懂的”賤兮兮的表情:“嘿,陣平你該不會是在羨慕我被人表揚了吧?”

“哈?我有什麽好羨慕的,我不過就是……”

我覺得我的這句話完全是說到了他的心窩上了,不然他怎麽一下子連語氣都變了,甚至都要開始解釋起來了呢。

我內心暗中得意,不過松田陣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手機裏收到短信的特別語音提示給打斷了。

“小杏,有人給你發短信了哦!”是萩原研二溫柔提示收到短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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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以前一直都有一個不愛查看短信的習慣,畢竟在種花的時候,大家都是直接聊天軟件發送信息的。

畢竟有聊天軟件在,也沒有誰願意花錢發短信。

所以在剛來到這邊,還沒少因為不看短信,而耽誤店長交代給我的事情。

為此,當時就在身邊的萩原研二就給我出了更換短信提示的主意。

而從我辭職做店長之後,這樣的短信信息就沒有在響起了。

“奇怪。”我從口袋裏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怎麽還會有人給我短信啊?”

以前工作上認識的人也基本是在軟件上面聊天,所以按道理來說,是沒有事情急到會給我發信息的。

“小杏,是誰啊?”諸伏景光出于人文關懷地問了我一句。

“是安室透吧?”江戶川亂步在諸伏景光的詢問聲落下就猜測到的。

太宰治則在左右擺了一下頭,最後微微歪頭問道:“是因為行跡敗露了,想要小杏來幫忙吧?”

查看了手機裏的短信信息。我眼睛直接都瞪大了,不可思議到“你們這腦子可真的太好使了吧?!!猜中是誰就算了,怎麽還能猜到信裏面的內容啊?!!我去!你們這樣的腦子,我也想要!”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區別嗎?!

以後絕對不能和他們一起玩關于智力上的游戲,不然可能褲衩子都會被輸沒。

對這件事情感到驚訝不止有我,還有諸伏景光他們。

像萩原研二甚至都問出了:“你們是有透視眼嗎?”這樣的問題了。

看來他也是寧願相信對方有超能力,也不願意相信對方的腦子可以好使成這樣。

從小板凳上下來,順帶把小板凳踢到了餐桌下面,記錄着安室透發給我的短信的手機被我放在餐桌上。

上面寫的大體意思就是,他現在處于被組織懷疑,希望能夠從自己這裏得到助力:“雖然沒有你們說的那麽嚴重,但是你們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怎麽做到的?”

說實話,我對安室透的感官很一般,并且其實也一點都不想在他的這件事情上施以援手。

于情于理,我也只是答應在他們在魔力方面提供幫助而已,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拒絕他的邀請也是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的。

上一次出門才和他有過不太讓人舒服的接觸,要讓我出自本心的實打實的幫助他自己的私事,我自己會很別扭。

但是我想到之前萩原研二說過他恢複了一點的記憶,裏面安室透跟他們的關系似乎也非常的好。

如果我現在拒絕了的話,以後哪一天他們恢複記憶了,他們可能會很傷心、愧疚。

因為沒有去幫忙,導致自己往昔的好友受了重傷,或者是說甚至是死亡、。

“小杏,我建議你答應他。”太宰治雙手撐着自己的下巴,很真誠地看着我。

“怎麽說?”織田作之助先我一步地問出了我的疑惑、

“昨天晚上聽見亂步桑說過,我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所以可以知道,他的卧底身份被懷疑是真的,但是我想,他的處境大概也不會到那種需要你出手幫忙的程度。”

太宰治換了一個姿勢,從雙手變成單手,撐住自己歪着的頭:“所以,估計也是對你的一次測試。”

我可以感受到我的眉頭在聽到他的這句話的時候緊緊皺起,胸膛都随着我的好幾次深呼吸,較大幅度地起伏了好幾次,我才堪堪壓下自己的怒火。

我知道在這裏對着這件事情在這裏大發脾氣是沒有意義的。

“想不懂,明明來找我們合作的人是他們,但是對合作關系表示出極大地不信任也是他們。真煩!”我把自己摔回自己的座位上,抱怨性地說完之後,往自己嘴裏炫了一大塊肉。

連身邊的諸伏景光都帶着安撫的意思地摸了摸我的頭:“确實是,他還真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倔’呢。”

我看向諸伏景光,在盯了他好一會,見他已經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了,我就又收回視線,一邊狂吃東西,把食物當成安室透,在嘴裏把它們全都嚼爛掉。

太宰治有些好笑看着我的洩憤方式,“但是小杏要是答應的話,估計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次測試了吧。”

“會有這麽好嗎?”雖然是跟太宰治認識了一段時間了,他的話我也是相信的,但是把這樣可能性按在安室透身上,我就不得不懷疑了。

安室透,一個讓人讨厭的男人。

“我怎麽覺得之後還是會有很多這種類似的情況呢?”我非常地狐疑。

“信我嘛,小杏,你看我這麽真誠的大眼睛。”太宰治甚至還對我放電。

“好吧。那我回個信息表示一下。”

看起來是我很勉強的應下,但是實際上我也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先不說,就光他跟萩原野他們認識,且關系還很不錯這一點就就讓我無法拒絕了。

如果和他們的合作崩了的話,那麽我要對付可能就不只是盯上我的能力的酒廠了。

我發過去的回信被安室透秒回了。

對方表示他等會就會過來。

***

這也是我現在和諸伏景光他們來到郊區的原因。

我和我的卡牌們為一組,市郊待命,等待安室透來和我們商量行動的時候跟我們說的,和我一樣是魔法使的人出現。

而中原中也他們這一批同一個世界的人則是待在一起,其中還有一個由我的‘鏡’牌變出來的安室透。

而安室透則是回到那個酒廠組織待命,和那個酒廠裏的成員完成他的自證任務。

“波本,”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帶着的無線監聽器傳來:“你要知道,如果你完成不了這次任務的的下場會是什麽。”

是之前和太宰治一起聽過的聲音:琴酒。

“我知道,琴酒,不需要你的重複。”之前聽安室透說的意思就是,行動組的琴酒其實就是行動組的組長,而作為情報組的安室透對他說的話也完全不帶一點客氣的。

“但是我在這裏好心提醒你,比起盯着我,你還不如去盯着那個說我是卧底的人呢。”

真剛啊!

我在心裏發出了一陣唏噓,要知道我當時在作為正經人的老板面前,說話都不敢這樣。

怪我太過于慫。

“哼,這個自然不用你操心,”琴酒冷哼了一聲,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你也別想通過別人搞什麽花樣。”

“我能搞什麽花樣,”安室透的不屑聲透過耳機聽得非常明顯,還有他對琴酒的嘲諷:“琴酒,你勸你還是對自己稍微有點自信吧。”

在我還在很認真的偷聽那一頭的對話的時候,萩原研二就碰了碰我的手,示意我已經有人來了。

安室透跟我們說,他交上去的關于我的報告已經被懷疑了,他們會讓別的人,一般情況下就是讓同樣是魔法使的人來。

這要是他希望我幫忙的事情。

他希望我能剛好在這個時間點,直接明面上去找他那個魔法使,幫他轉移一些注意力,順便立一個厲害又神秘的角色,直接震懾住他們,讓他們輕舉亂動。

我從車上下去,就看到一個帶着白色禮帽,身上配着是一樣顏色,胸前還別着一朵紅玫瑰的男人,時不時地轉了一下手裏的手杖,然後朝着我的這個方向走來。

因為離得遠,我看得一點都不真切,甚至覺得他手裏拿着的手杖像老人專用的拐杖。

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的杖身閃得有些過了頭。

起碼是把我的眼睛給閃到閉上了。

他站定在我的面前,帶着讓我難以理解的自信開口。

雖然這樣形容不太正确,但是真的形容不出來,他給我的感覺,就暫且說他是對自己的實力感到自信吧。

“就是你給我下的戰帖?”

他向我展示了一下他白到反光的牙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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