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
諸伏景光在吃完早飯去操場集合的時候,就和萩原研二一起走在後面。
“萩原,你也能看到,對嗎。”他的神情很嚴肅地問道。
萩原研二微微側頭用餘光掃過我們,而後又轉回頭,點頭說:“諸伏也可以看到他們?”
因為好奇心在作祟,所以我扯着織田作之助就要上去聽。
“……”
他們兩個人停下對話看着我。
“幹嘛這麽看我啊。”什麽話都沒有聽見,萩原研二笑着看着我,他身邊的諸伏景光則是皺着眉眼看向我的視線裏滿是警惕。
我瞄了一眼織田作之助,嘴角一撇:“小氣扒拉,兩個大男人講話還不讓人聽,搞得誰稀罕呢。”
我才不會說我破防了呢。
“走!我們不跟小氣鬼玩。”我扯着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織田作之助就要往前走去。
步伐才剛剛提速,不能再往前走了。
回頭一看,是萩原研二還站在原地。
我沖他喊的聲音和降谷零喊他們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不走嗎?!”/“hiro,萩原,你們再不來的話,集合就用遲到了。”
我看見萩原研二帶着安撫性沖諸伏景光笑了一下說:“放心吧,小杏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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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回應降谷零的話:“我們現在就來。”
我拽着織田作之助外頭的袖口,有些傷神:“嗚啊,好不習慣。”
在織田作之助一臉不知道我在講什麽的疑惑視線中,我的嘴角比AK還要難壓,我夾着嗓子,故作柔弱的說:“好不習慣沒有被人包圍的生活啊。”
“小杏,要是被人包圍就慘了。”
織田作之助看了我半晌,說了這一句。
我深深地嘆口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的對。所以我現在有你就好了。”
他們今天的體力訓練是室內對戰,我和織田作之助就找了離萩原研二不遠的距離觀看。
然後就諸伏景光引着降谷零,往我們所在的方向過來,看起來像是有意想要誤傷我們一樣。
雖然我躲得還算及時,但是也偶爾還有幾次被他們給穿模了。
我怎麽不知道他們打架有這麽大開大合啊!
草,一種植物。
最後替我們報仇的是他們的教官。
我聽到了他們似乎是因為以前算是闖的禍太多了,被罰去打掃澡堂了。
“哈哈哈哈!活該!!”我立刻幸災樂禍地大笑道。
“小杏,我待會會擋住你的眼睛。”織田作之助很貼心地說。
“不至于吧,又沒有人在裏面洗澡。”我說:“而且,其實我也好奇很久了,你們男人的廁所和澡堂和我們女人的有什麽區別。”
“嗯?應該都是一樣的嗎?”織田作之助說道。
“可能也有區別?”我猜測着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總是就是有點點好奇!”
“這樣子,會不會有點像BT?”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瞬間就震驚了:“可以呀,小作,你這稍微變一下,就變成吐槽了。”
我又接着說:“而且不至于到我只是稍微好奇一下就會變成BT啦。”
***
“這就是警察的本能嗎?”我看着他們一個個拿着自己的小本子,說着自己找到的線索,問向織田作之助。
“可能吧?”織田作之助的語氣也是充滿不确定的語氣。
他們說着說着就像是get到了什麽線索,把他們的打掃工具随便往旁邊一丢,然後就往外面跑去。
“什麽?他們就這樣把任務給丢下了嗎?”我和織田作之助立刻追上去。
路上在他們的後頭就确定了他們嘴裏說的一個‘外守’的人就是殺害諸伏景光的父母的兇手。
說實話,在這之前,真的很難想象諸伏景光還有那樣的過去。
我們比他們慢幾步進入幹洗店裏,然後就聽到松田陣平說的話。
“我真的搞不明白啊,為什麽這個國家的國民動不動就可以造出炸彈啊?”
我聽到他說每一臺洗衣機都有炸,彈,還都是連在一起的時候,沂一瞬間都不知道到該說什麽才好:“這玩意,難道不是需要一定的知識的嗎?”
諸伏景光和伊達航選擇上樓查看情況,而我和織田作之助則是和其他三個人待在樓下。
“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繞着一樓這個不大的空間,說。
二樓傳來一小會打鬥聲音,然後就又安靜下來。
伊達航懷裏抱着一個小女孩從樓梯那裏走下來。
另外的兩個人則是跟在他的後面一起走下。
我都不知道該說對方是心大還是別的什麽,讓一個殺人兇手墊後。
那個帶着帽子的大叔說要去道歉,然後就引爆了二樓的炸,彈,之後就自顧自的往禍害裏面跳進去。
随着熱浪撲過來還有突然出現的魔力,我擡手擋住撲面而來的熱浪。
繼諸伏景光喊着‘外面,櫻花’就沖進火海救人之後,我也跟着一起進去。
“小杏!!!”萩原研二喊道。
“小作,你把他帶出去,這裏我可以應付。”我剛好讓織田作之助攔住要上來抓我的萩原研二。
我到二樓的時候,諸伏景光已經抱起了那個外守,準備跳窗出去。
“水!!!”看到要從他的背後襲擊他的火球,我立刻用出了‘水’牌,攔截了那個火球。
諸伏景光似乎沒有注意到我跟着他一起上來,跳窗而出,看到我的瞬間,瞳孔都驚到收縮。
窗戶被撞開,有風的助力,直接讓火勢燒得更旺,形成了一個全包的火牆。
‘水’牌用水凝聚了上半身為人形,下半依然是普通水流動的形狀擋在我的面前。
那從火牆裏也出來了一個和‘水’牌現在外形差不多的形狀,唯一的區別就是,‘水’牌的發型是向下的流動水,而祂的發型是向上張揚的火。
在下一秒一堆火球從各個方向朝着我的這個方向飛來。
‘水’牌繞着我轉了幾圈,就直接擋下了這些火球,水和火撞在一起而升騰的霧氣直接模糊了我視線。
我只感受到一股熱浪朝我撲來,原本繞着我的‘水’牌也立刻飛來出去。
我在霧氣看到了祂們撞在一起,然後在下一秒纏,繞在一起,散發出騰騰的霧氣。
我當然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
立刻對着他們喊出了我的咒語,被‘水’牌纏住的‘火’牌根本就沒有就沒有辦法逃跑的機會,直接被‘水’牌塞了進去。
沒有了‘火’牌的加持,房間的火勢小了下去。
再一次用了‘水’牌,想要把火給滅掉,卻發現完全不行,就像是禁止我幹擾一樣。
‘水’牌路過的地方,火勢雖然有那麽變小了幾秒,然後在下一刻就又變回原本的火勢。
我也只能趁着變小的那幾秒,從樓梯跑下去。
樓梯雖然也被火勢蔓延到燒起來,但是比二樓的情況要很多。
從這家幹洗店裏出來,我整個就已經被黑煙熏得跟煤炭沒有什麽區別了。
在我走出的瞬間,織田作之助就已經來到我的面前了:“沒事吧?小杏?怎麽被熏得這麽黑?”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動作卻很敏捷地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了一條手帕。
在我回複“沒事”之後,他一只手摁着我的腦袋,一只手則是拿着手帕幫我嘗試臉上的煙灰。
我的手下意識地扯住他的衣擺,我小聲的跟他說了一下我在樓上的發現。
“那種事就先靠邊,你應該先保護好自己。”織田作之助的動作依舊,但是說話的語氣就有些嚴肅了。
他非常不滿我在現在的情況下沒有先查看我是否受傷,而是跟他說一些于我安全無關的話題。
對于他這樣的态度,我當然是立刻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嗯,我知道。”
我把自己弄得這麽髒兮兮的模樣,讓織田作之助有些生氣。
他幫我擦臉的時候,還時不時控制住自己擺動我的頭的力度,查看我的脖子處有沒有出現連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傷口。
我給織田作之助解釋,我并不是為了去弄明白這些類似于世界規則而把自己搞成這樣的。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會把自己弄得這麽黑,主要是因為火勢有些大,之後收了‘火’牌之後,‘水’牌無法把火給撲滅,它只能幫我創造一點出來的機會,上升的霧氣帶着煙塵,才把自己搞成這樣的。”
“嗯,我知道了。”織田作之助說:“下次,我會留在你身邊的。”
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麽樣的情況,我現在也只能點頭答應,不然織田作之助肯定會生氣的。
在同一時刻,警鳴聲也由遠及近地響了起來。
“我還以為他們自己就是警校生,不用報警呢。”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在仰頭閉眼配合織田作之助給我擦臉的時候,我開口說道。
織田作之助則是不帶一絲猶豫的用那只固定我腦袋的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不要說話了,不然全是灰的手帕可能會不小心地進到你的嘴裏。”
我立刻閉嘴,在不影響他幫我擦臉的情況下,小幅度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好了。”織田作之助收起手帕出生。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就背對着我,半蹲着身子:“上來吧。”
“啊?”我覺得我好像就是在閉上眼睛那一會的功夫,受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傷:“我……的腳,沒有受傷啊,小作。”
“嗯,我知道。你需要休息。”
“我不累啊。”這句話我脫口而出,然後織田作之助轉頭看向我,表情和平時并沒有什麽區別,但是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改口:”嗯,确實挺累的,那就拜托小作送我回去了。”
說完我就利落地爬山他的背。
織田作之助很懂我,在我把下巴擱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而覺得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尴尬的時候,他開口:“小杏,你要是覺得尴尬的話,你可以把臉埋到我的背裏。”
“嗯。”
織田作之助的體溫比我的高上一些,雖然不及我剛剛在那棟房子裏感受的溫度。
雖然人的體溫和火焰的溫度是沒有可比性。
但是他的背真的很暖和啊。
原本先前說着不累的我,已經有些困了。
我的額頭抵着他的背,無聲地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就陷入了夢鄉。
在睡着之前也就只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