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64章
“那你之後要怎麽做?”我不客氣的拉開他書桌前的辦公椅,坐在上面,翹着二郎腿。
“既然他們這一次已經懷疑過我一次,之後我應該還能算作是安全的。”諸伏景光說:“所以我還是覺得先接着卧底下去。”
“降……”剛想開口,我又換了一個稱呼:“他,他知道你這一次被懷疑了嗎?”
諸伏景光不用疑惑我嘴裏的“他”指的是誰:“我沒有跟他說,但是你的事都能傳進他的耳朵裏,估計現在是知道的。”
“啊,”我比劃着手指,算了一下我和諸伏景光相處的時間,最後得出結論:“那不是才過了一個小時多嗎?!該說不說,不愧是的他嗎?做事這麽高效。”
“哈哈哈,他向來都是這樣,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會做到最好。”諸伏景光不帶半點猶豫地替我接下了我對安室透的能力的稱贊。
“你這接得也太過自然了吧?”我在他露出了十分欣慰的表情之後,又不由流露出了無語。
“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嘛。”他撓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啊,對對對。”我敷衍式地點了點頭
希望把諸伏景光找回來之後,就算是他恢複了全部的記憶,他們之間的相處的氛圍不會像現在這樣子。
“小杏,沒有資格露出這種表情吧?”諸伏景光說。
我瞬間瞪大眼睛:“為什麽不可以?!我可沒有幼馴染!可不會有你們這種奇怪的氛圍!”
“但是你跟左武先生之間的氛圍可比我們幼馴染的兄弟氛圍還要過分,雖然還有松田和班長看不見。”
諸伏景光開始說起來:“但是就算有我和zero還有萩原三個人看得見你們,你們兩個人也時常會把我們排擠在你們的對話外啊,我們根本就插不進嘴。”
“難道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話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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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啊,”諸伏景光說:“分明就是你們之間一聊起天來就完全無視我們。”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的掃向天花板,在進行了回憶之後也完全沒有影響:“我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這段記憶。”
“你都無視我們了,怎麽可能會有記憶。”諸伏景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都帶上了無奈。
“我們當時都快以為你們兩個是一對呢,幹什麽、說什麽,都那麽有默契。”諸伏景光笑談他們之前對我和織田作之助的關系的猜測。
我雙手一攤,否認道:“實際上并不是。”
“所以我們都大吃了一驚呢,”諸伏景光想到過去在警校的生活,整個人就都放松了下來:“尤其是松田。”
“說到這個就來氣!”我氣呼呼朝着空氣打拳:“那個家夥在事後還說,像我這樣的,以後一定找不到對象!”
“哈哈哈哈。”
“先不說我本身對搞對象這件事情不感興趣,但是不管怎麽樣,說話也太難聽了!那個家夥才是呢!脾氣那麽臭!”
我惡狠狠地說:“肯定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他的!”
我和他的對話到此為止就被客廳傳來的聲音給打斷。
“萊伊!我放在冰箱裏的東西是不是被倒掉了?”我聽到了安室透在外面這樣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剛好能讓我們聽見。
“萊伊有是誰?”我收回望向關着的房間門的視線,再一次看向諸伏景光,好奇問到。
“啊,是我們一起同住的另外一個組織的成員,代號就是萊伊。”諸伏景光給我做說明道:“和波本很不對頭。”
“難怪呢,難怪呢!”我恍然大悟地拳擊掌:“我說,明明只有你和波本,結果你們兩還裝不熟,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們是想演我呢。”
“才沒有那會事呢。”
“不過外面這樣的話,真的沒有關系嗎?”
外面不算激烈的争吵聲還在,我問到。
“嗯,他們基本每次碰在一起都會這樣子,所以不用在意。”
諸伏景光的話透露出了這個房子裏面以前以及以後都會經常發生事情。
他轉移話題:“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洗漱一下準備睡覺不?”
“還不想,而且我的衣服不是剛放進洗衣機裏洗嗎?”我說:“要是現在洗漱的話,我不就完全沒有衣服可以穿了嗎?”
我習慣買來的衣服先洗一遍再穿,所以在買衣服的之後就已經知道我的習慣的諸伏景光就在回來的時候,先把我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裏去了。
“嗯,話是這麽說,但是你要是想要的話,我這裏也還有睡衣可以給你先頂着穿一下,你放心,我沒有穿過,但是洗過的了。”諸伏景光說道。
“啊……”我有點猶豫。
諸伏景光本身就是一個在情緒上面比較敏感的人,而我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不擅長隐藏自己思緒的人。
“不過你要是想等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諸伏景光在我的注目下和我說明道:“因為衣服不髒,所以我摁的也是超簡單模式,這會應該快結束了,然後你再等一下烘幹就可以穿了。”
“嗯,那我就等等吧。”我點頭,選擇等待。
畢竟又不是說沒有衣服。
“好,那我出去一下,你在房間裏就自由行動吧,如果他們有誰趁着我去洗衣房幫你弄衣服的時候來敲門,你就誰都不要理,知道嗎?如果直接闖進來的話,你就直接尖叫。”
諸伏景光在起身要往外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我。
“嗯,我知道了。”我乖巧地點了點頭,應下聲。
諸伏景光出去了。
我立刻起身,然後把脖子上挂着的鑰匙取下來。
還好之前就聽了木之本老師的提議,如果自己身邊經常會發生突發情況的話,最好是把被封印起來的魔杖鑰匙做成項鏈,挂在脖子上。
在我找回萩原研二又再一次回到自己生活的世界之後,我就立刻把給它穿上繩子,随身帶着了。
給魔杖接觸封印之後,我又把織田作之助的卡牌給拿出來。
在經過嘗試之後,我很順利地把他召喚了出來。
只是形态和自己印象裏的不太一樣。
“小作!”我驚呼,手指指着他:“這次輪到你變成半透明的了诶?!!”
從卡牌裏出來的織田作之助眼睛剛睜開就聽聽到了我喊的話,順着我的視線,看向自己。
擡起的手掌握了握拳,然後又看向我,聲音毫無波瀾地回我一句:“啊,真的诶。”
超平淡的反應,直接讓我往後踉跄一半步,差點頭栽地的倒下。
“你這反應也太平靜了吧,好歹來一句‘怎麽又來了’嘛。”我抗議道:“不然顯得我的驚呼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大驚小怪诶。”
織田作之助直接略過我的吐槽,只是走近過來,揉了揉我的腦袋:“小杏果然到哪裏都很執着這種事情呢。”
“啊,因為不執着的話,感覺人生就不完美了。”
我想要把他的手從我的腦袋上拿下來,但是每次擡手都被他躲了過去,最後我就只能放棄掙紮,認命地說:“小作,你再這樣揉下去,我的發型會亂的啦!”
“抱歉。”
織田作之助的道歉毫無誠意,他又揉了一下我腦袋,才肯放下。
“我變回去之後,你有受到什麽傷害嗎?”織田作之助問。
“沒有哦,你變回去之後,我就遇到了諸伏了。”
在他的詢問中,我給他詳細地說明了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原來如此,所以這次,你是被鎖在了諸伏的身邊啊。”織田作之助拳頭抵着下巴:“好在我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感覺要被強制變回卡牌的感覺了,可以保護你。”
“嗯。”我原本還想說不至于那麽危險的,但是一想到諸伏景光現在在幹的是卧底這種危險的工作。
我瞬間句話收回了那句話:“嗯,之後可能就要拜托小作保護我了!”
我們這一段的對話剛好結束的結束的時候,諸伏景光就回來了。
他的聲音順着門再一次被關上而響起:“嗯,花子,做得好,他們剛剛說來敲門,你都沒有理他們。”
“啊?我沒有聽見敲門聲诶。”/“花子?”
我跟織田作之助的聲音同時響起。
“诶?!”諸伏景光雖然知道織田作之助也有來,但是似乎是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裏。
“‘花子’是早些時候,因為形式比較緊張,諸伏随便給我起的名字。”我又給織田作之助說明了一下。
剛剛不說明是因為我覺得這件是一件小事而且如果不是諸伏景光不喊的話,我就完全會忘記自己還有一個這樣的假名。
“原來如此。”
“左武先生,你真的不是小杏的守護神或者精靈嗎?”諸伏景光問:“就像萩原說的那樣?”
織田作之助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後雙手插兜:“雖然确實不是,但是一定要按照那樣的設定來理解的話,我确實也可以算作是小杏的守護者那樣。”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你們這樣的狀态,但是還是會覺得很神奇啊。”諸伏景光說。
“上次是小杏是靈魂體,為了不讓小杏太孤獨,所以左武先生也覺得跟着靈魂體,這是是左武先生是靈魂體,但是小杏是實體。”
諸伏景光說着神情就變得有些不對。
“喂喂喂,幹嘛說着說着就要用這種看‘渣男’的眼神看我啊!”我記着諸伏景光說的不能大聲說話的囑咐,壓低着嗓音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