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四十六 祭拜
第46章 四十六 祭拜
赫爾曼抱着尤利平穩地走出別墅,坐進停在大道上的軍車裏。
小少爺被他整個裹進被單裏,蜷成小小一團,還在一抖一抖地抽泣,委委屈屈的臉上潮紅未散,嘴巴也是被親得殷紅。
前排小兵目不斜視,坐得端端正正,啓動引擎,汽車便慢慢朝着宮外駛去。
雖然确實是怒火上,但赫爾曼還是做得十分克制,只弄了一次,也沒有讓禁欲已久的小孩受傷——只不過他實在是太嬌氣了,發現自己被輕易幹射之後,就一直小小聲地哭個不停。
車窗外風景快速倒退,周圍華麗的建築物開始變得普通,示意着他們正逐步遠離市中心;車內一片沉默,赫爾曼端着那張冷峻的臉,一路上沒有說話,也沒有低頭看過一眼,更沒有像往常一樣哄小少爺。
倒是情緒短時間內大起大落,又經歷過一場高強度的性愛之後的尤利先筋疲力盡,不知不覺間收住眼淚,枕在男人肩膀上睡着了。
等再睜眼時,車窗外已經夕陽斜照,可以看到遠處天空燒紅了大半片,其下景色一片荒蕪,顯然是到了郊外。
赫爾曼剝開包了小少爺一路的被單,替他稍微整理裏頭的衣服,然後率先下了車,牽着小手把人拉出來。
尤利才看到此處并非什麽都沒有,而是一座廣闊的墓園,墓與墓之間距離很遠,中間砌起白矮牆,隔成了一個個獨立的小墓區,打眼望過去,除去他們三人一車之外,沒有任何人跡。
他有些膽怯這樣的場所,但赫爾曼依舊什麽都沒表示,只是沉默地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半推着人往裏走。
此時的赫爾曼是尤利從未見過的,讓他心中不受控制地打鼓——對方的情緒向來很極端,開心便是百依百順的寵溺,暴怒便直接給予折辱人的懲罰,總歸沒有一次是像現在這般忽視與冷落。
神游間,男人将他帶着拐了一個彎,進入到一個墓區裏。
身後的溫熱的胸膛,眼前是凄冷的墓地。四座低調幹淨的墓碑排開在眼前,碑前各放有一束花,看起來有些時日了,花瓣都已枯黃掉落,被風一吹,便顫顫巍巍地從枝幹上脫落,襯得周圍肅穆又沉重。
再走近些,才發現碑石上刻着的逝者之名都有着與赫爾曼相同的姓氏,四張被風沙侵蝕得有些模糊的黑白照片,也全是熟悉的面孔。
赫爾曼在貼着他的耳廓,終于開口說話,聲音冷漠:“害怕嗎,乖乖?我的四位長輩,都是被你裏蘭斯族氏害死的。”
Advertisement
小少爺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冷,他想回答,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們含恨而死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囑咐我,要回到第一城,手刃仇人,拿回原本屬于我們家族的榮耀……”
尤利回頭看向男人,碧藍色的眼睛裏水光微閃,無聲地乞求男人不要再說下去,卻沒有任何實質性作用。
“想必,今天看見我把你帶來這裏,他們是十分高興的吧?”赫爾曼與他對視,被他的恐懼所取悅:“但是別擔心,我會保護乖乖的。”
他突然親昵地攬住尤利的腰,肩背施力往下壓,膝蓋同時從後頭頂住對方膝窩,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少爺很快便在他的壓制中被迫跪下,雙膝砸在厚厚的草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赫爾曼也跟着跪下,上半身依舊維持着親密無間的姿态。
“來吧,正式拜見一下你的夫家人。”他強行把小少爺的臉擡起來,逼他正面那一排死氣沉沉的墓碑:“給長輩們看看,我的小尤利已經長得這麽漂亮,可以嫁過來給我生孩子。”
尤利抖着雙手想去掰開他掐着自己臉的鐵掌,卻因為力氣差距懸殊而不能撼動半分,再一次無助地濕了眼眶,委屈道:“我、我生不了孩子……”
“可以的,只要哥哥多操幾次,就能懷上。”赫爾曼笑着,攬在他腰身的那只手暗示性地揉了揉他的下腹。
“不要……我不要……”他沒空去想赫爾曼說的話,只知道本能地拒絕,聲調中帶着軟糯的鼻音。
“不要也得要,不聽話的小騙子就該得到懲罰。”
随後感受到虎口被淚水浸潤,赫爾曼心軟地放開自己的手,上半身更湊近了一點,從肩膀處探頭去親他的側臉:“別哭了,哥哥以後都好好對乖乖,也放過乖乖的家人。”
尤利聞言卻哭得更兇,眼淚大滴大滴地滾落下來,順着下巴滴到草坪裏,胸膛顫抖着起伏。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卻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哭。不是害怕,也不是拒絕,那根被控制的大腦神經讓他對赫爾曼感到無比的親近與依賴,但悲傷卻開閘洩洪一般鋪天蓋地地湧進單薄的身體裏,讓他無法承受沖擊,只能用眼淚來宣洩。
腰間手臂一緊,他抽抽嗒嗒地回神,側過頭,才從朦胧淚眼中看見赫爾曼正盯着自己,那雙黑沉沉的眼眸一眨不眨,其中不知何時竟布滿了情欲,滾燙的鼻息噴在脖側,野獸般危險。
他轉過頭的角度剛剛好,眼尾哭得粉紅,很是好看,赫爾曼便探頭不由分說地給了他一個深吻。
口水交融,舌尖纏綿,唇齒間是闊別已久的甜美與柔軟,勾得人發狂,忍不住想要更深、更深地探索,好把那層糯米紙舔化了,嘗到裏頭的蜜糖。
小少爺向來招架不住這樣的熱吻,渾身都被親軟了,沒有發現身後勃起的巨物悄無聲息地被釋放出來,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褲子被從後腰拉下,露出圓潤赤裸的臀肉。
火熱的陰莖慢慢湊近,抵在了穴口。
與此同時,赫爾曼終于結束了這個色情的濕吻,雙唇分開,拉出一道暧昧的銀絲。
“啊……嗚……”
氣還沒來及喘勻,陰莖便已經一寸一寸地頂了進去。方才剛做過一次,穴口裏外濕潤軟滑,沒有任何排斥地接受了異物的入侵,甚至本能地微微收縮,背叛小少爺的意願,熱情地邀請。
赫爾曼很快進到了最深處,雙腿卡進他腿間,腰間的皮帶扣緊緊貼着白嫩的臀肉。兩具彼此熟悉的身體極度契合,僅僅是插入的動作便已經給彼此帶來過分快感,穴心火熱,自動分泌出小股蜜液澆在龜頭。
從裏到外完全受制于人的尤利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連脫口而出的呻吟也控制不住,只能軟綿綿地任人擺布。
六月盛夏,太陽西下速度很慢很慢,空曠的墓園上方回蕩着淫靡的肉體碰撞聲和粘膩的水聲,間或夾雜有幾聲因為被頂到敏感點而憋不住漏出來的軟媚呻吟,攪亂了這一片嚴肅的空氣,似乎連風都恥于刮過。
尤利哭得凄慘,在逝者面前幕天席地的做愛讓他羞愧萬分,可是無論是色情的撫摸還是粗暴的肏弄,都讓他的身體興奮地不得了。龜頭層層擠開腸肉,莖身上猙獰盤虬的青筋摩擦內壁,因為尺寸太大,撐得肚子裏酸漲萬分,卻又有深入骨髓的酥癢。穴心又麻又癢,身前陰莖直白地吐出淫水,情欲的火幾乎要把他燒得理智全無。
殘陽灑下的火紅色塊逐漸移動,撫過尤利那頭不斷抖動的金發,撫過兩人被衣物下擺遮住的交合處,撫過赫爾曼一絲不茍的軍裝,而後漸漸往遠處流去。
沒人有空留意,只有原始的欲望将兩人層層包裹。哭叫細軟勾人,粗喘低沉暧昧,在這一小方天地裏不斷交織回響。
最後一抹餘晖消失的時候,赫爾曼把自己挺進最深處,上半身俯下,将小少爺扣在自己懷裏,兩個人交疊在一起,朝向一排墓碑做出跪拜的姿勢。
小孩沒有注意這些,只知道身體深處的敏感點都被男人用力頂着,酸漲異常,姿勢變化讓陰莖夾在了小腹與大腿之間,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過身子,男人的味道與溫度把他完全包圍、灌滿。
他的額頭抵在草地上,終于哭叫着射了出來,痙攣的身體被牢牢制住,在頂峰上掙紮的感覺幾乎把人逼瘋,偏偏後穴裏的火熱還在小幅度地磨,不給他任何喘息間隙。
高潮被生生延長了幾倍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滾燙浪潮才慢慢褪去。理智還未回歸,恍惚間,聽見耳邊響起一聲輕笑,男人低啞着聲音道:“行了跪拜禮,就是我家的人了。”
小少爺愣愣地盯着眼前一片沾染了濁白的草地,沒有反應過來。
身後的肉體卻在此時離去,赫爾曼直起上身,拉開他的衣服下擺,摸着自己親手刺上去、宣告小孩歸屬的紋身,挺胯開始作最後的沖刺。
剛高潮完的身體極度敏感,敏感到他可以感受到精液一波波射在他裏面的力度,以及紋身處被落下一吻的輕柔。
無力的上身再次被強行拉了起來,男人沉迷地舔弄他的唇,夜裏萬籁寂靜,一聲喃喃低語飄到小少爺耳邊。
“就算死,也該是哥哥的鬼。”
--------------------
三千字!我也太勤勞了。
終于寫到我期待已久的劇情了,我好開心,斯哈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