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番外:婚後

第61章 番外:婚後

關于結婚後如何與自己憑空多出來的“親屬”,即裏蘭斯家族一衆成員,赫爾曼并未花半點心思琢磨過。

——畢竟這一家子實在是有夠令人厭惡,原本就該任其在政權更疊中喪命才對,若不是實在不忍讓自己的乖小孩承受失去至親之苦,他是決計不會費工夫出面保住他們的。

活命已經是恩賜,還想要他給好臉色?想不都不用想。

在赫爾曼的想法裏,甚至不覺得尤利有再和裏蘭斯一家見面的必要,那家人又蠢又壞,尤利曾經差點被他們養壞了,若能就此斷絕聯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但最終還是事與願違。

主要是因為尤利委委屈屈地窩在懷裏,含着淚擡頭看自己的模樣實在太可憐了,也不知怎麽的,心就軟了下來。

赫爾曼覺得尤利像只剛斷奶的幼貓,而自己就是那個無限溺愛的飼養員。

小貓咪想要出去玩,便要露出肚皮讨飼養員的歡心,貢獻自己剛舔順的一身皮草供人類撫摸,屈辱地任人類貪婪把玩自己的肉墊,膽小地壓下腦袋,卻依舊躲不開人類親吻自己敏感耳尖的嘴……直到忍無可忍想要亮出爪子,才發現指甲早已經被修剪光滑,沒有半點殺傷力。

最後只能可憐地喵喵叫着,害怕地扒拉着人類的衣服,不斷往他懷裏鑽。

小貓咪根本不懂自己有多可愛。

赫爾曼低笑了一聲,右手把尤利攬得更緊了,壓下身子,把赤裸的乖乖禁锢在自己胸懷與床鋪之間的狹小空間裏,猛地開始劇烈沖刺起來,腰胯大開大合,把交合處肏得汁水飛濺。

“唔唔唔——嗚……”

小少爺承受不住的哀叫被男人左手緊緊捂住,只能從喉間鼻腔發出軟綿又可愛的悶哼,他崩潰地仰起頭,淚眼模糊,被迫感受身體內部一波比一波高漲的情潮。

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為他打造的牢籠,呼吸間全是獨屬于男人的味道,脆弱敏感的腸道內部含着男人的火熱,就連快感也被對方牢牢掌握,無處可逃,就好像對方的靈魂已經侵入了自己的軀體、舔舐自己的靈魂。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可怖,無論經歷過多少次都沒辦法适應,尤利本能地想要掙脫,抖着手去拉開男人的手臂,結果卻是得到再一次無情的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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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曼僅用一手就握住了他兩只白生生的細腕,低喘幾聲,下身稍微放緩了攻勢,探頭去親尤利的耳朵。

他從不在床笫間收斂他性子裏的強勢、偏執與惡劣,尤其喜歡以一種絕對主導、不容半點異議的姿勢,把小少爺整個人包進懷裏,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叫出聲,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掙紮撓人。

懷裏這個人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事實,會讓赫爾曼格外亢奮。

高溫的氣氛裏,他對着尤利的耳朵與脖頸又親又舔又啃了好幾口,仍是覺得不夠滿足,幹脆松開手直起身,就着下體相連着的姿勢,把軟成一灘爛泥的尤利翻過身,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身上。

“張嘴,把舌頭伸出來。”赫爾曼聲音低啞,半是蠱惑,半是命令。

“唔哼……”

小少爺便哼哼唧唧地仰頭,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尖送到赫爾曼唇邊。對方熱情地将之卷入口中,舌苔摩擦,口水交融,深吻中催生了情動的電流,竄過舌尖,竄過脊椎,讓身體也止不住地發熱戰栗。

一吻結束,尤利丢盔棄甲,軟綿綿地趴在男人肩上急促喘氣。

他的肚皮一起一伏,把激動站立的性器一下下擠着蹭向赫爾曼的小腹,快感泛濫成災,內壁也無意識地蠕動收縮,似在求歡,又似讨好。

“乖乖好甜。”赫爾曼獎勵般地揉了揉他的後腦勺,手掌順着後頸向下滑,寸寸撫過光潔美好的脊背,最後停在後腰的紋身處,暧昧地揉弄:“……也好騷。”

下一秒,手掌按着小少爺的腰臀驟然按下!

“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地,龜頭直直頂到穴心,尤利從嗓子裏擠出一聲尖叫,帶着濃厚的哭腔,快感強烈到快要把人逼瘋,他的雙腿胡亂踢蹬床單,最後顫顫巍巍地夾緊了赫爾曼的腰。

赫爾曼呼吸一滞,不再逗他,粗暴地按住他所有的掙紮,開始埋頭苦幹起來,腰胯啪啪地撞向尤利大腿,粗大的陰莖朝着敏感點不斷進攻,抽插頂弄的幅度雖然小,卻又快又狠,次次朝着最深處碾去,毫不留情。

“嗯……哥哥……唔唔唔……”尤利想求他慢點輕點,剛一開口,卻被再次牢牢捂住了嘴,只漏出悶悶的嗚咽。

身下攻勢未停,赫爾曼一言不發,粗喘一下又一下噴在耳邊,像饑餓又狂躁的野獸,下一秒便要将自己拆吃入腹,尤利本能地感覺到害怕。可偏偏身體卻愛極了這樣的虐待,腸道深處湧出大量的淫水,小腹又酸又麻,腰身爽得不住地戰栗,就連乳尖都不知廉恥地挺起,在頂撞中有意無意地往赫爾曼身上蹭。

赫爾曼被他的反應勾得徹底失去理智,性器漲得更硬幾分,不要命地往裏肏弄,側過頭含住小少爺的脖側,半吸半咬地種下一枚豔紅的印章。

夜還很長,在帶乖乖去見裏蘭斯家族之前,他們還有十幾個小時可以胡鬧……

次日。

下午三點。

一輛外形低調的軍車平穩停在裏蘭斯莊園門口,身着筆挺軍服、把相貌襯得更加優越的中将大人率先下車,紳士地彎下腰,将裏蘭斯小少爺半扶半抱地帶出車內。

他昨夜到底還是留了情,沒把自家乖乖做到下不了床,但實際上,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從乖乖衣領處露出的痕跡或是別扭的走姿中看出他們親密無間的婚姻關系。

此處莊園作為重要俘虜關押地才剛解封不久,許是主人家還未從死裏逃生中回過神來,沒有來得及招聘傭人,從外頭看進去,一片冷清荒涼,沒有半點生氣與活力。

尤利只望了一眼,便又低下頭,遲遲邁不開腳步。

自皇宮失守之日起,他便被赫爾曼牢牢帶在身邊,唯一一次見到家人,也只是登記婚姻那天隔着封鎖遠遠地瞧上一眼,如今倒是有些近家情怯,不知該如何向自己的長輩們解釋自己與赫爾曼的關系。

赫爾曼似有所感,溫柔地牽起他的手:“別怕,哥哥在呢。”

尤利下意識地往回縮了縮手,沒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反而被握得更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該縮手的,怯怯地擡起頭看了一眼對方。

好在赫爾曼只是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好了,進去吧。”

他的心情很好,因為他了解自己從小帶大的乖乖小孩。

跨進這個門,小孩會主動粘進自己懷裏,會甜甜地叫自己哥哥;會在自己将婚姻證明遞給裏蘭斯族人的時候,主動在一旁解釋他是自願的;會盡心盡力地回應自己所有的擁抱與親吻,會主動攬着自己的手臂撒嬌;甚至會告訴他們,他在自己身邊有多麽的安心,已經不再需要心理醫生的幫助。

而那群裏蘭斯姓氏的人,只能恨恨地瞪着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然後眼睜睜看着自己進到乖乖的房間裏過夜,再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帶着乖乖離開,最後不得不在心裏承認兩個月前瘦骨嶙峋的小孩如今被自己養得健康許多。

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

婚姻生活果真是那麽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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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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