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陪我,取悅我

第2章 陪我,取悅我

江清集團辦公室。

淩楓:“沈總,下午這個合同想談成有點難?”

“嗯?”沈戾從文件堆裏擡眸。

淩楓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說出口,“今天下午來談合同的是盛陽集團老總的女兒,要求你一個人去,不能帶助理。”

“然後呢?”

淩楓深吸了一口氣,就直說了,“她奔着你來的,想對你圖謀不軌,跟你做成人不可描述的事,合作要想談成,沈總你只能獻身了。”

沈戾臉色微變,低頭繼續處理文件,“這個合作很重要。”

淩楓把沈戾的意思解讀為“我願意為公司獻身”。

“沈總,祝你好運。”淩風轉身準備離開,又回頭提醒了句,“記得做好措施。”

沈戾:“……”

他的意思是這個合作很重要,會盡力争取,沒說要獻身。

下午三點,淩楓送沈戾到談合作的地方。

沈戾下車前,淩楓往他口袋裏塞了個東西。

邊走邊把東西從口袋裏拿出來,是一個小方盒子。

看到小方盒子上“安全套”三個字後,沈戾黑着臉把東西又重新放進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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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約在了酒吧。

沈戾進去,在酒吧舞池找到了合作方。

女人穿着紅色吊帶裙,身姿曼妙,吸引了周圍不少男人的目光。

見到沈戾,勾起唇角,從舞池中央走過來,笑的妩媚又勾人,“沈總,坐。”

談合作的女人叫盛婉。

沈戾把合作項目的文件遞給她,“盛總,這是合作項目的發展前景。”

盛婉別有深意的目光一直在沈戾身上,接過他遞過來的文件,扔在一邊,“提工作多掃興啊,合不合作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沈總今天要陪我玩的開心,別說合作了,我們盛陽給你周轉資金,讓江清起死回生。”

多誘人的條件。

盛婉在沈戾面前搔首弄姿,沈戾移開視線,“盛總想怎麽玩?”

盛婉拿起桌子上的酒,走到他身邊坐下,刻意的往他身上靠,“江清集團經濟危機,江城誰不知道,我們盛陽冒着風險跟你合作,總要圖點什麽,你說是吧?”

沈戾不動聲色的與她拉開距離,“盛總說的是。”

盛婉晃動着酒杯,“我不圖錢,只圖人,不知道今晚沈總願不願意跟我回家?”

沈戾薄唇微抿,“不好意思盛總,我今晚還有事。”

成年人怎麽會聽不懂話中的拒絕,盛婉蹙眉不滿看他,“沈總,我盛婉今天把話撂着,我也是看你有幾分長相才給你機會的,既然你無意,合作的事情免談。”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戾也不再多說什麽,拿起一旁的文件離開,沒注意到角落暗處的那道視線。

走出酒吧,沈戾松了松領帶,呼出一口氣,只能另想別的方法了。

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迎面走來,走至他面前停下,“沈總,我是紀總的助理,紀總找您。”

紀總……

紀舟野。

紀舟野的助理把他帶到一輛邁巴赫旁,恭敬的把車門打開,請他進去。

沈戾看着車內穿着西裝清冷的男人,男人修長的雙腿交疊,手腕上戴着腕表,矜貴又冷淡。

沈戾怔了好一會兒才上車。

剛上車,車門關上,狹小的空間壓迫感十足。

車內陷入了沉默。

僵持了半晌,沈戾被車內氣氛壓迫到喘不過氣來,剛想開口,手腕被人握住,一道身影裹挾着冷意壓了過來。

沈戾被困在角落,伸手推壓在他身上的人,“紀舟野,起開。”

“閉嘴。”紀舟野捏住他下颌,眼神玩味打量,“缺錢?”

那張臉近在咫尺,沈戾別過臉去,掙開紀舟野的控制,推開他,“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

手碰到一個東西。

沈戾側眸看過去,看到那盒子的一瞬間,臉都綠了。

東西應該是在剛拉扯時掉了出來。

視線與紀舟野對上,他拿起盒子準備塞回口袋,紀舟野率先握住他手腕,安全用品被抽走。

紀舟野把玩着手裏的安全用品,視線玩味,語氣卻異常冰冷,“沒男人不行?”

“确實,我沒男人不能活。”沈戾沒什麽表情,眼眶卻酸到不行,視線移向車窗外,不再看他。

怒火堵在胸口,幾乎要将僅存的理智燃燒殆盡,紀舟野看他,眸光深沉,“江清集團這麽久沒倒閉難道也是靠你出賣身體撐下來的?”

沈戾雙手握緊,青筋凸出,“紀舟野,你……”

不想跟他争執什麽,也不想多在他身邊待一秒,沈戾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沈戾,你今天敢走,我就毀了江清集團,讓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紀舟野的神色比摧城的烏雲還要陰沉。

沈戾頓住,下颌緊繃,神情愈發冷厲,眼底盡是怒氣,“紀舟野,你發什麽瘋?你到底想幹什麽?”

紀舟野晃了下手中的方盒,“陪我,既然買了,不用也浪費。”

車子向紀舟野的莊園駛去,沈戾沒什麽表情的看向窗外,心裏堵得難受。

如果說紀舟野只是為了羞辱他,那麽他成功了。

紀舟野不再是曾經那個少年,早已物是人非。

沈戾有些恍惚,那段短暫的時光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情。

到莊園五點,眼前是偌大的現代式別墅,泳池草坪,花房涼亭。

進客廳,管家迎上來,紀舟野說了幾句話,管家便離開了。

沈戾被帶進卧室,紀舟野語氣不帶絲毫溫度,“把自己洗幹淨。”

讓沈戾難堪,紀舟野并沒有多痛快,甚至煩躁加重。

“不會讓你白做。”紀舟野拿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做完這三億就是你的。”

“沒想到我這麽值錢呢。”沈戾笑意不達眼底。

紀舟野沒說話,離開卧室。

他知道,江清就是沈戾的命,他不會反抗,也不能反抗。

紀舟野站在書房窗口,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有些隐藏的情緒,在重逢後一發不可收拾。

無數次的想,只要他開口,只要他說他錯了,他就幫江清度過經濟危機。

可是他沒有,他寧願一個人承受,談合作被合作方刁難,喝酒喝到胃出血,連軸轉幾天不睡覺,低聲下氣去求人,也不來找他。

所以,他把這些年積壓的情緒發洩在沈戾身上。

沈戾過的煎熬,他又何嘗不煎熬。

這些年,誰又能比誰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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