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貼身保護

“經驗是要靠自己去親身體會的”,顧言道。

“你先告訴我間接經驗、我自己在去找直接經驗嘛!一舉兩得、多好”。許攸寧将不要臉這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我要不要找兩個人給你示範一下、我公司有很多漢子、你要啥樣的有啥樣的、怎樣?馬上可以出結果”?你不要臉、我也不要臉好了。

說黃段子不是她許攸寧的強項麽?

“2p、3p都可以啊、你想要什麽姿勢有什麽姿勢,絕對包你滿意、不滿意我親自給你挑選”,見許攸寧一臉吃屎的表情、顧言再接再厲。

姐以前也是女神經一枚好吧?不是不說、只是不想說而已。

“絕對讓你很銷魂”。

許攸寧生怕顧言再說下去、就剎不住車了、趕緊轉移話題。

“姐們、這白慎行戾氣太重、鬼都不敢靠近他”,別說是自己了。

“那不正好、給我們避避邪”,顧言笑兮兮的說到。

“辟邪不是應該挂門口麽”?

“屋裏也可以啊、效果更好、貼身辟邪”。

“怎麽個貼身法”?許攸寧把剛剛的思想覺悟統統抛到了九霄雲外,又開起了車、當起了老司機。

奈何、開車的對象錯了、顧言是誰?

一句話就可以制住她。

“要不、我去幫你問問、怎麽個貼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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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寧哭着一張臉、“他是要在這裏常住嘛?如果是的話、我願意放棄豪宅去住那個破大樓”,跟白慎行這樣的男人住一起、她寧願去住醫院宿舍。

顧言只有在調戲許攸寧的時候才會惡趣味興起;“那不行”。

“咋地啦、我想走還不行哦”。許攸寧炸呼呼道。

“想進容易想出難”。顧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許攸寧哼了聲、不準備搭理顧言、去衛生間洗漱一番、等她出來時,顧言已經出了房間,系着睡袍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聽見廚房有聲響、她一轉頭,便見白慎行穿着灰色毛衣,白色長褲,系着圍裙在爐竈只見打轉。

她詫異的轉頭、看着自己的好友,手裏端着咖啡、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而那個優秀、暴戾的男人甘願屈身自己為她做早飯。

見此、她突然想到一句話、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暖男,只是他暖的不是你。

白慎行身家億萬、卻甘願為了顧言委身與竈臺之間。“幾點去醫院”?顧言見許攸寧站在可聽不動彈、便問道。

“七點半”,許攸寧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要吃了早飯再走嘛”?顧言問到。

她敢嗎?不敢、白慎行這樣的男人應該一輩子也只會為一個女人做飯,而她相信、這個女人就是顧言。

“我怕折壽”,許攸寧瞄了一眼廚房說到。

是真的怕、一頓飯下來、白慎行那如鋸子般的眼光就能活活割死自己。

“你自己開車去、路上小心點、記得吃早點”,顧言昨晚還在說白慎行啰嗦、此刻她對許攸寧也是一樣的。

人們都有一個習慣、對着自己在乎的人、總是想多叮囑兩句。

白慎行在廚房聽見她這樣細心的囑咐許攸寧、不免心中不快,。

許攸寧只覺一道寒光想自己掃過來、頓時縮了縮脖子,跑的比兔子還快。

白慎行放下手中的鍋鏟、邁步過來、接過她手裏的咖啡;“空腹喝咖啡不好”。

“白董早起是靠什麽續命的”?手中的咖啡被接走、她也不生氣、好整以暇的問到,

你、這麽多年、我就是靠你來續命的。

“習慣就好了”,白慎行端着咖啡到廚房,将手中的咖啡倒進水池裏,放水沖走,隔着大老遠、他都聞見了咖啡的苦味。

“那看來我還是沒有習慣了”,顧言似笑非笑的說到。

沒有習慣嘛?她很清楚不是。

只是這麽多年、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自己泡一杯最苦的咖啡,然後生活中的一切事情都是甜的了。

她總想着苦盡甘來。

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習慣了。

“你可以多睡會兒”,白慎行背着她說到。

顧言坐在客廳、距離稍微有點遠、加上油煙機跟鍋裏的翻炒聲、她聽不清白慎行在說什麽。

邁步到餐廳、雙手抱胸靠在玻璃門上。

都說君子遠庖廚,可白慎行似乎并不忌諱這一點。

“白董廚藝似乎不錯”,顧言笑着打趣道。

白慎行回到、見她靠在門邊笑吟吟的望着自己,有一陣恍惚、他多年的夢境、竟然成真了,他現在多想過去狠狠的抱着她。可是、不行,他知道、顧言縱使現在笑臉瑩瑩的對待你,她心裏那道柔軟的牆、還是存在。

“不是太好”,他只是會做、比起山水居的廚師差遠了。

但是對于顧言這種多年沒有下廚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好了。

“白董倒是謙虛”。

“那我不謙虛就是了、言言說好就好,言言要是喜歡、以後我随喊随到”,白慎行俨然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公司的老大了。

在顧言面前、只要是她喜歡的,他都願意給。

顧言嘴角一陣抽搐,随叫随到?你白慎行一分鐘掙多少錢?我敢讓你随叫随到?

她輕啧了一聲、轉身回房間、換衣服。

她換好衣服出來、白慎行将飯菜端到桌子上,看着她到;“有沒有洗漱用品”?

這句話、直接給顧言問蒙逼了、洗漱用品?她還真不知道、這些東西向來都是許攸寧管的,她每天早出晚歸的,還真不知道家裏有沒有洗漱用品。

白慎行見顧言回客廳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對着另一邊到。

“家裏有沒有多餘的洗漱用品”?

然後、挂了電話。

白慎行知道、這電話是打給許攸寧的。

“在衛生間下面的櫃子裏、有新的”,顧言拿着手機對白慎行到。

白慎行嘴角一陣抽搐,額頭狂汗不止。

顧言變了嘛?沒有的。

突然想起來她以前心血來潮想做飯,打電話問自己鹽在哪裏的時候。

真的是、不能指望在生活中指望顧言。

顧言多年國外生活,怎會沒有生活經驗、只不過這些年、許攸寧在研究所相對清閑,而自己比較忙,所以家裏的事情基本是由許攸寧負責,東西放在哪裏她也比較清楚,其餘的衛生方面、自從她們回來開始,一直都是鐘點工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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