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萬一我家言言一失手(爆更) (3)

跟劉家老爺子對上了”?老爺子走到一側、用警衛員遞過來的毛巾擦手。

“恩”、顧言應到。

“不準備跟我說說是怎麽回事”?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撥了兩下。

“別人家的孫女吃了虧就知道找長輩撒嬌求幫忙,你倒好、還得我去牽候着你”,老爺子微微不悅的嗓音傳入她的耳膜。

“只是不想麻煩您”,她自然知道劉老先生跟自家爺爺是一個輩分的人、由老爺子出面事情也好解決些,可畢竟這次惹事的是許攸寧,而且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可以解決、就沒必要麻煩別人。“可有說什麽難聽的話”?老爺子淺酌了一口杯中的茶問到。

顧言雙手交握于腿前;“沒有”。

“可真沒有?我可是都挺人說了”。老爺子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面露兇惡的看着顧言;顧言一愣。

“爸爸、您的電話”。

正當顧言想說什麽的時候、白鷺拿着電話開門進來了,聽見裏面的聲音、她是連門都沒敲。

老爺子望着顧言氣呼呼的拿着電話出去了。

“你可別傻了啊、爺爺下午聽說你在外面被人欺負了、肺都要氣炸了”。

“言言、家裏人是關心你的”。

“小時候你跟慎行在一起的時候、你把慎行欺負的半死不活、打的他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都可以、別人罵慎行一句你都是要上去撕了人家的嘴的、你忘啦”?

“爺爺是對你有偏見、可是他也護短不是?他可以對你有偏見、但是外人要是欺負你、他是不允許的”。

白鷺語重心長的跟她說了幾句就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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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小時候只能她欺負白慎行、罵白慎行、別人不行,你要是欺負白慎行、我絕對要撕了你。

自家的孩子、要打要罵只能我來,別人說一句都不行。

她嘴角牽起一抹苦澀、該死的、她竟然理解這種感情?

“在外面受了欺負要回家跟家裏人說、家裏人絕對不會讓你被外人欺負囖、老子對你有偏見那是老子的事情,外人敢對你口出狂言就要給點教訓看看”,老爺子進來将電話扔在桌子上、對着顧言就是一番訓話。

霸氣。

“我自己能解決、而且、這種風口浪尖上、動作太大對我來說不是好事”,難得她對老爺子說那麽多、她知道要是不說、老爺子很有可能直接帶着人殺到劉家去了。

“哼、你倒是說了句人話、解決不了的、不方便出手的、讓白慎行幫你解決、那小子在我們家吃了這麽多年白飯、總得給他找點事情幹”,老爺子一想到白慎行這個白眼狼、就氣的不了的。

“我、、、、、、、”。

“老子跟你說、離白慎行那狗雜種遠點、他是個好晚輩、但不見得是個好丈夫、心機頗深、深謀遠慮、這樣的男人控不住就是毒藥”。

顧言話還沒出口、老爺子就霸氣的警告她。

顧言嘴角抽了抽、“您不是經常跟他下棋嘛”?

“跟他下棋是因為欣賞他這個晚輩、欣賞歸欣賞、但他不見得能做得了我孫女婿”。

這要是被白董聽見了、估計得氣的吐血。

老爺子的想法沒有人能猜的到、他看到的唯獨是白慎行這些年在商場上迅速的崛起、然後一躍成為漢城的大財閥。

他行軍多年、老一輩扛槍的、在戰場上混過的人、自然是見不得商場上那些陰謀狡詐、在他眼裏、男人就該像個軍人樣,正義、正直、有什麽事情直解決、不要用歪歪腸子。

商場入戰場、戰場上是一個可以帶槍帶刀、殺人見血的地方。

商場不同、商場是一個殺人于無形,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戰場殺敵人不犯法、商場上敵人能讓你把牢底坐穿。

殺人與無形、殺人不見血、是最好的手段。

“我很好奇您是為什麽覺得白慎行不行”?打小、她身邊的人都在以白慎行為榜樣培養自己的孩子,白慎行也自小是別人家的孩子、二十年來、難得聽見有人說白慎行不合适、不好的;實在是好奇心頗大。

老爺子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顧言段起來、為他續上、老爺子接過茶杯、有一下沒一下的撥着;“男人就該有個男人的樣子、有那麽多手段,那麽歪歪腸子做什麽?是個男人就該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顧言明了、接受的教育不同、思想格局也就不同。

“您不能用戰場上的那一套、來看待商場、這不公平”,她并不為白慎行辯解、只是單純的想就這件事情解釋一下。老爺子的思想太傳統。

“那你說說、怎麽就不公平了”?姥爺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她道。

“戰場可以帶槍帶刀上陣、看見敵人就可以厮殺、可以見血。商場上行麽?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想解決自己的敵人、只能靠手段”。

這年頭、誰沒點手段?沒點手段的人怎麽活?“所以、你覺得我看問題片面”。

“只是角度不同、這點你可以問問爸爸”。顧言說到。

老爺子點點頭、不準備跟顧言争論這個話題、話鋒一轉;“你在替白家那小子說話”?

顧言一囧、怎麽就替他說話了?

“我在按事實論事”。

“你若不喜歡他、完全可以讓我繼續保留對他的意見”。老爺子咄咄逼人。

“因為我跟白慎行是同一種人”。

手段狠辣、殺人不見血。

她從未想過要替白慎行辯解、只是顧老爺子的思想、已經不适用于現在這個社會了。

“你把自己跟他歸類到一起、是覺得你們兩很般配”?老爺子步步緊逼。

“不、同為商人、您對他的偏見、很有可能會轉移到我身上”。顧言解釋。

顧言也不知道怎麽了、怎麽老爺子今天說的話句句不離白慎行、他今天叫自己回來真的是擔心自己被人欺負了?

“劉家那邊你打算怎麽辦”?老爺子話鋒一轉、顧言不免一陣汗顏、這思維跳躍的她一個年輕人都比不上。

“先放一段時間再說”,她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劉家的事情,任何事情等她忙過了這一段再說。

“報紙上的頭版上多了不好”,老爺子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茶。

“我知道”。

“猛虎都是匍匐前進的”,老爺子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她說到。

顧言點點頭、受教了。

“還好吧”?顧言從樓上下來、顧嘉銘跟白鷺兩人就圍了過來。

白鷺擔心的不得了、一直讓顧嘉銘上去聽牆角、要是有什麽事情、自己也可以上去勸勸。

“謝謝”,若不是白鷺說的那一番話、只怕她這會兒還在跟老爺子杠着。

“謝什麽、一家人、在家裏在怎麽不和睦,有困難、還是要一致對外的”,白鷺雙眼泛着淚花,望着顧言說到。

“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顧言低眸看了眼顧嘉銘、對他友好一笑,便離開了大院。

白鷺站在門外、看着她走遠不見、才轉身進屋。

“媽媽、姐姐為什麽不回來跟我們一起住”?顧嘉銘牽着白鷺的手問道。

“姐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工作很辛苦、每天早出晚歸的、怕打擾我們”,白鷺摸了摸顧嘉銘松軟的頭發。

“可是爸爸也很忙啊”。顧嘉銘眨巴着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望着白鷺、白鷺心裏一陣難過,蹲下身去抱着顧嘉銘抽泣起來。

她何嘗不想一家人在一起、可在顧言的心裏、他們早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存在了。

她照顧了十一年的小女孩、如今已經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世界了。

十一年、養只阿貓阿狗都有感情、何況是相伴左右的顧言。

顧輕舟年輕時遠在縣城、陪伴着白鷺的大多時候都是顧言跟白慎行兩人。

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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