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咒回1
咒回1。
當天晚上我受到了人渣同期的半夜騷擾。
打開門倒要看看誰半夜閑着沒事。
結果是五條悟，他低下頭，像是想到什麽好笑的聲音，噗嗤的捂嘴笑。
我翻了個白眼，示意他有事說事。
“現在發現原來你這麽矮啊…”他手還很賤的要比身高。
“行了，沒事我就大喊五條悟半夜騷擾女性了。”
“沒什麽大事，老子就想問你是哪家出來的？”他眼裏似乎帶了些認真。
“夏油家。”
“嗯？”五條悟眨眨眼，忽然起他沒記我的名字。
“你和那個怪劉海是兄妹？！”他一臉震驚，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怪不得，你們一個怪人，一個怪劉海。”
本來兩人站在門□□流的，我在門內。
但是現在我嘆口氣，關上門。
往樓下走，五條悟跟過來：“你要去哪？”
我沒有回答，兩人來到操場，我站在那，迎着風，看着他：“我當你的老師，關于我的事乖乖閉嘴。”
五條悟不屑的看着我：“就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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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被我一擊就打暈的家夥沒資格說話。”我面無表情，面對五條悟的不信任，也沒有絲毫慌亂。
他被激怒了，上來就是一拳，被我擋了下來。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砸向我，攻擊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各種招式層出不窮。
但是對我來講并不是一場激烈的打鬥。
似乎只是稀松平常的過幾招罷了。
不知道五條悟腦子抽了什麽風，就是要用體術和我打。
似乎是在和我比誰會先認輸。
他的每一拳都被我化解，每一次攻擊都沒有對我一分一毫的造成傷害。
他朝我踢了一腳，我順着他攻擊而來的力度起跳，與他拉開距離。
無他，這種無聊的游戲我玩膩了。
雖然全程只不過是一兩分鐘，但也足以。
“哈，你這個怪人還真是有幾分本事。能把你變成這樣的人也是人才。”他反而興奮起來了，氣息沒有混亂，顯然一切不過是熱身。
“我是自然形成的。”我現在也明白，他把我當成實驗品了，可是他對我稱呼是“怪人”，明明認為是實驗品，卻仍然肯定我的人類身份。
不像魏爾倫…
哈。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兀的笑了一下：“你覺得一個人有且只能擁有一種能力嗎？”
他微微歪歪頭，但是這個表情不像伊路米一樣，面無表情的像只黑色大貓貓。
他眼裏滿是不屑于意外，似乎是在說這不是常識嗎？
常識啊…可是，常識誰規定的呢？
約定俗成？
“雖然難以置信但你相信六眼，你也看到了，我體內的力量。不僅有異能力和咒力…”
“你記憶沒有被修改過嗎？老子敢肯定你這樣絕對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這違反了規則。”
“可是你的誕生不也違反了咒術界的平衡嗎——六眼。”我微微笑着，訴說着真相。
他仰頭大笑起來：“你還挺有趣的啊，果然這個咒術高專是來對了，家裏那幫爛橘子還不允許老子來，害得我費了一番功夫。”
我卻覺得：他果然是瘋了吧。
“那個怪劉海不知道對吧？老子看他把你當做柔弱無助的小白花呢。”他語氣一股嘲諷。
我卻當聽不懂他話裏的譏諷：“傑啊…那家夥可是正論呢。”
“正論？！”五條悟驚訝的瞪大眼。
我點點頭：“你想想他那個正論能把我判定為弱者…呵。”
我沒有細說，但兩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對正論的不認同。
“果然，連你都有自知之明，明白強大不僅僅是武力方面的。”我苦惱的嘆口氣。
“喂！什麽叫連老子都有自知之明？”他不悅的皺起眉。
我直接給了他一記飛踢。
一陣強風因為我的動作而被掀起，落葉随風飄起。
他硬生生扛了下來，在他眼中我也幾乎是瞬間就出現在他背後。
能反應過來也是憑借六眼。
就算如此，他也被擊飛了數米。
等他站穩身形，嘴中傳來鐵鏽味。
他呸了一聲，把血吐出。
戰鬥的欲望被激起，或許我比他想象的更強。
他做好準備，要大戰一場。
我卻打了個哈氣：“肋骨都斷了，明天找硝子治療一下吧。今天就到這裏。我困了。”
他跑到我身邊。
沒有廢話，就是一拳。
迅速而猛烈的一拳又一拳。
他沒有絲毫保留。
但是卻被我全部接下。
我只是問：“願意做我的學生了嗎？”
“可以和你打架嗎？”
“老師教導學生，天經地義。”
“老師好！”他的臉皮和他的咒術一樣。
無下限。
五條悟和夏油傑的關系還是很僵。
兩個小學生，我和硝子都懶得理會。
如果五條悟這小子晚上不來騷擾我的話。
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一天天的就愛打架。
不是和傑打，就是纏着和我打。
他倆關系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莫名其妙的又好了。
勾肩搭背，互稱摯友。
我看着五條悟說出他們是最強的二人組這句話。
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盯着他。
五條悟又改口說，他們是最強四人組，是最強的一屆。
最強的一屆。
這倒是沒說錯。
果然，只是少年人的高傲的中二話。
因此，最強四人組逃課來到銀座購物。
至于為什麽？
當然是慶祝夏油傑和五條悟成為摯友。
五條悟彎下腰：“明明就是你們想要購物！”
我聳聳肩：“什麽購物，不知道哦，我們是被你們兩個強硬着拉出來的，是你們兩個要逃課哦～”
五條悟難以置信，像是被背叛了一般，剛要開口，就被我威脅的眼神給狠狠刮了一眼。
他只好閉上嘴。
硝子抿住唇憋笑。
夏油傑則是一臉溫和，像是包容小輩錯誤的家長：“當然和花月無關了，是悟要拉着我出門的。”
五條悟像是找到發洩口，沖着夏油傑就鬧：“傑！老子才沒有！污蔑！這是污蔑！”
我和硝子挽着胳膊就走，夏油傑跟上。
五條悟被無視，選擇邊跟着我們，邊輸出。
在購物面前，區區外界的一點小小噪音，根本無法阻礙我和硝子。
更何況，因為五條悟的半夜騷擾，我在和他打架，準确來講是單方面的暴揍時，悄咪咪順走了他的黑卡。
我揮了揮手裏的黑卡，笑眯眯的看向硝子，又撇了五條悟一眼，硝子心領神會。
兩人徹底沒有顧慮，開始大肆購物。
随着夏油傑手裏的袋子越來越多，時間也差不多要吃晚飯了。
居酒屋。
硝子不知道使出了什麽辦法，竟然讓居酒屋的老板允許我們進入。
硝子指了指五條悟和夏油傑：“你自己看看他們兩個，高中生？你信嗎？”
我果斷搖頭。
硝子喝酒，我和夏油傑吃飯，五條悟吃甜品。
一切是多麽和諧。
如果五條悟沒有一不小心把叉子插進桌子裏的話。
我看着他，扶額：怎麽就忘了，這家夥光是聞着就不行了。
夏油傑和硝子還不明白情況。
我欲言又止，想了想，其實這樣也挺有趣的。
五條悟握住夏油傑肩膀，就開始搖：“傑！你個叛變的混蛋！”
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五條悟這家夥現在竟然詭異的說出了真相。
“行了，不是給你買甜點了嗎？”夏油傑有些無奈，“別搖了，悟。”
五條悟現在哪裏聽的進去，突然猛地起身，做出「茈」的手勢。
他臉上沒有玩世不恭，也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展現出前所未有的認真。
然後，什麽都沒發生。
“哎呀？又失敗了呢。”他撓撓頭，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
夏油傑給了他當頭一棒：“悟，不要在這裏用咒術。”
五條悟被打了後直挺挺的倒下，把夏油傑吓了一跳。
他擡頭看向我們。
硝子皺着眉，提出了一個猜測：“六眼很費精力的，需要極高的準确度。所以…不能出現任何差池。”
夏油傑隐約明白：“你的意思是…他醉了？”
我沒忍住捂嘴笑起來：“他一點酒味都聞不得。哈哈哈，最強，哈哈哈哈哈…”
硝子默默喝口酒：“真遜。”
夏油傑無奈，最後是他背着五條悟，手上拎着袋子，回高專的。
夜蛾正道等在校門口：“還知道回來呢？”
我舉手：“老師，五條悟喝醉啦，有事明天說吧。”
夜蛾正道提高音量：“五條悟喝醉？！”
三人點點頭，向他展示醉暈的五條悟。
“每人1000字檢讨，五條悟2000字，後天交給我。”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區區一千字，根本不在話下。
字裏行間都是“對不起，我不會再和五條悟學了，我知錯了…”
态度良好，甩鍋技術一流。
完美的檢讨。
如果夏油傑不來問我：“花月，要我幫你寫嗎？”就好了。
早知道有人幫忙寫，我才不寫呢。
“啊？我都寫完了。傑，你很會寫檢讨嗎？”
“嗯…之前老是被罰。”
原來這家夥之前就不老實啊。
我沒有感到太意外。
五條悟一覺醒來遭受了不公平待遇，氣的一大早把我們全拉去夜蛾正道的辦公室。
他氣鼓鼓的指着我和硝子：“夜蛾，是她們非要出門逛街的！”
夜蛾叫他好好跪着：“五條悟！我都知道事情真相了，現在狡辯是沒有用的。你的檢讨現在增加為3000字。”
我們三人互相對視，竭力壓住嘴角。
直到出了辦公室，三人才爆發出了笑聲。
“悟，加油哦。”
“哈，聞到酒味就醉的最強。”
輪到我，我只是斜着看了他一眼，邊說邊搖頭：“啧啧啧。”
陰陽怪氣到極致。
五條悟氣的直接對着我們就是一發蒼。
太匆忙，吓得我下意識用念能力吸收了。
回過神來時，就是三雙眼睛齊盯着我。
露出經典的尴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這個是我親生哥哥的能力，借用了一下而已。”
我為什麽要這麽說！！！
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
“親生哥哥？夏油傑不是你哥？”饒是見過世面的五條悟也震驚了，“你倆一個怪人，一個怪劉海，老子覺得超配的。”
“不是，我是領養的。”看到他豎起的大拇指，莫名的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五條悟，真的好煩人。
“等等，你有親生哥哥？”夏油傑俯下身，“那你為什麽從來沒有說過呢？花月，我不會反對你和親生哥哥相處的。”
“嗯…最重要的不是能力還能借用嗎？”硝子給她自己點了根煙。
三張臉盯着我，明擺着就是在說：“我到要看看你怎麽編。”
“嗯…準确來講也不是借用啦，就是可以轉化為我自己的。然後成為我所擁有的特殊的版本。”我一根手指指着下巴，就是要裝到底。
“至于親生哥哥…自然是有的，我們一直都有在聊天，只是不方便見面。”
五條悟絲毫不意外，只不過這力量有點不對：“不是咒力。”
他皺了皺眉。
“但也不像異能力，你體內太多力量，導致老子都看不太清楚，現在看來！果然！你根本就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五條悟把墨鏡下移，仔細的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看着三雙眼睛，三個比我高的家夥把我圍起來。
該死的同期，這就是你們的同期情誼嗎？！
“好吧，我交代——是神力。”我嘆口氣，把雙手舉起，做出投降姿态。
嗯…魔獸維維爾怎麽不算神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