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牽手手以防走丢

第29章 牽手手以防走丢

安諾看了滿臉期待的藍茶一眼,單手扭開瓶蓋。

藍茶笑出兩排白燦燦的小牙,理所應當地仰頭去喝。

一句“謝謝姐姐,姐姐最好啦”都到嗓子裏了,卻眼睜睜看着飲料在她嘴邊虛晃一槍,送到菱形唇邊。

藍茶歪頭沉默兩秒,反應過來藍曉妍未來她媽這是在跟她皮。

還是一本正經,冷若冰霜,不帶任何戲谑味道的皮。

“噫…給我喝一口。”

小白手剛擡起,安諾就率先把飲料舉過頭頂。

雖然沒有說話,但任誰都能看清楚,淡藍色眼睛裏明晃晃寫着“來搶,搶到就給你喝。”

“小看誰呢,我165白長噠?”藍茶踮着腳尖支撐起全身力量,一只小爪子抓住安諾衣服,一只擡高高艱難去夠。

卻是半天都沒夠着,每次要夠到的時候,那只手就迅速往上面提,那個人還過分的墊了點腳,使高度更上一層高度。

藍茶覺得藍曉妍她媽可真是蔫壞蔫壞的。

安諾垂眸,小甜臉已經氣得鼓成一只河豚。

她的五官屬于一眼令人驚豔的濃顏系,不過再看也十分耐看。

但由于鵝蛋臉跟有點嬰兒肥,又給她增加幾分甜妹感。

素顏的時候甜多過于媚,此刻,暖白皮臉頰鼓得十分有圓潤感,肉嘟嘟的,很容易激起人捏一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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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瓶子飲料從高處降落到藍茶眼前,與此同時,一只冷白皮手夾着河豚臉上一點肉,輕而緩地捏了兩下。

“氣包包。”

氣呼呼的臉立即變得笑嘻嘻,兩只小白手抱着瓶子,“咕噸咕噸”,一口氣喝的一滴都不剩。

完事後,癡噠噠的杏眼直視着菱形唇,舌尖沿着唇邊暧昧地舔了一圈,“真甜嘞~”

“……”安諾移開視線,“走吧,去商業街。”

藍茶喊了下社恐小烏龜,後者很有眼力見地擺手:“我就不去了,回去睡覺。”

其實毛宣百思不得其解,大佬成天撩來勾去的,就不會把體內某些不可細說的“火”惹出來嗎?

可她心疼自個的耳朵,打死也不敢、不會問。

安諾她們站的位置很偏,拍的正嗨的衆人壓根沒發現藍茶來了不過幾分鐘,就又帶着安諾提前下班。

但不包括一直死瞪二人,呲牙踹凳子的惡狗。

周韋宇不可思議,原來惡狗還能再得狂犬病啊?

劉瑞上下排牙齒惡狠狠地磨來磨去:“導演還沒發話就提前走,壞女人都把我朋友帶成什麽樣了!不行,我得去看着她倆,以防出大事!”

他走到門口又轉回來,估計是怕安諾揍他藍茶夯他,于是就機靈地撺掇大家夥一塊去。

給出的理由讓人無法拒絕:“等下全場消費劉哥全部買單!”

毛宣一言不發地開溜,孫姐不想壞大家興致,同樣選擇無聲離開。

眼見着二人已走到門口,周韋宇急了,手肘捅捅劉瑞:“你快喊榕榕,你叫她她一定去。”

大抵應了藍茶那句愛情唯唯諾諾,友情正大光明。

像喜歡撒嬌而不自知的劉瑞那樣,總撲倒孫姐懷裏求抱抱,給他周韋宇一百個膽子都做不到。

喜歡的太深,在乎的太重,總怕哪一句話說不對惹人生氣。

任憑是纨绔,面對喜歡的人時,也會變成笨嘴拙舌的青澀大男孩。

劉瑞屁颠屁颠地跑過去,一逮就是倆:“姐,下星期我們仨有場大秀,好不容易能聚一塊,明天又沒啥事做,一塊玩玩嘛。小妹你也去,不用AA,哥買單。”

他态度太橫太強勢,毛宣瘟雞似的點點頭。

孫姐猶豫一會,笑了下:“好,不過巴裏上洗手間去了,等他一會。”

……

出租車停在商業街入口處。

安諾網上名氣不小,藍茶怕有粉絲認出圍堵,兩層帽子一層口罩,把安諾捂的嚴嚴實實,自己也戴上鴨舌帽。

可安諾的身高跟氣質實在太紮眼,還是惹來不少驚呼或別有目的的視線。

藍茶一雙大眼打量的明明白白,有男的也有女的,男女通斬。

她沒在明面上表達什麽意見,小拇指勾起安諾的大拇指,把掌心拉過來,再一根根擠進去,嚴絲合縫的十指相握。

安諾垂眸看她,藍茶嚴肅道:“人流密集,小廢物不認路,萬一走丢了怎麽辦呀?所以,得牽手手以防走失。”

這麽說也的确沒錯,商業街一裏外有個高中,旁邊就是幾個住宅區。

正值下班、放學時刻,一條街擠滿男女老少。

安諾似乎被她給說服了:“那牽着吧。”

藍茶不僅牽她還甩,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前後上下甩的奇高。

再一打量,觀望的視線仍舊不少,但別有目的的目光消失精光。

藍茶具體沒說要去買什麽,安諾也沒問她先去哪,只提供三個選擇:“先去吃飯,本國,S國,B國料理,吃什麽?”

藍茶想了想:“很久沒吃s國菜了耶。”

也已經有兩個月沒見爺爺奶奶了。

她之所以會在s國長大,是因奶奶身體不好,禁受不住兩頭來回折騰,便長年住在醫療技術先進的s國療養。

老藍跟黛黛忙的要死不活,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他們,偏偏老藍又是個妻控,幾天不見陳女士就渾身難受。

于是,她就心甘情願地駐紮s國陪伴兩位老人,可以說是爺爺奶奶帶大的。

還記得每逢學校放假回國,才待兩三天兩個老人就想她的不行,一通接一通電話催她去s國。

安諾沒再問什麽,無聲地帶着藍茶直奔目的地。

餐廳的菜正不正宗不知道,兼并簡約與藝術的設計風格,已讓藍茶倍感親切,好感猛增。

安諾随手拉開椅子,接着繞到對面坐。

藍茶心裏“砰砰砰”放了幾朵小煙花,好心情地接過皮質菜單。

處于杜絕浪費的心理,她略去幾道二次創新的、一看就不地道不好吃的前菜,把菜單轉交給侍應生。

等待過程中,旁桌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那個服務員小姐姐聽不懂s國話,那個頭戴圓帽的中年大叔,似乎又不會國際第一通用語言。

雙方都有些尴尬地看着對方,拿手比劃。

大叔不僅有耐心,反複豎起兩根手指頭,還十分紳士貼心,試圖用蹩腳的本國話讓小姐姐理解:“啊,啊。”

小姐姐:“……”誰來救救我!

下一秒救她的人來了。

甜嗓先用s國話說了聲不好意思,又問了一句,翻譯過來:“我有什麽可以幫您的?”

大叔登時投來感激目光,說出自己的需求,藍茶轉達道:“麻煩先幫這位先生上兩杯白葡萄酒。”

小姐姐連聲道謝,那位大叔亦是取下圓帽放在心髒位置,微微鞠躬。

“謝謝”兩個字估計常說,因此吐字異常清晰。

劉瑞帶着大部隊剛進來,就看見藍茶朝一個中年男人彎身回禮,用一口他熟悉的、流利的s國語說不用客氣。

之前他并不知道藍茶在哪個國家讀書,也查不到相關信息。

此時此刻他才恍然明白,原來他,她,安諾在同一個s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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