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安室透
你×安室透
你醒了。
好疼。
怎麽會這麽疼……
剛坐起來的雙腿酸得顫抖,你扶着僵硬的後腰,卻因為使不上勁而無力地軟在了床邊。
棉被擦撚而過的觸感撕裂得發幹,你咬着牙閉上了眼睛,輕輕揉動的雙手逐漸收回。你空洞地望着白皚皚的天花板,委屈地掉下了眼淚。
那場荒誕的夢還沒有結束。
“安室透知道你這裏很…嗎?”
“我…啊啊…不…”
“涼子,會用嘴嗎?”
“學長…不要…不…學…唔…長…唔唔…”
“good girl,做得好。”
昨晚,留在實驗室加班的你被男友安室透的死對頭沖矢昴給強X了。
現在是早上八點,你在家裏的卧室醒了。
喪心病狂的當事人甚至沒有一點後悔的想法。在被愛意滿滿當當地填滿後,學長頂着被你的正牌男友發現的風險——也許根本是在挑釁,将精力殆盡到昏睡的你送回了家。
門外,透君溫柔地問你今天想吃什麽,你壓低的聲音掩蓋了嘶啞的嗓子。來到飯廳,他一如既往地擺好了愛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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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更沒有責怪你的晚歸。可即便如此,那晚之後,你心裏的疙瘩一直消退不去。
如果只是因為被不是男友的學長強X而生出的愧疚感,你大可以以萬分加倍的方式對透君補償。可事實正好相反。
你非但沒有因此而感到愧疚,反倒因為自己被強X時身體過分熟悉的迎合而感到詭異的滿足。
你的身體很喜歡他,你的記憶很熟悉他。你的學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離間,也讓你對安室透産生了懷疑。
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種明知背德卻甘願沉淪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你不得不回想起那蓄謀已久的困厄之獸。
作為一種類催眠的狀态,那種事情以一種能夠達到極點的興奮,推動着被壓抑的欲望進入深層的潛意識之中。沖矢昴正是利用這一點,在做那種事情的同時,适時地貼在你的耳廓,吹着刻意為之的枕邊風。
他暗示着安室透的不忠與隐瞞,暗示着你對這場游戲的流連忘返。你沒有辦法思考,沒有辦法鑒別真與假,好與壞。你接受着他傳遞的信息,你遵循着他的那套價值判斷,你聽進去了,也跌進了催眠的圈套。
你如他所願般地産生了懷疑,你開始雇傭偵探去調查,開始有意地隔三差五才回家,甚至,在安室透明确表達想要和你親近的時候,你表現出不同于往日的抗拒。
“涼子已經開始讨厭我了嗎?”
男人的瞳孔中浮現出一絲狡黠,他撫着你臉頰一側的碎發,輕聲細語地說道:“可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我呀。”
你偏過頭,輕輕躲開他的觸碰。他扣住你的手腕,捏着你隐忍得掐紅了掌心的指尖。
“再生氣也不能傷害自己呢,我以為,這個道理涼子是知道的。”
你以為你的那些心思藏得很好。
可當他翻出你雇傭偵探的記錄,翻出監控攝像拍到的你去跟蹤他的鏡頭,你在驚訝男友不愧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的同時,更加篤定了他的身份一點都不簡單的事實。
什麽樣的人能警惕到這個程度?什麽樣的人能一手遮天到這個程度?答案不言而喻。
他在監視你。
你對自己身邊的一切感到恐懼。你所以為的一見鐘情,都是精心設計的honey trap。你所以為的細心體貼,都是他刻意迎合你的幻想。根本沒有什麽完美男友,根本沒有什麽命中注定,你只是他為了達成什麽目的的工具,你只是他閑暇時候想起來的玩物。
“波本。”
你強裝鎮定地喊出了他的另一面名字。
“哦?”
他撫弄着你頭發的手掐住了你的後頸,你連滾帶爬地被他抓了回來。
“已經深入到這個程度了啊。”
“既然已經忘了,為什麽不能忘得更徹底些呢。”
擦撚而過的拇指撬開了緊咬的雙唇,狠心的齧齒嘶出了絲絲血液,他漫不經心地拭在純白的制服,留染出暗淡的朱砂痣。
“這裏。”他毫不猶豫地捏着你的後頸,“是不是已經讓別人碰過了?”
隔着棉料,他刻意放緩。他壓着你,抑着你,制着你,止着你。
“做錯事的人要接受懲罰,涼子沒有忘記我們定下的規矩吧?”
他勾了勾唇,笑着捏緊了你的下颚。攬住後肩的手把你按進懷裏,你擡起的唇被他盡數吞噬。
“唔唔……”
被輕咬的肩膀害怕地顫抖着,他拂去了你腰間過度暈染的紅斑,撥弄的指尖數落着那個讨厭的男人留下的遺跡。他親吻着你,片刻間的溫柔轉瞬即逝。
“涼子,乖一點。”
如果說沖矢昴是精于攏獲人心的蠱惑師,那麽安室透,則毫無疑問是擅長運籌帷幄的獵物主。
“我不能保證,我比他又能好多少。”
心甘情願被誘引的獵物,他怎麽可能會輕易地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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