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白切黑總裁懷孕了(5)
白切黑總裁懷孕了(5)
在游輪上的最後一天,洛斯言努力保持着正常。
中午吃飯時,他貼心地為明昭剝蝦,給牛排剔骨,将肉排切塊,甚至平時總交代明昭少喝一點酒的他,也不停用那一瓶96年的紅酒一次次斟滿她的酒杯。
就像是在飼養食物的捕獵者一樣,只有把她喂得飽飽的,他才能品嘗到她極佳的口感和滋味。
洛斯言的手總會不自覺地去觸碰口袋,尋找着最合适的下手時機。
晚上郵輪上那場盛大的煙花,是他選定的最好時間點。
原本要是求婚成功的話,後面發生的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到時候藥力上頭,她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縱情求歡……起碼在別人的眼裏,他們仍會是幸福甜蜜的小兩口。
服務員對她的稱呼、這些天的親昵舉動,都是洛斯言刻意為之,就是要讓船上的每一個人成為他的人證。
洛斯言将計劃的每一步都安排得完美,就算事後明昭想要告他,警察也不會找他的麻煩,畢竟有這麽多人作證呢,他們“秀個恩愛”又怎麽了?
這樣一來,她那個遠在國外的小男友知道了,還會和她在一起嗎?而且如果她能夠懷孕的話……那他們之間的聯姻,就成了鐵板釘釘的事,誰也不能改變了!
“你今天好像很高興啊?”吃着那顆剝了皮的葡萄,明昭饒有興致地打量着他問道。
洛斯言抿唇輕笑:“跟你在一起,每天我都很開心。”
明昭慵懶地舒展着四肢,甲板上的風吹得她很舒服。
她喜歡這種被人服侍的感覺,尤其還是心甘情願給自己當奴才的人。
人人都罵舔狗,可誰不想擁有一只舔狗呢?
偏過頭微微眯縫着眼睛,明昭看他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酒足飯飽思……那啥,穿越來了這麽久,她一直過着尼姑一樣的日子,都快忘了“吃肉”是什麽感覺。
系統不是說今天洛斯言就會有所行動嗎?怎麽他還沒動靜啊。
看來得自己來了。
悠長地舒了一口氣,明昭起身準備回房間,“我回去小睡一會,晚上煙火派對開始的時候記得來叫我啊。”
“嗯,去吧。”
傍晚,洛斯言換上了明昭送他的晚禮服和領帶,将頭發打理得幹淨整潔,系上手腕處的扣子後,對着鏡子裏的自己輕扯一邊的唇角,迫不及待地想看這一出好戲上演。
來到明昭的房間,見她房門虛掩,洛斯言紳士地敲了敲門。
铛铛。
“昭昭?”
“嗯……進來吧。”
聽聲音,明昭像是剛睡醒。
推門進來時,映入他眼簾的是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明昭身上那條毛毯半遮半蓋,剛好藏住了那只小白兔。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這些,躺在床上惬意地伸了個懶腰,一舉一動仿佛複活的維也納女神,拉扯着洛斯言并不堅定的心。
洛斯言趕緊背過身,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的臉已經漲得通紅。
撲通撲通……
聽着自己的心跳聲,洛斯言咽了咽口水,腦海裏不斷浮現着方才目睹的春色。
為了保持狀态,從明昭回來後他就一直吃素,幾乎快忘了肉是什麽味道。
雖然他沒有看到香軟,可那若隐若現的狀态才最是勾人。
他自認為是閱女無數,再具誘惑的美食也不可能勾起他的食欲,但這次……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中最青澀的年紀,一絲最輕飄的香味都能使他躁動。
“對不起,我……”
“沒事。”
明昭沒有怪他。
看着他上下微聳的後肩,明昭扯着毛毯起身,笑着走進了盥洗室,“我先去換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聽着裏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洛斯言顫抖的指尖立刻按在了口袋裏的藥片上。
不行,他一定要忍住!
必須要明昭主動求愛,計劃才不算失敗……
晚上的那一餐“鴻門宴”,洛斯言吃得魂不守舍的。
他好像對自己的大腦失去了控制,看着坐在對面的明昭,他總會不自覺地想起在她房間裏看到的那一幕。
尤其當明昭翹起的二郎腿,時不時地刮蹭到他的小腿時,如同一針針興奮劑讓他的心髒止不住地加速跳動。
砰!
随着最後一絲殘陽落入深海,海面上綻放出了一朵七彩斑斓的煙花。
最後一夜的狂歡開始了。
音樂聲起,歡快的音符挨個從樂器上跳落,不少游客跟着舞者一起在甲板上激情熱舞。熱場游戲一個接着一個,這場幾千人的派對在頭頂煙花的帶動下逐漸升溫。
明昭站在最高一層的露天甲板上,身體随着音樂律動,身邊是和她同樣沉浸在快樂中的靓男美女。
甲板上的人越來越多,耳邊的音樂聲愈發躁動。洛斯言拿着一杯酒,努力擠到了明昭身邊,“要喝點酒嗎?”
香槟杯裏的氣泡酒散發着淡淡果香,表面的氣泡似乎比平時喝得更加充盈。
“好啊,”明昭接過酒杯,繼續跟着音樂的節奏熱舞,“等一下吧。”
此刻的明昭俨然成了一只精靈,肢體的每一次跳動都會加速洛斯言的呼吸。
喝吧,喝啊,你快喝……!
洛斯言盯着她手裏的酒杯,開始不耐煩起來。
他真想此時此刻立馬把她按在扶手上,可理智卻讓他必須按捺住心頭的那股悸動。
等了許久,熱烈的DJ舞曲結束了。
明昭跳得有些累了,随意地用手揩去碎發附近的汗珠,扭頭看向了身邊的洛斯言:“你很渴嗎?嘴唇都幹了。”
他分明沒有跟着大家熱舞,可臉上的紅暈卻比自己還要濃重。
說着,便把手裏的酒杯遞過去,“要不給你喝?”
“沒事,你喝吧。”洛斯言抿了下唇,幹巴巴地扯着唇角。
明昭笑了笑,踮起腳尖湊到洛斯言耳邊,小聲道:“是想喝‘水’嗎?想喝的話,可以告訴我……”
水?!
洛斯言的大腦“嗡”地一下變成了空白。
低頭看向身前這張天真無邪的面孔,一時間,他竟然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應該是伊甸園的天使才對,怎麽手裏卻拿着一只紅蘋果?!
盯着明昭微紅水潤的薄唇,洛斯言只覺得喉嚨幹燥無比,迫切地想要“水”來滋潤一下。
周圍的人很多,她不經意間觸碰到突兀的那一下,讓他渾身顫栗,可當他看到明昭勾起的眼尾時,又感覺這不是意外。
她,她是希望自己……
“哎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
被身後的人一碰,明昭手裏酒杯中的淡黃一股腦灑在了她身上的晚禮服上。
淡紫色的面料多了一大片的酒漬,順着胸口一直向下蔓延,明昭試着将多餘的酒拂去,反而把別的地方也弄濕了。
撲通撲通……砰砰砰!!!
洛斯言的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面對眼前的尤物,向來鎮定的他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姐妹,你的拉鏈。”方才不小心碰到她的女生指了指她的身後提醒道。
一定是剛才跳舞的時候動作太大了,以至于拉鏈直接爆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內裏的白皙。
明昭背過身靠向洛斯言,示意他幫自己把拉鏈拉上,可惜洛斯言的手指一直在發抖,努力了半天都沒拉回去,反而将露口扯得更大了。
洛斯言:……
“那我回去換件衣服吧。”明昭皺了下眉道。
“好。”
話音剛落,明昭又微微向後靠身,玩味地偏過頭,湊到了洛斯言的耳垂旁邊:“那你要跟我回去喝水嗎?”
望着明昭那一雙妩媚的眼眸,洛斯言的理智徹底下線,“好,好……”
洛斯言太餓了,沒能堅持到房間就被明昭拉到洗手間喝了水。
而喝完水後的洛斯言,就像是信奉了真神的教徒般卑微、誠懇,完全沒有了那股高高在上的做派,為了能得到真神的眷顧、恩賜,他甘願低頭輕吻祂的腳尖,去做一具聽話順從的行屍走肉……
那一晚,洛斯言是被制服的野獸,是超市門口的搖搖車,是前後搖晃的木馬,是伺候主人的奴隸,是真神拿着把玩的權杖。
為了能取悅明昭,他奉獻了自己留存的所有。
一次,兩次,三次……房間的各處被逐步點亮。
信徒的付出,換來了真神一次次滿意的吟唱,一點點的失去讓他的意識更加模糊,他感覺自己成了一具屍體,但他不能叫停,因為下位者沒有話語權。
“求,請,請等我一下……”洛斯言有些語無倫次了。
淩晨三點,洛斯言拖着癱軟的身體找到了自己那件被扯碎的西服,那是明昭系在禮物上的蝴蝶結。
急忙地将口袋裏藥片找出來就着水吃下,藥效上來之前,是信徒難得的休息時間。
他本以為它會是讓明昭成為自己計劃中的一步,卻沒想到最後卻成了自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