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師尊我真的錯了
師尊我真的錯了
【寧醉!我當初為啥要拜在他名下啊?】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愛啊!】
————前言
夜色朦胧,月光灑于池面。寧醉在池中洗浴,池子裏水冒出騰騰熱氣。在煙霧缭繞中,一個纖纖玉體若隐若現。依稀能看清他的全部,那真叫豐腴高挑、鬓雲亂灑。一頭立地垂發的烏黑長發。
池中人手執一長竹筒,水中竹筒裏緩緩流出,順着他那雪白光滑的肌膚。從脖子順溜往下到腰間再到腿間。。
“你看什麽呢?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寧醉一睜眼,瞪着後面的柱子。手中竹筒飛出去,精準砸中蕭亡。
寧醉竟也不怒,而是調侃一笑;再加上他沒穿衣服顯得格外“誘人”,他的聲音此起披伏,緩緩道:
“怎麽?我好看嗎?”
話音未落,一個少年便從柱子後低頭走出來。他直捂着腦門,手裏攥着竹筒。蕭亡心裏一萬匹馬在奔騰,
蕭亡現在心跳到嗓子眼,随時都要爆炸感覺!以往這大冰塊都是皮笑肉不笑。他之前還偷偷向小胖吐槽寧醉不愛笑,今日他笑了。蕭亡卻慌了。
他咽了一下口水,支支吾吾的說:“徒、徒兒只是路過!師尊您相信嗎?”
———
“果不其然又是一頓暴打之恩!可惡的寧醉!!”蕭亡趴在地上,屁股朝着天花板。後背那痛的刺激,又刺又麻,似有螞蟻在啃咬。
“啊啊啊!石大錘你輕一點啊!”蕭亡驚呼一聲,半條命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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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錘嫌棄的癟嘴,說:“喲喲喲,要不是你偷看仙君大人洗澡,至于會被這麽打嗎?你活該喽!”
小胖子石大錘雖然嘴上說着,但塗藥膏的那只手還是輕了不少,幾乎沒碰到蕭亡的背。他也怕蕭亡受不住,原地去世。
一旁的美女皓月無奈的搖頭,皓月一身深粉色的仙袍。腰間系着一只鈴铛,她一笑便露出八顆牙齒。看起來很是樂觀開朗:
“害!我說蕭亡啊!你現在可是大名人了,你以後更難過了。我師尊說了,七宗會要收了化世仙君大人的法力!”
蕭亡此時已經疼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看了皓月一眼。
石大錘立馬心領神會,轉頭問皓月:“皓月,收仙君大人的法力,那蕭亡不得被他師尊針對死。這下蕭亡真要【亡】了,”
蕭亡絕望的埋在枕頭裏,他的心拔涼拔涼的。整個天福宗無人不懼怕寧醉的戒尺,打人賊疼。
石大錘萬分悲憫地看着蕭亡,他已經能想象到自己的好兄弟蕭亡死前的模樣了(不是)。
“蕭亡,好兄弟,我會替你燒紙的,放心的去吧!”
蕭亡好笑道:“我還沒死呢!再說我命這麽大被大冰塊打了三百下都沒死。”
皓月清了清嗓子,說:“也不一定會死,我師尊說,起碼現在你不會死。”
石大錘嘆氣:“早死晚死都是死。”
三人說話間,門外傳來敲門聲,三人立刻閉嘴了。屏住呼吸盯着門,只聽屋外傳來一個好聽溫和的聲音:
“皓月!本君來看看那位小徒弟!”
幾人一聽不是化世仙君才呼出一口氣。
皓月給師尊開門,她恭敬地站在門外,對師意行禮。師意伸手阻止表示不用,他一進門目光便落在蕭亡身上
師意永遠都是一副溫和知性、平易近人的模樣。他關切地問蕭亡:“怎麽了?小徒弟,你現在還疼嗎?”
師意沿着蕭亡的床邊坐下,他從懷中掏出一只藥瓶遞給石大錘。說:“家君也真是的,下手沒輕沒重的。小徒弟還是個凡人,竟打你三百下。”
蕭亡艱難的說話,他只覺得的五髒六腑都在翻騰。
“多謝星宿仙君大人關心!他雖然能打倒我的人,但他打不倒我的心!”
師意見蕭亡還死鴨子嘴硬,不免覺得好笑,他眼底是溫柔的光:“噢?你的心?怎麽,你還對自己師尊不滿意呢?”
蕭亡搖頭:“我哪裏敢,他打不倒我要成為他徒弟的決心!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寧醉!必須帶我到出師為止!”
“家君的徒弟真是有趣!”他說這句話,從仙君的角度看是在誇贊了。
——
“噢?這麽多人在這兒呢?這麽熱鬧怎的不叫我?”
寧醉不請自來,他語氣疏離冷淡。眉峰微揚,他這一出現把在場的人都吓了一跳,除了師意。
師意站起身,把寧醉拉進來,同樣禮貌的關切道:“家君,你怎麽穿的這麽少,都入秋了,晚上又冷風習習。會着涼的!”
寧醉只穿了一件白素紗衣,輕薄的紗衣下,他的身形依稀可見。他冷哼一聲,不理師意,他徑直走到蕭亡床前。
而可憐的蕭亡想逃也無處可逃。石大錘同樣悶着一口氣,只能可憐巴巴望着寧醉。生怕被扒一層皮,
寧醉嘴角抽搐:“我又不會吃了你們,都這麽怕我?”
他心想但嘴上沒說。面不改色依舊一副冷冰冰。
只見石大錘手中握着師意給的藥。寧醉便問:“這是你給他上的藥?”
石大錘僵硬地點點頭,大氣不敢喘。
“還需要用藥嗎?直接用仙術不就行了?”
石大錘摸摸腦袋,悶悶道:“咱、咱還是凡人肉軀沒法仙力!”
“噢?對哦,本君忘記了!那讓開,讓本仙君親自出馬!”
石大錘乖乖的給寧醉讓路。
寧醉只是一伸手,手指輕輕撫了一下蕭亡的頭發。周遭便仙氣缭繞,那仙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彙入蕭亡的體內。
蕭亡心底直呼牛逼,後背的痛感消失的無影無蹤,仙氣的彙聚讓他頓感舒暢。
“感覺我腰不酸腿不疼了,一口氣能爬十層樓!一口氣能炫五十個包子!多謝師尊!”
蕭亡一個撲騰就爬起來,向師尊抱拳致謝。
“哼,本仙君那麽打你,你不僅不記仇,居然還感謝我?奇怪的凡人,搞不懂你們!”
寧醉伸個懶腰,轉臉對星宿仙君道:“師意,你之前都送過我們禮品了,我可不能再收了,本仙君都不知道下次給你送什麽!把這藥收回去罷!”
師意只擺擺手:“不必客氣,這藥蕭小兄弟自己留着,有用處更好!”
蕭亡和石大錘對視一眼,石大錘趕緊把藥揣兜裏。對蕭亡比了個哦耶的手勢,
寧醉和師意出門,似乎是在談論什麽事情。房中又只剩他們三人。見師尊走了,蕭亡趕緊對石大錘說:“這藥是什麽來頭啊!小胖你看的出來嘛?”
石大錘盯着藥瓶,摸着下巴說:“不知道,這可是仙君大人給的,肯定是好東西。能賣大錢!”
這倆財迷頓時露出星星眼,笑的臉上樂開了花。
皓月:“……”
“你們兩個活寶!害!時間不早了,我也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就是授法大會!”
“!!!!”
“對啊,授法大會!”石大錘和蕭亡異口同聲的道。
——
授法大會是天福宗被錄取的新弟子開辦的活動。通過考核的凡人或者天神後人,将在授法大會進行“脫胎換骨”。
被他們的師尊傳授法力。而沒有師尊的弟子将有宗主親自授法。用仙力為凡軀打通任渡二脈,
天福宗作為天下第一宗門,每年能通過考核的不到十個人!!
蕭亡還是佩服自己,能打敗那麽多對手,一腳踏進天福宗宗門。當初他可是一把辛酸淚,為了進天福宗他可吃了不少苦頭。
反觀小胖就是妥妥的幸運,能遇見蕭亡這個活佛才能混進來。
這一夜,蕭亡怎麽也睡不着,他的眼前總是浮現出,通過考核來到天福宗第一次見到師尊——寧醉的情景。
遙想當天晴空萬裏,豔陽高照
風起雲湧,鳥叫蟲鳴。蕭亡是第一個從考場到天福宗的弟子。因考試被累的癱倒在地上竟然呼呼大睡。
那位風姿卓越的仙君一見蕭亡就說:“哪裏來的乞丐,擋本仙君的路了。”
蕭亡初來乍到又沒見過神仙。氣不過,就叫喚:“乞丐怎麽啦?這又不是你家的路!我就擋你的道!”
寧醉瞅了蕭亡一眼,突然一笑。他笑的璀璨奪目,一雙眼睛光彩熠熠,原本清冷的臉龐。露出兩個小酒窩,圓潤又精致的臉顯得格外俏皮。
“本仙君好似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