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想染指她

第33章 想染指她

南昭有點郁悶。

他怎麽還不高興了?明明被嘲笑的人是她才對!

她暗戳戳吐槽着,那邊已經輪到了靳曜發言。

場館裏頓時又起來了躁動之意。

“靳神!”

“聽了靳神的學習經驗,可以考750嗎?”

“別做夢了,求你。”

靳曜的分享簡潔明了,“刷題,努力。”

“就,沒了?”

“一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

“噢,我懂了!他是在告訴我們,明明我們都是在刷題努力,做着同一件事,但我考700,而你卻只能考350,這說明什麽?我有IQ,你沒有!”

“一個成熟的高中生要學會自己拓展語言的深意。”

“元方,我悟了!”

“……”

結束後,人群有序的按照班級的隊伍離場,南昭聽見那位姐妹仍在讨論智商問題。

兩人在一樓大廳研究了一會兒教職工的照片,然後分別。沈念去食堂吃飯,南昭則準備回教室。

“那我先走了,回見?”

“安啦安啦,快去找你曜哥哥吧,別讓他等急了~”

南昭腳步一歪,差點被腳下的石子路絆倒,回過頭,惱羞成怒的喊她,“沈念!”

沈念笑着用手指在嘴邊打了個叉。

南昭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恰巧有班裏的女生去食堂,沈念笑嘻嘻轉身跟同學跑了。

南昭回到教室,對着便利貼上記下的作業對應收拾好試卷,看了眼教室後牆上的時锺。

放學時間已經快過去十分锺了。

她趕緊拿上書包,邊走邊背好,還沒調整舒适就被等的不耐過來找她的靳曜從肩上拎走了。

今天是周五。

按照宜中的放假規律,這周是單周。

高一高二的走讀生可以自主選擇周末來不來學校上課。住宿生今晚和周六早晨都不需要上早晚課,時間由學生自由支配。

校門外因為放假開了不少賣小吃的攤鋪,還沒出校門,香味兒就先竄進了鼻尖。

魚貫而出的學生商量好似的,走出校門就脫下校服塞進書包,一身便衣,嬉笑着商量去哪裏玩。

南昭拉着靳曜挂在肩上的書包,艱難的把手機翻出來,搗鼓着關上飛行模式。

亂七八糟的消息彈出來,她飛速浏覽了一遍,都是些沒用的群消息,低着頭劃掉。

鼻尖聞着香噴噴的燒烤和炸串,她舔了舔唇,有點饞。

不知不覺就落了後。

靳曜今天原本有些心不在焉,察覺到身邊小姑娘不見了的時候,下意識皺眉,回頭去找。

身後不遠處,小姑娘依依不舍的望着一處關東煮的小攤。

小攤邊圍着不少人,她邊邁着小碎步往前走,頭卻偏着,明顯在糾結要不要買。

靳曜手抄在兜裏,好整以暇的看着。

小姑娘距離他越來越近。

直到——

“唔!”南昭猝不及防撞的進了他堅硬挺闊的懷裏,側臉重重的怼上他胸膛——

随着慣性的沖擊,她上下牙齒下意識咬合,沒有任何緩沖咬住了脆弱的舌頭。

好疼!

她磕絆着退後,腳步不穩,舌頭也疼,腦袋裏一片空白,想吃的念頭也沒了。

靳曜及時攬了把她腰,這才止住了踉跄着要摔的趨勢。

南昭表情茫然了一瞬,捂住嘴巴,眉頭緊緊蹙起,臉撲紅了,可憐的皺了起來。

她眼淚汪汪的擡起頭,忙要道歉。

在看清撞的人是靳曜後,嘴角向下癟了癟,嗓音因為疼痛而染上了細碎的哭腔,“靳曜哥。”

“好疼……”

靳曜沒想到撞個人還能咬到舌頭,他心疼之餘又氣得好笑,“怕疼你還不看路?”

笨死了。

“嗚。”南昭說不出話來,含含糊糊的抽氣。

靳曜沉默着把人領到沒有人經過的空曠路邊,讓她擡起臉來,掐着她腮幫子,“張嘴,我看看。”

南昭抽泣了下,她從小就怕疼,如果生病了需要打針,就會一個人偷偷哭好久。

此刻,疼的眼睛都濕透了,眼角挂着淚,不停的搖頭,“疼……”

張開嘴更疼嗚。

“聽話。”

小姑娘皮膚嬌嫩,手指被碗燙一下都紅,更別說臉蛋兒了,更嫩,靳曜不敢用力掐她,她又不聽話。

他按耐住有些浮躁的情緒,眼神沉下來,嗓音也低了些,皺着眉,“南昭,張嘴。”

原是想要厲聲吓吓,卻架不住她疼哭的眼,和紅紅的鼻尖,到嘴邊就變成低哄。

好可憐。

他安撫着揉了揉她的頭,“聽話,我看看。”

南昭有點怕他冷臉,又感覺被哄了一下。

好煩人!

她聽話的張開了嘴。

咬的是舌尖偏一點。小姑娘舌尖弱弱的蜷着,靳曜皺着眉,借着光線看了看。

破了點皮兒。

原本粉紅色的舌尖被咬出了血絲,沒大礙,就是顔色更豔了些,紅潤潤的。

他指腹停在她下唇邊緣,垂着眼,忽的産生了用指腹按住用力壓一壓的沖動。

因突然被觸碰而受到驚吓,她應該會下意識的裹住他的指尖……

眸色驟然晦暗。

南昭仰着臉看他。

被掐着腮幫子,她手指抓在他手臂上,說話有些艱難,催促,“……靳曜哥,你看好了沒?”

再不松手。

萬一她的口水不小心流出來怎麽辦。

那她真的會忍不住被窘哭。

“靳曜哥?”他不說話,她眨了下眼,卷卷的長睫顫的厲害,感覺都不那麽疼了。

“嗯。”靳曜淡淡應,斂了想犯渾欺負她的欲望,松了手。

收回去的時候,若有似無的輕壓了下那瓣紅潤柔軟的唇,微微下陷,很快彈回來。

一觸及收。

女孩望着他的眼神清透幹淨。

她幹淨的像一顆純澈的琉璃水晶,不染纖塵。

想将她染指上自己的味道。

靳曜斂起眉眼,遮住溫沉的眸色,無法否認自己的卑劣和旖想。

他把留有餘溫和柔軟的指尖藏進校服衣袖,面不改色的說,“出血了,去買含片。”

“啊,不用了吧?”南昭揉了揉被掐得有些酸的臉頰,舔了舔咬到的舌尖。

其實緩過來,只剩下一點刺痛了。

就是嘴裏有一股古怪的鐵鏽味兒,她嫌棄的抿了兩下。

靳曜:“确定?一會兒你吃東西還會咬到。”

南昭:“?”

不是,你這人怎麽瞎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南昭竟然覺得傷口又開始隐隐作痛了,“你別烏鴉嘴。”

靳曜彎了下唇,不再說什麽,走到剛才她停留的小攤那裏,南昭小尾巴似的跟過去。

“想吃哪個,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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