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第三十四站逃離後的争執

第三十四站 逃離後的争執

黑暗中,她什麽都無法看清,靜候片刻之後仍舊沒有什麽動靜。崔玉琳緩緩起身,心忖着開槍的人應該已經逃離了。剛轉身,她再次看到公車站牌上有紅色光點的投影,而突然趴下在地。接着,只聽一聲又一聲的槍聲響起,崔玉琳迅速的就着地面滾至站牌後方站起了身。

這個人是誰

她百思不得其解。千在萬的手下都已經被抓走了,是誰難道是李真彪他不該會那麽快就有所動作的啊!何況如果他向自己死的話,剛才就不會放她離開。

夜晚再次的寂靜使得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她不知道這個想要射殺他的人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走了,或者,他還在等候她露出自己的腦袋供他瞄準。

才想到這裏,崔玉琳的脖頸反射性的已經。冰涼的槍口不知道何時已經抵上了她的太陽穴。身後持槍的人只是一個輕笑,那擱在扳機上的手指果斷的要按下,但還沒有聽到扳機按下的聲音,先一步的槍聲躍入了耳中,抵着自己肌膚的感觸瞬間抽離,她還安然無恙。

回頭時,那個想要至她于死地的人早已消失不見。

“誰”崔玉琳緊張的隔空問道。

回應她的只是一片寂靜。

簡單雅致的一個日式庭院內,一個男人身着一身素服端坐在茶幾旁。靜心的燒制茶水,步步沏出,每個動作都是平心靜氣的如同早已脫離俗世一般。

“對不起!”不知何時,一抹黑影出現在這裏,打破了原有的寧靜之感。

“失敗了”問這話的男人有些意想不到。

“是的。”

“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本事。”

“因為有人幫她。”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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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沒有看到,被伏擊之後我就即刻離開了。”

“知道了。”

手撫着還映着血水的手臂,槍手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個年紀頗大的男子,端起剛泡好的香茗溫潤的抿了一口。知道的太多的人,是不應該繼續留着這個世界上的,只有死了的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更何況,這個女人絕對不會乖乖的守住自己的嘴巴。

當年的幾個人都要得到報應嗎呵呵!其實他也想要看看這場那麽多年前地謊言,最後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收場,但是家人總是最重要的存在,他必須盡力保護。

一個揚手,招來了屋內的仆人,他拿過電話撥下了一組號碼,蘊含着笑意靜候接通。

心有餘悸的崔玉琳沒有回家,而是在午夜按響了李潤成家宅的門鈴。

原本就無心睡眠的李潤成即刻走出了卧室,才走出過道就看到食重大叔已經将崔玉琳撫着來到了樓上的客廳落座下來。

“那麽晚來不會只是想跟我講什麽道理吧”訝異于崔玉琳的半夜登門,他揶揄地說着走了過來。

“她受傷了。”裴食重語氣凝重的說。

原本還調笑着表情逐漸褪了下去,走到了她的跟前。只見崔玉琳一身的泥土,手臂及腳踝處明顯的只是擦傷。 “只是摔了一跤”明知道不會那麽簡單,如果真的只是摔了一跤,她也不用半夜到他這裏來了。

“是摔了兩跤。”

“為什麽摔的”裴食重追問起來。

“有人想要暗殺我。”崔玉琳仰起頭,一雙完全鎮靜的眸望進了李潤成的眼,并沒有慘遭殺害的惶恐,平靜的将方才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但對他隐瞞了她是從什麽地方出來之後才遇到的伏擊。

聽完之後,裴食重皺着眉頭,怎麽也想不出來會是誰想要下這樣的殺手。李潤成關心的則不是殺手的身份,反而對于出手将她救下的人更為疑惑。

“我今晚能留在這裏嗎”崔玉琳請求讓她在這裏呆一晚, “我可以躲過一次伏擊,但是如果來人是抱着必須拿走我命地決心而來的,如果下次不止一個人,那麽下一次我不可能還有幸留着性命了。而且,下一次,可能也不會那麽好運氣有人來救我了。”今晚這裏應該是對她而言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不能現在回去,這樣回去,爸爸肯定會擔心會問我出了什麽事情”

“你睡我的房間吧,反正今天我也睡不着。”躺在床上已經幾個小時了,他還是毫無睡意,他還是找點事情做作吧,床就給她睡。

“謝謝!”

安頓好崔玉琳之後,裴食重來到了李潤成的書房,表情比方才更為凝重了。

“潤成,會是誰想要害她呢”

“誰,都有可能。”

“這個孩子又沒得罪什麽人,總統的女兒肯定是一個乖乖女,能做了什麽惹到那麽大的麻煩。”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會遭來麻煩的。”

崔玉琳早已知道了他是城市獵人的身份,還知道李慶熙是他的生母,還暗示他母親不是李真彪抓走的,那麽,還有什麽是她不應該知道而已經知道的呢一定是因為那個才遭來麻煩的。

“會不會是隊長”

“為什麽你猜是他”

“不是在隊長家那裏附近出事的嗎”

“你說什麽”

“她沒告訴你嗎”食重大叔疑惑的不答反問, “剛剛她說的那個公車站,就是在隊長家那裏啊!他家附近最近的車站就只有那裏了。”

“這個女人單獨去找爸爸了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在那裏附近出的事,總不免讓人這麽猜想。”

“她睡了嗎”

“可能還沒有吧,才剛洗漱好。”

聞言,李潤成起身往屬于自己的卧室走了過去,食重大叔則快步跟了過去。

崔玉琳側躺在床鋪的一邊,怎麽都想不透究竟是誰想要她的命,那個救了她的人又是誰呢細細的回想自己所知曉的故事情節,人物逐一從腦海中掠過,但是沒有一個能引起她的懷疑。

一走進房的李潤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略顯迷茫的表情,不似方才那般的鎮靜。

他清了清喉嚨,床上的她聽到動靜後坐起了身。

“你為什麽會到那裏去”

“你說哪裏”崔玉琳裝傻道。

“你剛剛所說的那個公車站在哪裏你只說在郊區那邊,是哪一個郊區的哪一個公車站”

“你現在是在審問我嗎”不滿于他對自己的态度, “我不明白,你憑什麽這麽跟我說話”崔玉琳反問道。

李潤成深深的嘆了口氣,自然的在自己的床腳邊坐下, “你剛剛在那個車站,單身一人被人用槍伏擊,接着被那個人用槍口對着你的腦袋,遭到意外的第三者襲擊之後離開了。在我看來,他們既然有了想要你命的打算,就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在我看來,你現在随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我憑什麽問你”他的眼神突然如同射線一般可将她灼傷穿透的忘過去, “就憑你在半夜選擇到了我這裏。我既不是號稱人民保姆的警察,也不是有執法權的檢察官,更不是你那個将你悉心愛護長大的總統爸爸,我卻是城市獵人,在你每次因為我受傷之後會擔心你的人。如果,你來這裏是想要我幫你解決這個難題,賭氣擡杠或者是跟我說實話,你自己選擇吧!”

在他愠怒的注視下,她開口道, “我去了李真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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