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第24章 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将屋子收拾出勉強能住人的模樣時,天已大黑,花姐又拿了飯菜過來,将花酌枝和蕭見琛帶到竈臺前。

“這第一把火啊,得你倆來點,這是規矩。”

花酌枝與蕭見琛相視一笑,共同将火點起。

“這就行了,這就行了。”花姐笑着将蕭見琛趕出去,轉身往花酌枝手裏遞了把鍋鏟,“枝兒啊,花姐是過來人,你聽姐一句話。”

花酌枝使勁點頭,“嗯!”

“要抓住男人的心,那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我家男人就離不開我做的飯,你沒做過沒關系,我教你,你記好了,以後他就再也離不開你!”

花酌枝雙眼明亮,“好!”

于是蕭見琛打掃完院子找過來時,花酌枝正在切菜,他嫌站着累,便搬了張凳子坐着切。

切菜的動作也不緊不慢地,每次落刀都要斟酌許久,好像手裏是什麽精細活,每一塊菜都要保證大小均勻粗細相同。

“枝枝。”蕭見琛蹲在他身邊,“你要做飯?”

花酌枝停下手裏的動作,轉頭甜甜一笑,“對。”

蕭見琛把菜刀奪過去放在一旁,“不用這麽麻煩,我們——”

他原想說帶花酌枝出去吃,可一想到現在已經不在城裏,要出去吃還得趕車進城,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幾個時辰。

但他又舍不得叫花酌枝幹這些活,花酌枝一雙手不沾陽春水,別說起火做飯,就是碰一碰柴火,他都覺得那上頭帶刺,會将花酌枝的手指刺破。

但蕭見琛很快就找到了解決辦法,他把花酌枝拉起來,自己坐下去,“我來。”

他一手執刀,一手抓菜,剛入手,菜就差點滑出手心。

蕭見琛眼疾手快抓了回來,“這什麽東西?怎麽如此滑?”

花酌枝蹲在蕭見琛腿邊,雙手抱膝,聞言答道:“花姐說這叫土薯,她在後山挖的,炒食蒸食煮食都可以。”

“土薯?”蕭見琛不認識,但不妨礙他切。

他舉起菜刀,緩緩落下,刀刃在土薯上方左右晃動,遲遲找不好落刀的好位置。

往左一點偏薄,往右一點又偏厚。

蕭見琛這才知道切菜竟是一件如此難的事,他自小長在宮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要自己動手幹活時,不比花酌枝好多少。

但他們往後又沒旁人伺候,總要有個人做這些事,花酌枝已經陪他過苦日子了,他不能再叫花酌枝受委屈。

“琛哥哥。”花酌枝托着腮看他,好心提醒一句:“花姐說了,切塊就成,蒸熟了搗成薯泥,旁的不影響。”

蕭見琛這才松了口氣,“哐哐”幾下,把土薯剁成塊丢進鍋裏。

切完了,兩人就這麽往柴火垛裏一坐,望着着彼此,眼中滿是情意。

看着看着,蕭見琛“嘶”了一聲,“嗤嗤”撓起手背來,“怎麽這麽癢?”

花酌枝這才想起花姐臨走前的叮囑,“切土薯就是如此,手會刺癢,清水洗一洗,過會兒就好了。”

說完,他執起蕭見琛的手,朝那塊被撓紅的皮肉上輕輕吹了一口。

然後擡起靈動的雙眼,長睫毛扇動兩下,“琛哥哥,這樣會不會好些?”

這樣的花酌枝讓蕭見琛怎麽都看不夠。

但幸運的是,枝枝馬上就是他的了。

他一個人的。

飯很快出鍋,兩人也不嫌棄,就着花姐自家腌的野菜,将一鍋土薯泥吃的幹幹淨淨。

忙完已經深夜,花酌枝洗漱過先上了床,蕭見琛先是将燭滅了,才摸黑走到床邊。

剛躺下去,胳膊便被人擁進懷中,一只柔弱無骨的手似有若無地往他中衣袖子裏鑽,“琛哥哥……”

蕭見琛連忙把那只作亂的手拽出來,“枝枝……”

他呼吸急促,胸膛在微弱的月色中起起伏伏,顯然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忍住。

“琛哥哥。”花酌枝将下巴擱在蕭見琛胸前,就這麽由下往上看去,“我想同你親近,你不願意嗎?”

蕭見琛連忙表态:“我願意!我自然願意!但……”

但現在還不行,他不能這麽作賤花酌枝,也不能叫別人看輕了花酌枝。

他将花酌枝往懷裏一按,放了句狠話過了把嘴瘾:“不要動了,再亂動,我現在就要了你。”

花酌枝扭着屁股在蕭見琛懷裏亂動,假裝沒聽清,“琛哥哥,你方才說的什麽,我沒聽清。”

蕭見琛被蹭的渾身着火,一個翻身坐起,就在花酌枝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麽的時候,他扯過一旁的被單,将花酌枝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

做完這些,他将花酌枝挨着牆邊一放,自己則背過身去睡在床沿。

花酌枝:“……”

“琛哥哥。”

“噓,睡吧,明日我還得跟大哥進城,他帶我去置辦成親用的東西。”

“好。”

成親啊……

花酌枝盯着上頭看,這床沒挂帳子,上面是光禿禿的梁,沒有帳子,就沒法挂絡子。

想到絡子,花酌枝又想起他們成親的時候。

那晚蕭見琛也是離他遠遠的,只睡了個床邊。

但今天情況不同,而且他們過幾日就要成親了,他得抓緊時間打幾個絡子出來。

與此同時,南疆。

寨中主路燈火通明,隐約有人影浮現,身着金甲銀胄的漢人士兵開路而來,緩緩露出護在其中的華麗馬車。

半夜才接到信兒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邊站定。

車門打開,從中走出一個雍容華貴的男人,他舉止謙和,臉上挂着溫潤的笑,瞧見沈碎溪時連忙行了個大禮,“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禮,“太子殿下。”

來人正是大燕太子——蕭鳴钰。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啊。”蕭鳴钰雙手揣進寬大的衣袖中,依舊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點頭致意,“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怎麽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前去迎接。”

“唉……”蕭鳴钰嘆氣,一臉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後徹夜難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啓程,我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往南疆趕,就為了好好懲治一下那個不孝子。”

說罷,他臉色一變,從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們蕭家竟出了這麽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敗壞門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訓教訓他!”

沈碎溪還不知蕭見琛在信中寫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經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蕭鳴钰一怔,又将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聲道:“那陸繁可在?賈方正可在?”

看熱鬧的人群突然讓開一條路,露出躲在後頭的陸繁和賈方正。

見蕭鳴钰已經看過來,陸繁只好拉着賈方正上前,并小聲叮囑:“待會兒太子殿下若是問起,就說什麽都不知道!”

賈方正喏喏點頭。

兩人走到蕭鳴钰跟前齊齊跪下,陸繁剛剛張嘴,還沒等出聲,便見賈方正以頭搶地,伏在蕭鳴钰腳邊痛哭流涕:“太子殿下啊!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陸繁:“???”

【作者有話說】

花姐:枝兒啊,你聽姐一句話,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花酌枝:姐,我有別的辦法抓住他。

土薯:山藥。

後天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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