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本殿下有三頁!

第30章 本殿下有三頁!

齊向雲連忙将花酌枝攔住,“哎,我自己來,自己來。”

他搶過茶壺,先給蕭見琛滿上一杯,親切道:“喝茶啊小蕭,別客氣!”

蕭見琛茫然擡頭,朝四周看去,這好像是他同花酌枝的家,這個姓齊的什麽意思?

那流雲教是什麽不入流的東西?枝枝是怎麽同他認識的?又為何叫的這樣親密?

還齊大哥。

還把他辛苦砌好的牆弄倒了!

他的牆!

“南疆一切都好?小沈可好?祁老爺子可好?”齊向雲挨個問候。

花酌枝一一回應,當問及祭司殿的事時,他一臉緊張坐直身子,疾聲喝止:“齊大哥!”

齊向雲一愣,他看看蕭見琛,又同花酌枝對視一眼,了然道:“哦……我知曉了,我知曉了。”

見兩人竟然當着他的面打啞謎,蕭見琛心裏愈發不是滋味,他擡手将花酌枝攬進懷中,以宣示主權,“枝枝,你這是跟齊大哥說什麽呢?”

“沒什麽……”花酌枝攥了攥拳,朝齊向雲使了個眼色,“齊大哥可有住的地方?今日不早了,不如我們明日再聊?”

“也是,也是,确實不是個敘舊的好時辰。”齊向雲不跟花酌枝客氣,他将一盤餅子全塞進懷裏,又灌下一口水,“我在鎮子上住,這便走了,明日一早再來找你!”

花酌枝起身要送時,被齊向雲按回去,“莫要送了莫要送了,我自己走就是!”

說罷轉身離開。

等外頭沒了動靜,蕭見琛緊緊抓着花酌枝的手指頭,接連蹦出一連串問題:“枝枝,流雲教是什麽?他是什麽人?你同他又是如何認識的?你着急讓他走,可是有什麽不想叫我知道的事?”

花酌枝沒答,而是回握住蕭見琛,開口時還有些難為情,“琛哥哥,你方才是不是把脂膏弄進去了?”

蕭見琛轉頭掃了眼床帳,這才想起還有件事沒做完。

他答:“是。”

那脂膏初取出來時為乳白色,若是放在掌心中捂一會兒,便會化作無色無味的黏膩汁液。

花酌枝低眉順眼地,聲音從齒間一點一點擠出來,“是不是裏頭太熱,脂膏都化了……”

蕭見琛腦子“轟”地一聲炸開。

太熱……

化了……

花酌枝還嫌不夠,他咬咬下唇,一雙眼含情顧盼,“好像……流出來了。”

流出來了……

“褲子也濕了,所以只能叫齊大哥先走。”說着,花酌枝起身,雙臂壓在桌上,頭肩俯低,腰臀便自然而然擡高。

“琛哥哥幫我看看。”

這個姿勢在蕭見琛看來像是故意引誘,可花酌枝怎會懂勾引男人那些事,他說看看,必定真的只是看看。

是他蕭見琛抵不住誘惑,不能怪枝枝。

這次絡子晃了近一個時辰,花酌枝繳了幾回,他難受得緊,又已經沒什麽東西可繳,只好學着那《玉樓春》中所寫,抱着膝彎小聲叫喚:“琛哥哥,我不行了,要弄死我了,我唔——”

蕭見琛被花酌枝整怕了,他眼疾手快捂住花酌枝的嘴,将聲音給捂回去,湊近了哄道:“先別叫,先別叫……這就好了,這就好了。”

絡子猛地顫動幾下,漸漸趨于平穩。

雲消雨歇,花酌枝枕在蕭見琛胸膛上,餍足地眯起雙眼,蕭見琛撥了撥花酌枝汗濕的頭發,在他額角印下一吻。

這回總算是沒有丢人。

只要花酌枝不亂叫,什麽都好說。

待緩和片刻,花酌枝才提起齊向雲來。

“十年前,流雲教慘遭滅門,全教上下幾百口,只活了齊大哥一人,齊大哥隐忍多年,重整流雲教,終于找到仇人,可沒想到兇手竟是所謂的武林正道,見事情敗露,那人便稱流雲教是邪教,當年滅門也是為除禍害無奈之舉。”

“十年前事情發生時我尚且年幼,齊向雲同我爹娘有一份恩情在,于是拿着信物找上南疆,求得庇佑。”

八歲的花酌枝為點那盞天神燈,在祭司殿一坐就是十天,硬生生老了幾十歲,躺了整整一月才能下樓。

自那之後,流雲教再未敗過,并步步緊逼武林正統,誓要将仇人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齊向雲從無敗績所向披靡,大家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多方打聽下,終于找到源頭。

“天神燈不滅,流雲教不敗,所以他們調轉矛頭,屢屢進犯南疆,要我——”話轉了個急彎,花酌枝險些咬了舌頭,“要我們交出天神燈。”

一開始花酌枝以為他們只是想要流雲教的天神燈,可到最後他才發現,他們是忌憚這向天借運的能力,想讓花酌枝為己所用。

“他們明白無法拉攏祭司大人,便要毀了整個南疆,幸好有祭司大人坐鎮,他們從未成功過。”

蕭見琛聽得心驚膽戰,“那他們要來抓你……”

“他們來抓我……”花酌枝眼珠一轉,模棱兩可道:“許是想拿我威脅祭司大人吧。”

蕭見琛收緊胳膊,盯着床帳的絡子看了許久,做了個決定,“我們過幾天就回大燕去。”

“為何要回大燕去?我們才安穩下來,這裏不好嗎?”花酌枝不解。

蕭見琛越想越怕,他翻身坐起,将花酌枝抱在懷中,“我……我不知能否護你周全。”

若是回了大燕,他還能有些底氣,而如今他就這樣不管不顧帶花酌枝跑了出來,實在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琛哥哥放心,他們輕易不會找來的,就算真的找來了,我也有辦法應對。”

來一個他就打一個,來一雙他便殺一雙。

“琛哥哥……”花酌枝賴在蕭見琛懷裏撒嬌,“我想沐浴。”

“沐浴……”蕭見琛往屋裏掃了一眼,這才想起家裏連個浴桶都沒有。

“枝枝,今日先給你擦擦好不好,明日我同李二哥上山,砍些木頭回來,給你做個浴桶。”

“好。”花酌枝挪到床邊,乖乖等着。

蕭見琛打了水回來,一掀床帳便是兩個通紅的屁股蛋子——是叫他撞的。

花酌枝翹着雙腿晃來晃去,正趴在床上寫信,看上去心情不錯。

蕭見琛擰了帕子,歪頭看了眼,上頭全是苗疆字。

“枝枝,寫什麽呢?”

花酌枝笑而不語。

給沈碎溪的信寫了滿滿三頁,上頭仔細寫了兩人的洞房、他的感受,以及蕭見琛的表現,比起那《玉樓春》,有過之而無不及。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本殿下終于有三頁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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