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整個互助亭。

聞硯深嗅了一口,下意識的覺得渴。

“疼嗎?”他的手指撫過白陶的腺體,後頸皮膚嬌嫩,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現在全是被吮吸的紅痕,上面還交錯布着幾個牙印,看着格外恐怖,也格外……讓人獸血沸騰。

“疼。”白陶誠實回答。

後頸腺體處還是火辣辣的疼,但是聞硯摸的又很輕,于是火辣之間又夾雜了幾分癢意,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送到指尖,他的聲音都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對不起,我昨晚沒有控制住自己。”聞硯緊盯着白陶布滿牙印的後頸,沉聲說道。

白陶沒有想到聞硯會說出這種話來。明明他剛才還在生氣,覺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現在聞硯一道歉自己反而無所适從了起來。

“沒,沒有關系。”他的聲音更軟了,聽着還有幾分不會讓人憐惜的可憐。

就這一句話聞硯就摸清了哄白陶的方法,白陶吃軟不吃硬,有意的示弱才是哄他最上乘的辦法。

聞硯手指沾上了藥,輕輕的摸在白陶的後頸上,指腹打着圈按摩揉動,把藥膏揉抹開來。

白陶身子突然一軟,腺體被揉弄不斷傳來的刺激感讓他手腳發軟,整個人無力的向後倒,倒到聞硯的懷裏。

藥膏随着手指塗抹在自己的皮膚上,破皮的地方瞬時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涼意,随即那股涼意變的火辣,冰火交替的刺激對他而言就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白陶眼裏的淚聚的更多,手指無意識的攥緊聞硯的衣服下擺。

聞硯手上慢條斯理的揉着白陶的腺體,口中語氣輕柔,像蘊含着無限的歉意。

他說: “忍一忍,下次不會這樣了。”

白陶感覺現在的聞硯和昨晚的不是一個人,今天的他明顯溫柔的多。溫熱的手指揉按着後頸敏感的腺體,酥軟的感覺如海湧般一層一層的往上泛。

白陶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半倒在聞硯懷裏,鼻腔發出無意識的哼唧聲。

聞硯揉了一會兒後頸,手指重新沾上藥膏往白陶的其他地方走。第一個到的就是頸窩鎖骨處,這裏也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破皮的地方沾上藥膏的瞬間有種刺痛感,白陶倒吸了一口涼氣,從剛才一片旖旎的酥麻中清醒了過來,躲開了聞硯的手指。

“我......剩下的傷我可以自己來,不用麻煩你了。”

聞硯知道現在不能再“勉強”白陶,白陶雖然看着呆呆傻傻很好騙的樣子,但萬一要是再把人吓着了,那可能就不好哄回來了。

他盯着着白陶,白陶則不敢和他對視,別開了眼。他想聞硯要是執意給自己上藥的話,那他就要反抗了!

“好吧,”聞硯把藥膏遞給白陶,“剩下的你确定自己可以?”

白陶沒想到聞硯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一臉茫然的接過了藥膏,輕輕的“嗯”了一聲。

随即又是長久的沉默,聞硯等了一會兒,見白陶沒有動作,疑惑問道:“怎麽不塗?”

白陶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倒是提起來了,奶兇奶兇的對聞硯說:“你轉過身去,你這樣看着我,我......我還怎麽脫衣服。”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聞硯笑了笑,很聽話的慢慢悠悠轉過身背對白陶,說:“我不看你,你自己塗吧,有什麽地方夠不到在叫我。”

身後傳來衣服摩擦發出的細碎響聲,聞硯擡頭,面前塗黑的玻璃上隐隐能倒映出白陶如今的樣子,他脫掉了T恤,正擠着藥膏往自己破了皮的乳尖上抹。

從玻璃上看不出他乳尖的顏色,但聞硯知道那是紅色的,是他昨晚吮吸出來的豔紅色,如今沾上了白色的藥膏,簡直就像是乳尖尖上挂着的奶滴。不過那只是藥,要是真的白陶會産奶,那奶的味道是不是也是桃子味?

聞硯越想越遠,這邊白陶已經艱難的把藥塗完,正繼續向下尋找傷處。

下一處的傷在大腿內側,白陶小心翼翼的脫了褲子,岔開雙腿,低頭看自己大腿內側磨出來的傷痕,看了沒兩分鐘才想起來房間裏還有一個“危險人物”。

他立馬擡起頭對聞硯囑咐道:“你,你千萬不要回頭啊。”

聞硯一邊欣賞着玻璃倒映出來的春光,一邊篤定的回答道:“你不讓我回頭,我是不會回頭看你的。”

見他說的篤定,白陶也放下了心,專心的塗起了藥來。

等他全部塗好藥穿好衣服後才叫聞硯轉過身,聞硯看着面色潮紅一臉羞怯的白陶問道:“都塗好了?”

白陶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聞硯竟然這麽重承諾,說不回頭這十幾分鐘還真沒有回過頭,他心裏對聞硯的抵觸消散了幾分。

聞硯接着問他:“傷口還疼不疼了?”

“一點點,不過沒什麽大礙的,過兩天就會好了。”

“那這個你回去要怎麽解釋?”

“啊?”白陶沒有聽懂聞硯的意思,“什麽被發現?”

聞硯伸手指了指白陶的脖頸:“現在是夏天,你也不可能整天穿高領的衣服圍方巾吧,要是被舍友看到了,你要怎麽解釋?”

白陶梗住了,他想了一會兒猶豫道:“我,我就說是被蚊子咬的,我撓出來印子。”

頓了頓,又問聞硯道:“你覺得我這樣說行不行?”

事實上這種印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什麽,這些說辭只是掩耳盜鈴罷了,但是聞硯不想說這些話打擊到白陶,他點了點頭:“可以,這個說辭毫無破綻。”

白陶笑了笑,覺得自己的這個說法真的是無懈可擊。

藥既然已經上完了,也就沒有在互助亭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臨出門前聞硯轉身擋住白陶,扶着門框低頭在白陶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昨晚真的謝謝你。”

“啊?”白陶一愣,結結巴巴的回道:“不,不客氣。同學之間互幫互助也是應......應該的。”

他越說越覺得不對勁,羞的要鑽到地縫裏去。聞硯輕笑了一聲,問:“你平時都在圖書館嗎?”

“沒課了就呆圖書館。”

“一般在幾樓?”

“五,五樓吧。”

“嗯。”聞硯把互助亭的門推開,“走吧。”

白陶不明白聞硯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是要幹什麽,他也沒打算想,他現在只想回宿舍睡一覺。

聞硯把白陶送回到宿舍然後在回去的時候舍友都在,他剛打開門,就有人對他昨晚的行程進行了關心。

“聞硯,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鄭敘一臉八卦的湊過來,“早上大課都敢翹?幸虧老師今天沒點名,要不抓住了期末考試直接挂。”

“你身上這味不對啊?”正說着鄭敘突然湊到了聞硯身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同是一個宿舍,大家對彼此的信息素的味道都很是熟悉,但聞硯身上夾雜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極甜膩的味,聞起來像是......桃子。

“你昨晚和omega出去睡了?你把他标記了沒有?”

怪不得鄭敘八卦,聞硯是他們院風雲人物,喜歡他,想和他談戀愛,和他春風一度的omega多了去了,可是也沒見聞硯對哪一個另眼相看。

況且現在AO戀AA戀AB戀都普通的一批,喜歡聞硯的beta,alpha也是有的,他們之前以為聞硯可能是不喜歡omega,沒想到今天回來就染上味了。

“沒有标記。”聞硯推開一直在他身邊聞來聞去的鄭敘。走到書桌邊坐下。

“沒有标記?你身上這味你告訴我沒有标記?”鄭敘才不信,他跟到聞硯身邊繼續追問道,“你告訴我個實話,你和那個omega進展到哪一步了?是随便玩玩還是......”

沒等鄭敘把話說完聞硯就給了他答案。

“在追。”

聞硯弄到了一份白陶的課表,想着白陶既然要去圖書館,那他不如在圖書館守株待兔制造偶遇,否則就白陶這膽子臉皮,他要主動去找白陶肯定害羞不敢見他,說不定還要遠遠的躲着他,所以這幾天聞硯除了每天給白陶發記提醒他塗藥的短信之外,并沒有主動再找過他。

聞硯在圖書館守株待兔了一個禮拜,才在五樓逮到了白陶這只軟軟呼呼膽子賊小的兔子。

白陶把那些痕跡全部養下去花了近一個禮拜多的時間,omega請假很好請,而且他們這學期的課不是很多,所以白陶半請假半逃課的在宿舍呆了一個周的時間,等印子都下去了才敢出去,期間還心驚膽戰的躲過了舍友和其他同學關心的問詢。

除去要養傷,他最近也确實不敢見。白陶覺得自己現在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狀态,每天看到聞硯定點發來的信息心裏覺得有些甜蜜,又因為聞硯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