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

看了眼時間,梁聲現在應該下班了,他們現在過去也找不到人。

就在阮明栖想着要不要找人去他家看看時,姚盼盼驚呼聲傳來:“隊長,那個賬號又發消息了!”

阮明栖立馬到電腦前,看着顯示幾秒鐘前剛剛發布的照片,臉色陰沉。

“根據IP定位,內容發送的地點就在照片拍攝地。”姚盼盼說。

話音剛落,就看到主頁上方多了一條提示信息。

對方有一條新動态。

阮明栖拿過鼠标,刷新了一下浏覽器,主頁上立馬展示了一條最新的消息,動态內容是一張倒計時48小時的圖片。

“他這是什麽意思?”湊過來的應時看到後,一臉茫然。

沒等他們想到突然出現的倒計時是什麽意思,這個賬號突然獲得了巨大的浏覽,評論點贊數量急劇上升。

“這什麽情況,不是打招呼做處理了嗎,怎麽會突然爆熱度。”阮明栖聲音不由拔高。

姚盼盼立馬慌了,趕忙給網絡中心那邊的負責人打電話。

“網絡中心那邊消息說,有人給這條內容投了加熱,本來抛屍案兩次撈屍就有不少的圍觀群衆,突然有消息爆出來,再加上數據加熱,自然流量一下上去了,數據才會增長的這麽快。”

阮明栖臉色沉的能滴出水來:“盡快處理,不能造成恐慌。”

應時立馬說:“局裏的現勘組大多都跟任獻去高海家裏了,現在局裏人手不夠。”

阮明栖:“我去打電話找其他分局要人,局裏現有的人先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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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的抛屍現場出現,林培鑫這個法醫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去。

阮明栖拿了披在椅子上的外套,路過江序洲的時候,壓低聲音說道:“今晚回家去休息,別等我們了,有線索我明天跟你說。”

“我……”

“聽話,回家去。”江序洲剛說一個字,就被阮明栖打斷。

“黑眼圈重的不知道還以為被誰打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回學校,讓韋教授看了不得以為我們虐待你。”

江序洲也知道他今晚怕是又要忙很久,不再多說什麽,免得他再為自己分神:“好,你自己小心點。”

“知道了,時間不早了現在走吧,我幫你打車,到家給我發消息。”

說着就要帶江序洲出門。

“不用打車,我開車來的。”江序洲說。

阮明栖愣了一下:“你車那麽快修好了?”

江序洲搖頭:“沒有,來局裏前先回老宅了一趟,開了另一輛車出來。”

聞言,阮明栖挑了挑眉,他倒是忘了,江序洲名下可不止一輛車。

“行,車停哪了,鑰匙給我,我幫你開出來。”阮明栖朝他伸了手。

江序洲把車鑰匙給他,很快車子就停在了自己面前。

“走你!”

車子在駛離阮明栖身邊時,車門被他給了一逼兜。

“咚”的一個巴掌聲給江序洲聽愣了,反應過來是什麽動靜,輕笑出聲。

情況來的突然,阮明栖一直都沉着臉,他還有些擔心他情緒不太好。

如今瞧着他還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自我調節能力還是很強,江序洲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江序洲的車子駛出警局大門後,阮明栖柔和的神情一秒收了起來,立即開了局裏的車趕往現場。

……

昨晚到家後,江序洲就給阮明栖發了信息,說自己到家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學校的課都上完了,始終沒見阮明栖給他回消息。

雖說阮明栖以前忙起來也經常不回消息,今天他卻格外心神不寧。

“序洲?”

韋教授想詢問一下去市局配合案件的情況,卻沒想到一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

直到手臂被輕輕碰觸,江序洲才迅速回神:“老師抱歉,我走神了。”

韋教授見江序洲的樣子有些擔心,關切的問道:“第一次獨立跟專案組辦案,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江序洲的能力他是清楚的,聰明又冷靜,但他就像是被一株精心養在溫室裏的花。

這次讓他跟着專案組一起辦案,是他第一次獨立跟組,不像以前有自己帶着他,可以手把手的帶着。

韋教授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對他要求太過嚴苛,将人逼的太緊了。

短短兩三天的時間沒見,江序洲肉眼可見的疲憊了不少。

江序洲對上他關心的眼神,臉上立馬揚起一個溫和的笑容:“壓力是有,但您放心,我可以的。”

韋教授安慰了兩句:“我第一次協助專案組辦案的時候也非常的緊張,不敢亂說話,生怕自己的一個引導把整個小組往錯誤的方向指引,給案件的偵辦增加無意義的工作和時間上的浪費。”

“但我想要告訴你的是,相信自己。”韋教授的眼神溫和,“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答案,又要怎麽給專案組的同志們幫助。”

兩人聊了一會兒,韋教授提出自己想去醫院看看嚴培良。

嚴培良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如今還住在醫院裏更多的是因為心病。

江序洲提出送他去醫院後,自己再去警局。

韋文山下車後,江序洲剛要離開,就看到楚立陽背着阮明栖從醫院裏出來。

“不是我說,兄弟你是真虎啊。”

楚立陽也是剛到醫院,正好碰到“身殘志堅”的阮明栖同志準備偷溜出醫院。

“也太拼了,三樓眼睛不眨你就跳,得虧樓下有個破雨棚擋一下,不然你這不得醫院躺個一倆月。”

楚立陽嘴碎的很,來醫院看到人後就念叨個沒完。

“行了你,吵的我耳朵疼。”阮明栖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趕緊送我回隊裏,還好多事呢。”

話音剛落,阮明栖就僵了。

“咋的了?”

察覺到背上的人不對勁,楚立陽才趕忙将收據揣兜裏,擡頭看了一眼。

我日,真巧啊!

“你腿怎麽了?”江序洲皺着眉頭,臉色不太好。

阮明栖對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虛。

但也就心虛那麽兩秒的時間,随即臉上揚起個笑容:“你都不知道,昨晚哥多英勇,在現場把嫌疑人給抓到了。”

“跳樓是怎麽回事?”江序洲沒跟他嬉皮笑臉,語氣十分冷靜。

楚立陽被這微妙的氣氛感染,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那小子要跑,我就追,他從樓上跳下去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跑了不是,我也跟着跳。”阮明栖說,“一樓有雨棚,我們都掉雨棚上了,腳沒事,就楚立陽大驚小怪非要背我,我可以走的。”

突然被“背刺”一下,楚立陽瞬間瞪大眼睛。

好好好,這麽玩是吧。

“剛剛非要我背的是哪個孫子?”楚立陽壓低聲音,咬着牙問道。

話剛說完,就被阮明栖揪了一把:“反正不是我。”

江序洲全當沒看見這兩人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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