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第17章買醉
第17章 買醉
心跳酒吧。
酒吧裏響徹着動感十足的音樂,與外界的靜谧形成鮮明的對比。
環形吧臺處,穿着黑色襯衫的褚雲骁正在買醉,他的心情糟糕透頂。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的父親和繼母來到了a市,直接給他下達了命令。
是的,容不得他拒絕的——命令。
要他和一個女人結婚。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想想他的人生真是夠悲哀的。
當年媽媽去世,他和父親一起生活,卻從未得到過真正的父愛,現在那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還要來擺布他的人生。
還有那個霸占他母親位置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拿他當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可十五年前,就是她親手把他賣給了人販子。
若不是當時他遇到了‘她’,現在他還不知道會在哪裏呢。
突然,一只綿軟無骨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緊接着柔膩的聲音響起,“帥哥,請我喝杯酒怎麽樣?”
褚雲骁看也沒看,冷厲的說道:“走開!”
一身媚骨,濃妝豔抹的女人吓了一跳,識相的走開。
“呵呵,骁,明明這麽讨厭女人,卻還要裝花花公子,有意思麽?”
只見一個穿着花襯衫的男人朝着褚雲骁走來,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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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長得很帥,但卻透着幾許邪魅,笑起來痞痞的。
褚雲骁轉頭白了他一眼,清蕭俊美的輪廓在鐳射燈光下更是要了命的迷人。
“沒意思。”确實,一點意思都沒有,明明并不喜歡那些女人,卻每天都要和她們打交道,就是想給自己頭上扣一頂‘風流*****’的帽子。
相比之下,面前這位才是真正的花花公子,因為他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要快。
“好了,這杯給我喝,你看我夠意思吧,剛來a市就找你喝酒。”男人說話之際,奪走了褚雲骁手裏的杯子,将酒一飲而盡。
“謝燃,我是不是很可憐?”褚雲骁蹙眉問道,嗓音裏透着濃濃的悲戚。
名為謝燃的男人忍不住笑了,“算了吧,那些和你作對的人才可憐吧,聽說你前段時間又收購了一家公司,果然,得罪你的人,下場會很慘。”
是啊,但凡在商場上和褚雲骁交過手的人,都以失敗告終。
褚雲骁卻笑了,笑得那麽無奈,“謝燃,我就要結婚了。”
“what?”謝燃直接站了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和誰?你這也太速度了,不過,咱們這把年紀了,不太适合玩閃婚吧?”
“和一個我見都沒見過的女人,可笑吧?”褚雲骁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的手狠狠地捏着酒瓶,感覺酒瓶随時都會被捏碎。
謝燃瞬間什麽都明白了,想來,這個世界上能左右褚雲骁的人,也就只有他的父親禇一南了。
看來,褚雲骁是典型的包辦婚姻的犧牲品。
“骁,你也別想的那麽悲觀,或許那個女人還不錯呢,你也是時候找個女人結婚了。”謝燃自認為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他更了解褚雲骁,他知道褚雲骁的心裏住着一個女人,但那終究是過眼雲煙。
“我過夠這樣的生活了,他到底把我當作什麽?為了他的利益,可以毫不猶豫犧牲我的幸福,我一直都很努力,就是想得到他的認可,可到頭來,他只當我是一枚棋子。”褚雲骁傷心的不是要和一個陌生女人結婚,他傷心的是他父親對他的所作所為。
“骁,我理解你,不如你逃婚吧?”謝燃絕對是看熱鬧不嫌亂子大的主兒,他是真心不想看到他的好兄弟這樣痛苦心傷。
褚雲骁不是沒有想過逃婚,可他又能逃到哪去?
他是禇一南的兒子,他的身體裏流着禇一南的血,這不是他想逃就能逃的掉的。
“不,我不逃婚,我倒是要看看他給我選了個什麽樣的女人!”他的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他可以聽話的去結婚,但那個女人,他會讓她主動和他離婚。
謝燃搖了搖頭,唏噓道:“那個女人真可憐,怎麽就遇上你這麽個不憐香惜玉的人?”
與此同時,嚴妍坐在角落的位置,借酒澆愁。
原本抓到了尤心悅,她是很高興的,雖然沒有掌握尤心悅的犯罪證據,但好在也算是繩之以法了,可才兩天的時間,警局的人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直接把人給放了。
問過之後才知道是局長的意思,她當然要去找局長問明情況。
結果,她被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其實,不用問,她都知道,一定是尤拓海上下打點,這才讓蓄意謀殺的尤心悅保釋出去的。
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仿佛沒天理了,壞人竟然可以這樣坦然的逍遙法外。
一氣之下,她跟警局請了長假。
回想起當年,高考報志願的時候,尤靜好報了商業大學,她雖然不願意和尤靜好分開,卻還是考了警校。
她就是想繼承爸爸的遺志,做一名合格的人民公仆,懲惡揚善,消滅犯罪。
父親生前是個普通的刑警,他做了十幾年的警察,最後還是在和歹徒搏鬥的時候犧牲的,她愛爸爸,所以,她選擇沿着爸爸的腳步走下去。
只是沒想到,時過境遷,連警局這樣莊嚴的地方,都在暗箱操作。
她是真的傷心了。
雖然是在角落,但還是被幾個流裏流氣的小流氓盯上了。
嚴妍其實挺漂亮的,精致的五官,姣好的身材,只不過,她平時總是穿着警服,再加上不茍言笑,總給人一種無法靠近的冷漠感。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仔褲,長發束成利落的馬尾,整個人看上去清爽俏麗,和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比起來,更具吸引力。
“小妞,陪哥幾個喝一杯呗!”一個一頭黃毛的小青年邊說邊不客氣的坐在了嚴妍身邊,毛毛手更是攬住了她的腰。
嚴妍心情本來就不好,卻還遭到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的調戲。
下一秒,她直接操起酒瓶,準确無誤的打在了黃毛小青年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