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究竟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第19章:究竟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蕭霁風:"是。"

盛媛雪不甘的望着他:"她已經結婚了。"

"她過得不幸福。"蕭霁風說:"她跟裔夜的婚姻走不長。"

盛媛雪:"我們兩家要聯姻的事情,整個四方城都已經傳開,你現在打退堂鼓,你讓我怎麽辦?"

"蕭家會傳出消息,取消訂婚是因為我的原因。"蕭霁風說道。

盛媛雪放在膝蓋上的手,慢慢的攥緊,"……這不是一件小事,我需要時間跟家裏商量一下。"

蕭霁風點頭。

當晚,盛媛雪喝了很多酒,蕭霁風試圖勸過她,但是無濟於事。

喝的醉醺醺的盛媛雪,踉跄的倒在他的懷裏,蕭霁風扶住她,以防她摔倒:"我送你回去。"

盛媛雪手臂揮舞着,"我不回去……送我,送我去酒店……我這樣回去,爸媽會擔心的……"

對於兩人取消訂婚的事情,蕭霁風對她是有些愧疚存在的,所以對於她的這個小要求,就沒有拒絕。

"霁風,幫我,去買雙運動鞋……出來的太着急,這雙鞋不合腳……"酒店裏,盛媛雪倒在床上,低聲懇求道。

蕭霁風幼年一直待在英國,所經受的都是紳士教育,對於女士合理的要求,他通常不會拒絕。

只是,蕭霁風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房間後不久,原本醉醺醺連路都走不穩的盛媛雪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拿過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出去。

收件人是--盛夏。

走到附近的鞋店,在店員詢問的時候,蕭霁風才猛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盛媛雪穿多大號的鞋,於是下意識的就報出了盛夏的尺碼。

盛媛雪一向是穿37碼的運動鞋,而盛夏比她要高幾厘米,穿的鞋也大上一號。

"……服務員送來的果汁,嚐嚐。"盛媛雪将杯子遞給他。

蕭霁風看了她一眼,"酒醒了?"

盛媛雪按壓了下額頭,不好意思的笑笑:"讓你看笑話了,我剛才洗了個臉,已經好多了。"

蕭霁風點了點頭,這一來一回他也有些口渴,就喝了兩口果汁。

"這家酒店的果汁很不錯……"盛媛雪慢慢的朝他走了過來,然後伸手抱住了他,輕聲喊了句:"霁風。"

蕭霁風一怔,下意識的就想要扯開她,但是剛剛擡手,就覺得大腦變得很沉,"你做了什麽?"

盛媛雪一邊親吻着他的面頰,一邊低低的說道:"盛夏當年就是這樣嫁給的裔夜……我現在不過是效仿她罷了……"

她說,"霁風,我們兩家的聯姻是多年前就定下來的,從我懂事以來,我就一直把自己當成是你未來的妻子……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你。"

蕭霁風試圖将她從自己的懷裏扯開,一貫溫和的面容帶上了幾分厲色:"你瘋了是不是?"

"究竟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盛媛雪面上帶了抹猙獰之色,"你連盛夏那種女人都能看的上,為什麽就不能跟我訂婚?我哪裏比不上她?"

她是盛家的獨女,是從小就受人贊嘆的名媛,盛夏算是個什麽東西?

一只注定就該生活在下水道裏的老鼠。

可就是這只老鼠,兩年前搶走了眼裏只有她一個人的裔夜,現在竟然連她的未婚夫也要搶走,她憑什麽?

她有什麽資格這樣做!

眼前的女人,眼中猙獰,面上是不顧一切的狠厲,讓蕭霁風有種很深的陌生感,也讓他覺得危險。

他不想要再跟她争執什麽,他現在只想要走,離開這裏。

但是藥勁兒已經上來,他沒走兩步,就踉跄着站不穩起來,意識也随之很快的消失。

……

盛夏握着手機急匆匆的趕到酒店,蕭霁風有哮喘病,這一點很少有人知道,而她恰巧就是知情者之一。

所以盛夏在接到他求救的短信後,沒有任何的遲疑,便趕了過來。

房間的門半開着,盛夏踏進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狐疑,但是這種疑慮在看到倒在地上的蕭霁風後,都消失了。

她蹲在地上,試圖喚醒他,"霁風?"

"蕭霁風……你醒醒。"

她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便手忙腳亂的準備撥打120。

在第一個數字按下去後,盛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心中猛然一泠。

她慌忙準備站起身,只是她才剛有了這個動作,下一秒後腦勺就受到了重擊,一陣尖銳的刺痛閃過,她倒在了地上。

在昏死過去的那一刻,她明白了自己進門時,心中升起的那份怪異是怎麽回事。

蕭霁風如果真的哮喘發作,為什麽不直接給120打電話求救,而是要發定位向她求救?

眼睛閉上的那一瞬,盛夏隐約的看到了一道女人的身影,模糊不清。

而此時一輛邁巴赫停在了酒店的下面,從車上下來一西裝熨帖的男人,外面罩着一件深藍色大衣,五官深邃而冰寒。

盛夏是被一陣踹門聲驚醒的,醒來的那一刻,腦袋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她狠狠的皺着眉頭,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被一雙冰冷的好像裹着堅冰的厲眸給駭住。

"裔……裔夜?"盛夏茫然的眨了下眼睛。

她聲音的尾調還沒有完全的落定,就看到他的長臂一伸,下一秒她身上的被子就被全部掀開,空氣親密的接觸肌膚,盛夏反射性的打了個寒顫。

手指抱住手臂的一瞬,沒有接觸到任何的衣物,餘光卻看到自己旁邊躺着的蕭霁風。

盛夏心下一寒,猛然低頭,卻發現自己身上不着寸縷。

怎麽會,這樣?

"裔夜,我……"她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麽,卻在他銳利漆黑的注視下啞然無聲。

他削薄的唇一張一合,"做了?"

他簡短的兩個字,讓盛夏莫名的有種羞恥感,因為他此刻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一個丈夫的質問,更像是以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碰了後的厭惡。

"怎麽不回答我,嗯?"他彎下身,骨骼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颌,好像要将她的骨頭捏碎。

"沒、有。"她緊緊的抿了下唇後,嗓音幹涸的回答。

他銳利的眉眼眯了眯,居高臨下的睨着她,似乎是在審視她話裏面的真僞,半晌将手伸向了她的纖細的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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