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禮物

第21章 :禮物

要下車了,木馬卻在車上睡着了,楚誦暈乎乎的敲了對方一下,“還說送我回家,說話不地道啊。”

借着力,楚誦把木馬架到了肩上,一點一點将人拖進了小區電梯裏。

通過電梯裏的鏡子,楚誦打量了兩人一番,他們的膚色開始泛青了,這是空球人典型的酒後症狀。

空球對飲酒有很嚴格的律法管控,酒精攝入多少、在什麽場合攝入都有明文規定,因為少量空球人在末世後似乎有一點基因突變,飲酒輕則昏厥精神紊亂,重則死亡。

楚誦做過酒精指标體檢,他的各項指标都正常,不過木馬的話……他不知道,而且他也把這事忘了。

不過木馬應該不會有事吧,一晚上過去了他還挺正常的。

回到家安頓好木馬後,楚誦死撐着最後一點精神去洗澡了,不過洗到一半,門被打開了。

楚誦趕緊用毛巾圍住自己的腰,驚慌:“幹什麽?!”

木馬反手将門關上,然後兩個步子來到楚誦面前,溫熱的水頓時将他淋了個半濕。

“你就不能等會兒!我還沒洗完呢。”楚誦頭疼欲裂,他頭上還頂着一大團泡沫呢。

木馬抓住對方胳膊,将近失神的看着對方說:“99771103。”

“?”楚誦拍了拍對方的臉,“我的編號怎麽了?”

“99771103。”木馬又重複了一遍,“九月七號。”

“我知道今天是九月七號……”

“也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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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誦表情僵了一下,之前木馬跟他說的那些瘋言瘋語裏,确實有這麽一段,不過那說的是他的生日,這會兒怎麽又變成木馬的生日了。

“是嗎。”楚誦問,“那我祝你生日快樂?”

木馬一手撐在楚誦身後的牆壁上,水順着他的臉頰不斷往下流,“禮物,你欠我的。”

“明天再補給你行了吧,你先出去,讓我把澡洗完。”楚誦順手關了水,“趕緊出去。”

木馬迷糊的點了點頭,然後膝蓋緩緩落地,他仰頭看着楚誦又說:“給我禮物。”

“起來,我洗完澡就給……”

你字還沒出口,木馬猝不及防的就含死了楚誦的疲軟處。

酥麻的包裹感瞬間傳遍每一個指尖後,楚誦心想完了,溫辛知道了是他承擔責任還是木馬承擔責任?!

楚誦趕忙揪住對方的頭發将人推開,“停停停!”

“咳——”

木馬喘着濃重的酒氣,狎昵道:“溫辛。”

“!”楚誦結舌了,“你能不能醒醒?”

“溫辛。”木馬又叫了一聲。

楚誦只好蹲下身去,力度适中的拍了拍木馬的頭,“喝醉也得有個度,看清楚了,我她媽是你對象你就亂喊!”

“辛辛。”

“辛你……”

木馬将人推倒在地,來勢無比強硬的吻了上去,他扒拉下褲繩,擒住對方的手就往自己那兒帶。

楚誦那一跌頭正疼得眼前一黑呢,這會兒突然抓到了個燙手的東西,更是神經混亂得找不着北。

“幫我。”木馬也同樣握住對方,他将自己的全部重量放在楚誦身上,“幫幫我。”

楚誦動一下腦袋都疼得打顫,這會兒木馬連他嘴都堵住了,他更是喘不上氣來,木馬見楚誦沒什麽動作,于是一人抓死兩支。

……

次日傍晚,楚誦才撐着一身靈魂割裂般的沉重醒了過來。

足足緩了三分鐘後,楚誦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他和木馬都幹了什麽啊……

他根本不敢回想兩人在浴室裏玩了半宿的鳥……而且是背着溫辛。

也不對,是木馬把他當做了溫辛。

“完了……”楚誦又給自己整了一耳光。

放在之前,如果沒溫辛這人存在玩玩也沒什麽,互幫互助也說的過去,現在算怎麽個事,背德也得有個代價吧……

楚誦蹑手蹑腳出了房間,發現家裏沒人,木馬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如坐針氈等到了晚上,木馬總算是回來了,看到楚誦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着,便問:“有飯嗎?”

“你…還沒吃?”

“辛辛有事回公司了,沒吃上飯。”

聽到辛辛二字,楚誦頭骨都要碎了一樣敏感,“飯……沒有了,你出去吃吧。”

“啊?那你吃了嗎?”木馬過去倒了杯水。

“嗯,額。”

“怎麽了?”

楚誦咽了咽口水,心樓一個勁的亂蹦,再一次心理建設成功後,他咬牙道:“我呢,找了新房子,我打算搬出去住一段時間,你自己沒問題吧。”

“為什麽要搬出去?”木馬坐到對方身邊。

眼看兩人手臂就要碰上,楚誦趕忙在分毫中不動聲色的縮開距離,“之前不是說了嗎,不過你現在沒證件搬出去不方便,我剛好有房子,我搬出去也行。”

“這麽突然?”

“什麽突不突然的,遲早的事,這房子也忒老了,我早就想搬走了,要不這樣,我租給你怎麽樣?”

木馬徒然笑了,“我和溫辛分手了。”

楚誦心裏漏跳了一拍,“為……什麽?”

“因為。”木馬擡手将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滿胸口的紫紅色咬痕。

楚誦指着自己的鼻子,背後發涼:“我幹的?”

“我也忘記了。”木馬揉揉酸疼的肩膀,“應該是吧。”

楚誦感覺大腦要缺氧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很有理智來着,這下真玩脫缰了,要不自己打包行李回空球得了。

“要不……那什麽,我去和溫辛說說?”

“不用了,結束了。”

楚誦欲言又止,最後起身回房了,思前想後,他還是給溫辛打了個電話。

“是的,小馬他昨晚……确實出意外了,對,當時我倆都喝醉了,也不知道進了誰家門,一塊兒被猥亵了,你要相信他,他不是故意……”

“真的假的?怎麽聽着這麽玄乎……?”

當然玄乎,可楚誦也實在編不下去了,他只能氣萎而言:“他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所以說是你們兩個……”

楚誦都要氣笑了,“是,我們不小心互相猥亵了,你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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