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羞臊得不要不要的

“啊?沒什麽!”桑榆回過神,敷衍道:“我在想溫馳那個小混蛋呢!”

他啞然一笑:“溫馳今年二十四,比你還大兩三歲呢,你這樣一口一個小混蛋小混蛋的可不太好!”

“他不懂事,再活二十四年也是小混蛋!”

桑榆捧過他遞到手邊的伯爵茶,輕輕呷了一口:“我剛才在記者面前的表現怎麽樣?”

“非常棒!該臉紅的時候臉紅,該嬌羞的時候嬌羞,有那麽一瞬間,我都差點以為你是真的愛上我了”

“怎麽可能?我可不是那麽随随便便就會愛上別人的人!”

“哈哈,是嗎?我對女人也沒有感覺!夏桑榆我告訴你,我對女人有臉盲症,所有女人在我眼裏都是一模一樣的,濃妝豔抹的臉,脹鼓鼓快要跳出來的胸,扭來扭去的屁股……”

“那在你眼裏,我也和別的女人一模一樣嗎?”

“你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你臉蛋不如她們美豔,胸部也沒有她們鼓脹,走路的時候屁股也沒有她們扭得那麽誇張……”

“容瑾西,我怎麽聽着你好像是在罵我?”

“哪有罵你?我是在告訴你,在我眼裏,你和外面那些妖豔女人是不同的!”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閑話,誰都不肯承認剛才曾經有過的那麽一點兒心動。

幾分鐘後,夏桑榆轉入正題道:“瑾西,我想和你談談《帝寵》!”

容瑾西眸色一暗:“不用談!我們四方傳媒是不會投資拍這樣沒營養沒三觀的古裝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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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就沒營養沒三觀了?女主角和男主角因為身份的差異一路艱辛,到最後修成正果多不容易呀,就連金寶寶不也說這部劇很好看嗎?哦對了,還有你這邊的秘書助理什麽的,她們不也都覺得很好看嗎?”

“她們都是女人,女人的眼裏只有情情愛愛……”

“瑾西,這本來就是一部言,情小說,情情愛愛就是主旋律!”

桑榆嘆了口氣,正色又道:“瑾西,我給你交個底吧,《帝寵》我是一定要變劇的,如果你沒興趣,我就去找我父親!”

容瑾西皺眉提醒:“夏氏集團的重點項目在金融地産,不涉及影視傳媒這一塊兒!”

“夏氏集團雖然不做影視,可是我父親人脈廣,幫我找幾個有資歷拍劇的影視公司還是沒有問題的!比如八喜影視,嘉皇傳媒……”

“八喜影視?八喜影視不就是歐亞綸所在的公司嗎?”

容瑾西銳利森寒的黑眸審視着她:“夏桑榆,兜兜轉轉,你就是想要到歐亞綸身邊去,是不是?”

“容瑾西,你講不講道理?我先征求你的意見,你沒興趣我自然要改投別家……”

“誰說我沒興趣了?我興趣大得很!”

他的眼神突然多了些邪魅:“取悅我!讓我高興了,我就讓四方傳媒的人看看你的帝寵!”

她将他推開一些:“容瑾西你別鬧,我在和你說正事兒呢!”

“我也在說正事兒呀!”

他微顯粗粝的手慢慢摸上她光潔如玉的臉頰,手指一滑,橫進了她的口中:“舔!”

她瞪大雙眼,猛然推開他道:“憑什麽?容瑾西你腦子有病吧?”

“不舔是嗎?那是想舔我身上別的地方了?”

他邪邪壞笑,暗示的意味兒非常之濃。

她小臉一下子爆紅:“容瑾西你夠了!”

“都還沒開始呢,怎麽就夠了?”

他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覺得羞臊了?這難道不是你的《帝寵》裏面的臺詞嗎?我說出來你都覺得受不了,那你要我如何把它拍出來?”

“……,這……是臺詞?”

這臺詞也太那啥了吧?

她有些羞囧,僵着身體進退兩難。

他卻繼續對她耳語道:“你知道造物主最奇妙偉大的地方在哪裏嗎?”

她不敢接話,這難道也是臺詞?

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笑:“造物主最奇妙偉大的地方在于它給了你一個洞,而我,剛好可以幫你填上……”

這是臺詞嗎?

她不知道《帝寵》裏面有沒有這樣的臺詞,她只知道,渾身禁欲氣息的容瑾西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骨子裏其實已經悶騷到了極點。

他的目光落在她小巧如珠的耳垂上,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在等我幫你填上?”

她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的譏笑道:“你填得上嗎?我只怕你短平快,心有餘而力不足!”

“夏桑榆,你居然敢質疑我的能力?”

他頓時火氣,将她摁在沙發上就要剝她的衣服。

夏桑榆急忙捂住領口:“容瑾西你幹什麽?”

“行使我做丈夫的權力!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短平快還是粗長久。”

“別呀!容瑾西你冷靜一點兒,這裏是辦公室呢!”

夏桑榆有些郁悶,她明明是要和容瑾西談正事兒的,怎麽談着談着就談到這方面去了?

容瑾西是個嚴謹自持的人,辦公室做這種事情,他其實也有些放不開。

可是想了想,如果就這樣放過她,豈不太便宜她了?

他再次将手指橫進她的口中:“舔!”

舔你個大頭鬼呀!

桑榆直接就咬了下去。

容瑾西瞳孔一縮:“咬我幹嘛?你不想把你的《帝寵》變劇啦?”

“變劇的事,等你以後冷靜點兒再說吧!”

桑榆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淩亂的頭發,慌裏慌張出去了。

容瑾西起身,被她含過的手指放進唇邊舔過,薄唇撩起一抹邪魅,眼神也湧起層層浴望。

女人,居然敢說我是短平快?

哼,我一定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向我求饒!

轉身拿起電話:“容淮南,給你一個新工作!”

容淮南呼吸有些不穩,像是正在做某種劇烈的體力運動:“新工作?什麽新工作?”

容瑾西皺眉,沉聲道:“容淮南,現在是上班時間!”

“是!我知道是上班時間!”容淮南很快就打發了身邊的女人,聲音也凝重了些:“三弟你想給我說什麽?”

“你應該叫我容總或者容先生!”談工作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有個工作的樣子。

容淮南拖長聲音道:“是——!容先生,請問你有什麽吩咐?”

“你聯系一下夏桑榆,盡快把她手裏那部《帝寵》改編成電視劇吧!”

“《帝寵》?為什麽要聯系夏桑榆?”容淮南懵懵的,還沒反應過來。

容瑾西只得明說道:“夏桑榆就是《帝寵》的作者月下獨舞!”

“什麽?她是個寫小說的?”

難怪今天早飯的時候,談到《帝寵》夏桑榆的反應會那麽奇怪。

容淮南心裏正嘀咕,容瑾西又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幫着澄清道:“這部小說是桑榆上大學的時候寫着玩兒的,裏面情情愛愛的部分是她家編,輯為了迎合市場讓她添加進去的……,總之,還是很有改編價值的!”

“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讓編劇部的人着手準備改編事宜!”

容淮南挂斷電話後,眼前又浮現出夏桑榆那張蒼白清秀的臉頰:“她居然寫了一部小說?呵呵,有點兒意思!”

上次因為調,戲夏桑榆被容老爺子罰了三個月零花錢,害得他這段時間也老實了許多,經常黏在金寶寶的身邊讨好賣乖,就為了能夠從金寶寶的手裏倒騰些錢財出來花。

其實心裏面,他對夏桑榆還是有一種心癢癢的感覺。

也說不上是特別喜歡,就是總覺得容瑾西擁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都是應該屬于他的。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态。

他自己也解釋不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夏桑榆從容瑾西的辦公室跑出來,面紅耳赤,心慌意亂。

還以為容瑾西是謙謙君子呢,沒想到他骨子裏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夠壞的!

看來要把《帝寵》變劇,不犧牲點兒色相是不行的了!

當然,辦公室絕對不行!

在不熟悉的環境下做那種事情,她沒有安全感。

一路胡思亂想,離開了曠世集團。

下午沒事,她去夏氏集團看望了父親。

夏摯老先生精神和身體都恢複得很好,醫生說沒有中風的危險,已經可以離開輪椅适當步行了。

她在父親的注視下,親手寫了一幅隸書: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裏霜。

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夏摯的熱淚奪眶而出:“桑榆!”

桑榆放下手中狼毫,含淚說:“是!我是桑榆!抱歉呀爸,我變成了你不熟悉的模樣!”

“不不,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你都是我最親最愛的女兒!”

夏摯老淚縱,橫,不停的撫拍桑榆的後背。

他酷愛書法,在桑榆七八歲的時候就逼着她開始練習隸書。

隸書尚未練成,桑榆又喜歡上了楷書。

楷書練了半年左右,她又覺得還是隸書更好看更有韻味兒一些,所以就又回頭接着練隸書。

自那以後,她寫出來的隸書卧蠶橫總是帶了些楷書的鋒芒淩厲,怎麽改都改不掉。

夏摯就是通過這些筆鋒淩厲的隸書卧蠶橫更加斷定她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夏桑榆,這一點毋庸置疑,比DNA親子鑒定更令人信服。

他沒問桑榆這中間發生了什麽,只要女兒還活着,變成什麽樣子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能早一點把孫子接回來,他就算死也瞑目了。

桑榆正陪着父親說話,一個陌生號碼突然打進了她的手機:“你好,請問是月下獨舞嗎?”

她楞了一下:“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八喜影視的制片人!歐亞綸先生向我們推薦了你的《帝寵》,所以我冒昧打電話給你,想要問問你有沒有把《帝寵》改編成電視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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