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面上和藹的扶持下漸漸将薩滿族充實起來,專門組建了保衛族人部落的精銳分支。同時,許名也借着職務之便多次前往薩滿禁地,學習被封印已久的禁術。

只是無論許名怎麽努力,怎麽刻苦,關于跳大神的儀式他依舊不會。

已過了年少輕狂年紀的許名躺在太師椅上,手中握着他放了一遍又一邊的錄像機,陷入沉睡。

夢裏的他穿過後山密不見日的樹林來到了小溪邊上。清澈的水流汩汩流動,小溪呈現一個凹字形向許名身側凹進,許名站立一側,溪流對面雜草叢生,蔥蔥郁郁的一片翠綠之色,緊接着便是紅褐色的懸崖陡壁曲折而上。

“我就是那個山洞裏出來的。”

女人的聲音被風聲再次刮到許名的耳邊,輕飄飄地掠過,在許名心裏激起了千層波紋。

他赫然瞪大眼睛,原本平靜的小溪霎時如沸騰的開水一般水花四濺,泡泡在溪流裏撲騰翻滾,小溪對岸的雜草肆意搖晃着悉數作響,紅褐色峭壁上碎石不停砸下。一條裂縫從上蜿蜒而下,延伸進兩米高的雜草叢裏不見蹤影。

許名心裏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在跳動:走過去,去那裏看看到底有什麽東西。

心聲推動着許名的腳步,他淌着溪流一步步向對岸走去,溪水騰騰翻滾卻冰冷刺骨,水面在許名剛剛踏入的片刻甚至升起了濃濃水霧,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迷霧遮擋住許名的眼睛,使他只能在水裏憑借着方才對裂分所在的位置走去。

許名在岸邊目測的距離不過半百,可他在水裏前行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抵達對岸,溪水愈發冰冷,他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在打着哆嗦了。迷霧也愈發濃郁,它們像是伴着許名而生一般,有意無意地聚集在他眼前,使許名低頭都很難看見自己淌在水裏的下半身。

許名嘗試着想要退回小樹林的岸邊,他心裏已經漸漸明白自己獨自下水的舉動是有多麽的愚蠢了。

下次他要再來這裏,至少也要帶着幾個保衛隊的人來才行,不然他一個人在那個女人的地盤上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許名退回去的腳剛剛邁出了一步,水草似的東西便在小溪裏裹住了他的腳,使他後退的那只腳不能動彈。

許名心中警鈴大響,他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在這裏等着他!溪水是到達對面的唯一路徑,那個女人是算好了才不過膝蓋高度的溪流他一定會踩着水過去,才在這裏埋伏好,阻斷他的退路。

現在他是不想前進也不能不前進了。剛剛許名悄咪咪地試探了一下,他将被水草糾纏住的腳往雜草裂縫的方向移動了一點點,腳上的水草瞬間消失,但當他退後的時候,水草又鬼魅般地糾纏了上來。

這是逼着他去那個地方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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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了,既然那個女人想讓他去,那麽他就不能不去。

當年女人如同看戲般地利用他們的心理戲耍着他們,從引路到挑撥離間再到親人相殘,一切的一切都在女人的掌握之中,而那個女人所想要的也不過就是一個聽她話的傀儡族長,能夠在二十年後的今天幫她完成這件事情。

許名閉了閉眼,認命地朝前走着,溪水和迷霧忽然又像是在為他保駕護航一般,很快他就抵達了溪流對岸。

蔥蔥郁郁的雜草擋住了他的視線,許名皺着眉頭将阻擋着他前進腳步的雜草一一扒開。

紅褐色山壁上的裂縫愈來愈大順勢而下,許名站在扒開最後一叢遮擋住他視線的雜草,看着眼前景象久久不能回神。

這是他在這裏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可他居然今天才發現原來在他幼時經常玩耍的樹林對岸,真的有一個透着刺骨寒意的山洞。

山洞洞壁坑坑窪窪的,并不光整,厚厚的一層綠色青苔遍布在山洞各處,潮濕的山洞裏沖刺着刺鼻又難以言喻的氣味,是不是從山壁滴落的水滴落在地上,和着粘膩的土壤攪成一團,讓人難以下腳。

但許名站在洞口便愈發地想往洞內探索下去,這不單單是對未知事物的好奇,也是因為身為族長的他,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還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這對身為族長的他,簡直是種侮辱!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因為他來過這個地方,卻不是這個地方。

按照那個女人如此強大而又詭異的實力,許岩完跳大神的第二天,許名便在衆人處理許岩和許易爸媽二人的屍體時偷偷溜到了拐角的溪邊。

一點點地緩慢穿過小溪抵達對岸,那時候的雜草好像與現在的高度無異,它們像是被人設計好一般專門為保護這個山洞而存在。

但當時的許名扒開叢叢雜草,出現在他面前的除了是紅褐色的山壁以外并沒有其他。

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女人口中說的山洞,所以許名日後也漸漸遺忘了女人特意叮囑他的事情。

然而在二十年後的今天,這裏居然真的出現了一個山洞!

許名的心裏有個強烈的預感,那個女人一定在這裏面,無論是以何種方式,她一定和這個山洞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

可是當許名愈發往洞內深入時,四周只有刺鼻的氣味愈發濃烈以外,并沒有什麽其他的不對之處。

山洞只有一條路,洞的盡頭被灰白色的巨石堵住了去路,巨石上不知道被誰提着刻刀,随手刻下了幾個看上去像是符咒的圖紋。

“你在這裏面嗎?”

許名鬼使神差地将手向巨石伸去……#####我放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43許名的無奈(10)

灰白色巨石像是有感應一般,許名手掌在快要碰到石頭時,巨石上面刻的符文扭扭曲曲地開始發生了變化。如同排列組合,符文先是在石頭上全部散開,随後又全部重組成許名手掌一般的大小。

紅光一閃而逝,許名的手不受控制被強制吸定在巨石上。

巨石不知道是什麽材質,上面刻畫的符文像是感受到許名體內鮮活鮮血的氣息,紛紛蛻化出尖銳的針牙直直插入許名手掌之中。

“嘶!”

許名吃痛地想要将手從巨石上抽回,卻發現只是徒勞。

符文轉化成為千百根細小的針牙在許名體內瘋狂吸取着他的血液,許名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體力的流失,可是手就像是和巨石長為一體,他根本就無法将手從巨石上拿下。

不行,再這麽被吸下去,他肯定會流血過多,死在這個無人知道的山洞!

許名心念一動,用另一只手從腰後抽出匕首,在手上反複筆畫試探着,卻怎麽也下不去手。廢掉自己的手是保命的最後一步,許名覺得他現在還沒有到這一步,也許,還有能保得住他的手的辦法也說不定。

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許名冒着冷汗的額頭明顯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不該是這樣的,一定有半辦法的。許名握着匕首的手在巨石上哆嗦着,卻還是不能将被巨石吸住的手解救下來,心急之下,一個念頭浮現在了許名的腦海中,既然是那個女人千方百計的誘引他過來,現在肯定不可能看到他這樣死在這裏。

畢竟,那個女人還是事情需要他去做。

許名重新将匕首別回腰後,已經失血過多的他只能勉強保持站立,渙散的目光不知該看向何處,但許名心裏無比的清楚,那個女人一定就在這個山洞裏的某個地方,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還不出來救我?呵,你倒也是真耐得住。”許名虛弱地冷笑道,“你是想看我失血過多死在你面前嗎?”

“哈哈哈,怎麽會呢?”山洞裏突然響起一陣女人陰冷的笑聲。

許名循聲望去,只見那個女人套着當年許岩跳大神穿的衣袍,踱着步子,從月色下換換朝他走來,血色的翡翠琉璃镯子在月色下透着滲人的紅光,鮮豔欲滴的模樣好似随時都能滴出血一般。

就在女人完完全全在許名身前站定時,許名驚奇的發現自己被巨石吸附萬針穿入的手居然可以拿下來了!

許名看着滿是針眼鮮血淋漓的手掌,久久不能回神,自從許岩死後,他還從未吃過這麽大的虧,沒想到這個女人二十年後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居然給了他這麽大的一個下馬威。

女人像是絲毫感覺不到許名複雜的內心,又或者根本不在乎此時許名是如何想她。

她輕輕将許名鮮血模糊的手掌拉到嘴邊,媚眼如絲地望着許名,妖媚的嘴角勾起,柔軟溫熱的舌尖将許名緩緩流下的鮮血舔舐入喉,鳳眸微阖,紅唇如蜻蜓點水般一點一點落在許名的手上,食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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