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圍毆
第44章 圍毆
一行人按照約定時間來到阮明晴和阮明辰就讀的副官學校, 然而到了地方卻沒有看到兩人。
阮明晴和阮明辰兩人的性子阮明月清楚,如果知道她要來,是一定不會遲到的。
因為不排除有什麽重要的事耽擱了, 所以阮明月在原地耐着性子等了小半個鐘頭,直到阮明晴和阮明辰兩人還沒有出現, 阮明月直接起身, 打算進學校去找他們。
副官學校也是軍事化管理, 一般是不允許非相關人員随意進出的, 但是卻攔不住冷鋒和宋致。
兩人都是在職軍官,證件一往出拿, 門衛只能放行。
進入校園, 阮明月的精神力就全面覆蓋了校區, 很快便發現了兩人所在的位置,他們真的出事了。
不需要任何人領路,阮明月直接來到學校的訓練場, 訓練場上圍着很多人, 有高年級的, 有低年級的, 人群的中央正是阮明晴和阮明辰。
阮明辰上半身都是血, 已經昏迷, 被阮明晴抱在懷裏, 而阮明晴的狀态也不算好,臉上有一道長長的血口,微微凝固,不斷滲出血珠, 看樣子已經流血流很久了。
阮明月眼中瞬間漫上戾氣,疾步走到阮明晴手裏, 将昏迷着的阮明辰交給一起跟着過來的索爾。
索爾是醫生,快速檢查了一下,發現阮明辰傷勢有些嚴重,于是趕緊帶着人去往校醫院的衛生室。
阮明晴看到阮明月來了,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是誰幹的?”
阮明晴指了指邊上的一圈人,“是他們幹的,他們幾個合起夥來打明辰一個。”
找到了動手的人,阮明月将阮明晴交給同樣很生氣的歐拉,冷冷看向場上的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男生。
不需要問緣由,阮明月知道阮明晴和阮明辰都不是惹事的性子,絕不可能向別人挑釁,那麽事件的責任方只能是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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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阮明月面容稚嫩,身體單薄,但是場上的高年級學生還是被其氣場所懾,這裏離帝都星不遠,只要這段時間上過星網的人都知道阮明月是誰。
可以徒手獵殺星獸的人,不是他們惹的起的。
從阮明月出現開始,就有人忍不住害怕的通知了老師,畢竟他們之前欺負這兩人的事學校老師也知道,老師來了,也一定會站在他們這邊來處理。
最後說不定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學校老師來的很快,見到阮明月的那一刻,心裏不禁咒罵那些不會挑時間惹事的學生。
不管有沒有老師,對阮明月都沒有影響,她想揍人,沒有人攔得住。
拾起地上沾了阮明辰血的一截棍子,阮明月直接朝着那群人招呼過去。
雖然這群高年級的人已經經過很多訓練,但是他們的技巧在經歷過實戰的阮明月這裏根本不夠看。
其實要是單挑的話,他們任何一個都不會是阮明辰的對手,只不過是仗着人數的優勢。
阮明月沒有留手,阮明辰受了多重的傷,他們只能比他更重。
很快,阮明月手裏的棍子上就沾上了新鮮的血液,趕來的的老師想上前阻攔阮明月,結果他們還沒靠近阮明月的人,就全部雙眼無神,變得呆滞起來,宛如一截沒有生命的木頭。
有所察覺的歐拉看向身側不知什麽時候站直身體的陸嶼,眼中閃過驚駭。
要知道在學校任教的老師都是S級別以上的精神力者,要同時控制這麽多老師,至少也要3S級別的精神力,而且她也沒有聽說過精神力等級高的人可以控制其他人的心神啊。
然而這樣的事卻實實在在在眼前發生了。
想到這裏,歐拉忍不住看向訓練場中央的阮明月,到目前為止,精神力比較特殊的人她只知道阮明月,眼下可能又多了一個。
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學校,見着場上有學生被外來人痛毆,很多老師和學生都想過來幫忙,然而跟前面突然失神的老師一樣,他們還沒有靠近訓練場中心,就會被奪去神志,變得呆呆的,跟木頭一樣。
随着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歐拉發現周圍陷入失神狀态的人已經達到一百多人了,而她身邊的陸嶼,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并無任何變化。
“深不可測”這四個字突然浮上歐拉的心頭,她有預感,就是現在的阮明月都不一定是眼前少年的對手。
阮明月在場上以一打多,絲毫沒有落下風,陸嶼就靜靜站在邊上看着,幫她攔下要妨礙她的人。
半個小過去,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全部被阮明月放倒,每一個都血流如注,阮明月拖着沾滿鮮血的棍子回到阮明晴身邊,問:“欺負你們的還有誰?”
看到什麽都不問就果斷為她和阮明辰出頭的阮明月,阮明晴突然就不覺得自己無助委屈了。
其實離開除名星來到這裏,她和阮明辰一直不習慣,也不合群,慢慢就被學校裏的一部分人給盯上了。
他們不圓滑,也不懂得讨好,所以屢次被這些人刁難,後來他們找了老師,結果因為這些學生中有些家中很有背景,每年都會給學校提供贊助,對此老師們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少數幾個老師反而有些埋怨她和阮明辰不夠圓滑,給學校添麻煩。
而他們也不想給阮明月添麻煩,所以阮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在學校受了排擠。
今天因為阮明月要來,她和阮明辰換上了最好的衣服,想去見阮明月,結果出門的時候被這些經查來找事的學生碰上了。
其中帶頭的男生想摸阮明晴的臉,阮明辰就出手了,然而對方有一群人,情況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阮明辰雖然看着傷的嚴重,但還好全是外傷,被索爾放進治療倉,沒一會兒就醒了,等到治療完畢得知阮明月來了,連沾滿血的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往訓練場沖,等到他趕到的時候,阮明月已經把剛剛打他的人,全部料理好了。
被阮明月無視的陸嶼有些不開心,他走到阮明月沒有拿棍子手的一側,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一只手,湊過去吹了吹,“疼不疼?”
手上有血,不過是別人的,阮明月不想讓陸嶼沾到血,就把手從他手裏抽出來,搖了搖頭,然後又看了看場上失魂那一百多號人,對他說:“我沒事,你把你的精神力撤回來吧。”
陸嶼垂首認真看了看阮明月,見她沒有說謊,才解除了對那些人的控制。
被解除控制的人重新恢複神志,全都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
阮明月猜測這可能是陸嶼的另一種變異精神力屬性,只是這樣大庭廣衆之下使用畢竟不太好,準備等一會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好好告誡一下身邊這個人,以後注意一點。
其實陸嶼一般也不會出手,他身邊保護他的人多,陸天宇也有跟他說要注意使用場合,所以他之前都沒怎麽好好用過,今天還是第一次。
見阮明月沒有不開心,陸嶼繼續拉着她的一只手,阮明月感覺到對方的精神力又這樣輸送了過來,暖暖的。
只是剛才純肉搏,雖然她也使用了精神力,但是并未過度,只是身體比較累一些,并不需要陸嶼的“治療”。
阮明月掙了掙,“我沒事,不用。”
然而陸嶼不放手,精神力還是源源不斷的送過來,陸嶼不願意,阮明月也沒有辦法,只有随他去,被他牽在手裏。
畢竟十幾個學生被阮明月揍的昏迷不醒,老師們也無法控制局面,最後竟然驚動了本地治安官。
于是阮明月人生第一次進了局子。
當然,冷鋒和宋致也第一時間把這裏發生的事告訴了阮奕。
夜鸾也幾乎同一時間知道阮明月在三等星球被抓了起來。
其實事情很簡單,治安官們不到半天時間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難的是被阮明月打的那些學生的家裏在本地頗有勢力,是這裏名副其實的地頭蛇,治安官不想得罪。
現在這些地頭蛇家裏的孩子被阮明月打到重傷,即便知道阮明月的身份,也不願意就此息事寧人。
因為一般來說,越是大家族,越愛惜羽毛,不會讓自己家的孩子在外惹事,徒留把柄,所以他們幾家聯合起來,準備好好讨個“公道”。
至于阮明月,治安官更不敢得罪,先不說阮明月動手有理沒理,就沖她身邊站着的冷鋒和宋致,治安官就不敢強摁着阮明月給那些人低頭道歉。
最後治安官沒有辦法,只能把當事人全抓了回來,等待上面處理。
本來陸嶼是不用一起被抓的,因為又沒有人可以證明他也動了手,結果人家陸粘人精自認為與阮明月一體的,不願意置身事外,所以一起被治安官帶走了。
治安官顧忌着阮明月的身份,将她安排在一個非常幹淨整潔的牢房,不過牢房畢竟是給犯錯的人準備的,并不舒服。
尤其是睡覺的床,寬還不到1米,肯定是不夠兩人人并排躺下的。阮明月看了看又開始犯困的陸嶼,示意他去床上躺着,她自己則靠着牆坐地上休息。
結果明明有床,陸嶼沒有躺倒床上去,而是把頭枕到阮明月膝蓋上,也躺到了地上。
地上太冷,阮明月最後只能站起來,坐到床上,陸嶼則還是跟剛才一樣,把頭枕到她的膝蓋上,懷裏抱着枕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