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第8章

第 8 章

第二天,何程程就來到了墓園。

當初顧壑惗帶着顧念的骨灰先回到了國內,并且很快舉行了葬禮。

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還在國外。

顧念的父母不想要他參加葬禮。

清楚這件事情的何程程在看到顧念父母和另外一個人站着顧念墓碑前時,他急忙躲到了一棵樹後。

心髒跳的飛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的做賊心虛,明明做了壞事、出軌的人是顧念。

但保留了體面的還是顧念。

何程程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等心跳稍稍平緩些後,他從樹後面略微探出了頭。

顧念父母身邊站着一長發的男人。

何程程初看還以為那人是女生,因為男人的頭發很長,用發繩綁在腦後,碎發垂在臉頰的兩側。

明明應該是一副歲月靜好的畫面,可何程程卻從男人的身上感受到幾分神聖的詭異感。

何程程看得有些入神,忽然感覺自己應該是對上了那長發男人的視線,可當他仔細去看的時候,又是什麽都沒有。

顧念的父母對那男子很是尊敬,一向眼高于頂的顧母在男人面前掉了眼淚,還想要跪下的時候,被顧父拉住了。

顧母:“大師,求求你幫幫顧念,他還那麽年輕,不能就這樣死去……”

“您看看,真的不是有人要害死顧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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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程程只能隐約聽到幾個字眼,但長大男人的話他卻聽的異常的清晰。

“你執念不夠重,想要……他,還是不行。”

後面的交談他就聽不太清了。

何程程站得腿腳發麻,好不容易等到顧念父母和那長發男人的離去。

正當他想要從樹後面走出來的時候,有人搶了他的先,比他先一步來到墓碑前。

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打扮得像賊,可氣質中沒有一點偷雞摸狗。

何程程看着那人在顧念的墓碑前放下一朵花,垂眸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看了一會兒,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在确定周圍沒有人後,何程程才拎着一包東西走到了墓碑前。

墓碑上顧念的照片沒有色彩,即便顧念是在笑着,但何程程總覺得顧念是在審視着他。

何程程趕緊收回視線,蹲下身來,把袋子裏的地毯掏了出來擺好,打火機一點,地毯一下子燃了起來。

“燒給你,都燒給你,都給你了,你可就不能來找我了。”

何程程見地毯燒的差不多了,略微松了一口氣,注意到墓碑之前放着的黑色的花。

之前好像并沒有,在那個神秘的人來了之後,黑色的花才出現的。

這黑色的花處處透露着詭谲。

出于好奇,何程程用手機拍下了這朵花,又用了一點流量搜索了一下。

這朵花是黑色曼陀羅,花語為複仇和絕望的愛。

何程程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背脊發涼地站起身來,周圍好像更加的死寂和冰冷了。

他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顧念曾經有一個前男友,兩人的感情原本是很好,但不知道為什麽顧念抛棄了前男友,來追求他。

有人就猜測顧念是為了他,才和前男友分手的。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顧念的前男友。

剛剛那人難道真的是顧念的前男友?來慶祝顧念的死亡?

何程程越來越不安,見東西燒的差不多了,急忙拿上東西離開墓地。

他還要去歸還朗文棟的內褲。

何程程本來沒想着還,不小心拿走朗文棟的內褲已經非常的尴尬了,他現在還要去面對這件事情,那就更尴尬了。

系統:【這可是接觸朗文棟不可多得的借口,你得多多接近朗文棟,不然就沒有機會勾引到朗文棟了。】

“我先打個電話問問他。”

【不行,不能打電話,萬一朗文棟拒絕了你,我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所以不用打招呼,直接去就好。】

略微思索後,何程程直接來到了朗文棟的公司。

他和前臺說了自己的名字。

令他意外的是前臺知道了他的名字,就立馬讓助理來接他上樓。

像是早有預謀一樣。

“何先生,郎總在起居室。”

何程程聽了助理的話,進到起居室內,想回頭去找助理。

可助理卻将門關上了,将他關到了起居室內。

朗文棟的起居室很大,可以和酒店的豪華套房匹配了。

何程程住過幾次酒店的套房,都是顧念帶他去的……他的前夫也帶他去過一次。

和顧念相比,他的前夫變現的非常的不正常。

不願意讓他出門,如果出了門,那他在外面所有使用過、接觸過的東西都會被前夫收走。

何程程打量了一下周圍,起居室和朗文棟家中一樣的整潔,看不出主人的喜好,就算是桌上的擺件,也是為了好看才放在那裏的,而不是喜歡。

曾經有人和他打趣道:“房間越是整潔、越是看不出喜好的人,那天一定有這不能被其他人知曉的癖好,這種人一般都是變、态……”

“嫂子……”

朗文棟的聲音從裏間傳了出來,就在何程程猶豫要不要走進去時,朗文棟又說話了。

“可以進來,幫我一下嗎?”

何程程走進裏間,空氣中有着和朗文棟身上一樣的男士香水味。

他先是注意到了那張又大又整潔的床,然後才看向緊閉的浴室的門。

難怪朗文棟的聲音會有些模糊不行,原來那聲音要穿過磨砂的玻璃門。

何程程又向前了幾步,隐約聽到裏面的水聲,“幫什麽忙?”

朗文棟看着磨砂玻璃門上隐約的人影,他靠前了一點,其他地方還沒有接觸到冰涼的玻璃門,但是翹起的地方已經接觸到了。

已碰觸到的涼意遠遠比不上門外的人給他帶來的炙熱。

何程程來的也比較趕巧,朗文棟被人不小心潑到了咖啡,他難以忍受這種劣質的咖啡香氣,即便只是衣服的一角沾上了咖啡,但他還是清洗了整個身體。

朗文棟是個欲。求很低的人,當他見到有人沉迷于肉。體,他會覺得那人進化不完全,只有動物才會不受控制的發情。

可他現在比動物還要動物。

何程程遲疑的看着緊閉的浴室的門,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顧念有一些非常糟糕的癖好,喜歡吃他的的東西只是其中一種。

顧念喜歡自己失禁在他身上。

他不肯,顧念就一直求他,誓不罷休的那種。

他從有了記憶起,就再也沒有尿過床了,但為了滿足顧念,成年後的他尿了床。

在他都認知裏,尿濕了床和衣服,是要被批評教育的,更甚者還會被打屁股。

可顧念鼓勵他這麽做,又不停地誇他“尿的好”。

顧念得到了滿足,而他只想要顧念去洗澡。

他又羞又惱的将顧念推進了浴室。

那個時候,他家裏也是用的這麽一個磨砂玻璃門。

顧念外表陽光,笑起來會有兩個淡淡的梨渦,他的脾氣屬于圈子裏面數一數二的好。

有人與顧念多說兩句腌臜的話,他脖頸都能紅上半天。

可就是這樣一個外表清純的人,私下玩得花樣可多了。

顧念太會隐藏自己的心思了。

就像他從來都不知道顧念這樣的人也會出軌。

…………

“嫂子,門打不開了,你從外面試試能不能打開。”

何程程按着門把手,果然和朗文棟說的一樣,門把手紋絲不動,門打不開了。

朗文棟:“嫂子,你一只手抵着門,這樣或許好開一點。”

浴室的門雖然兩邊都是磨砂玻璃的,但是透光性不同,朗文棟所在的裏面透光性會更好一點,而何程程在的外面幾乎沒有什麽透光性。

所以,當何程程按照朗文棟說的那麽做的時候,門上多了一道手的影子。

朗文棟向前了一點。

挺翹的東西貼上何程程手的影子,在一門之隔下。

朗文棟沉浸在背德的刺激和興奮中,同時也唾棄自己的無恥。

顧念才去世沒多久,他就已經惦記上了顧念的老婆。

門外,何程程手貼在磨砂玻璃上,略有所思地歪了一下頭,故意将手滑到更為凹凸不平、有棱角的地方。

朗文棟緊随着何程程的手影,略痛苦的悶哼聲差點從緊抿的薄唇中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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