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想說什麽
第27章 你想說什麽
薄錦崇笑着把他壓在了沙發上。
前面的機長大叫一聲喲嚯!
“我目視前方!”
——
直升機飛行的速度還是很快,直線飛行,只用了二十分鐘,就來到了薄錦崇出差的城市。
直升機落在酒店樓頂的停機坪上。
薄錦崇抱着他下了直升機。
“我能自己走。”許諾小聲說,一個大老爺們被抱來抱去的,他感覺自己都快要變嬌妻了。
“你不能。”薄錦崇霸道的回答。
他們下了飛機,就有兩排西裝男人過來給他們開出一條路來,雖然本來就有路。
但是被人圍成的路,似乎走起來更有格調。
從樓頂電梯下去,開門就是房間了。
許諾驚訝,“怎麽樓頂直接到房間?那別人豈不是不能上樓頂?”
“答對了,這一層是我的,樓頂也是我的。”薄錦崇看了他一眼,眼神像是誇獎他:好聰明。
薄錦崇專用的酒店房間,也可以說是他的一處住所,這酒店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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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錦崇抱着許諾來到了沙發邊,放下他的時候順勢撲倒,抱着他一頓親。
許諾覺得他瘾好大……
“就一下。”
“我信你個鬼。”
薄錦崇壞笑,起身坐好,喃諷沒有再繼續。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我明天下午還有戲要拍。”
“到時候再送你回去。”薄錦崇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盒巧克力遞給他,“嘗嘗。”
許諾接過,心形盒子的巧克力,裏面只有八顆。
中間的桃心凸起的塑料上貼着一張紅色貼貼紙,上面寫着:愛你一生一世。
許諾拿了一顆撕開包裝,就放進了嘴裏。
“你喜歡吃巧克力?”
“不喜歡。”
“那你買?”
“酒店送的,不吃浪費。”
許諾含着巧克力,點頭道:“也是,巧克力還挺好吃的,不是很甜,裏面還有榛果。”
“是嗎?我嘗嘗。”薄錦崇說着就過來了。
許諾拿起一顆新的給他,他卻湊過來親他,從他嘴裏搶糖吃。
當霸總會撩人的時候,還真頂不住。
許諾很想往自己嘴裏在加一顆糖。
兩人親親好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
薄錦崇這才松開了唇,舔了一下嘴角。
許諾內心酥酥麻麻:這男人真能勾起他的欲望!
“帶你去看戲。”薄錦崇拉着他起身。
“大晚上的,看戲?”
“嗯哼。”
*
許諾跟着來到了港口,才發現這不是那種戲。
港口碼頭上,二三十個強壯男人,一看就是很能打的那種。
薄錦崇摟着他的肩膀走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許諾頓時感覺自己像是動物園裏的猴子。
跟着薄錦崇來到了碼頭邊,就上了小型游艇。
游艇雖小,但是很豪華。
薄錦崇摟着他的腰站在甲板上,游艇行駛向了大海。
沒多久,就看見前面有快艇在轉圈。
後面個沖浪板,一個男人被綁在沖浪板上,海水不停往他的臉上撞,他閉着眼睛,一逮到機會就開口說一句話。
“我錯了。”
“薄總……唔哇……薄總。”
“對不起……嘔……”
“我是個……賤人。”
“我對不起……嘔……呸,呸……放過我吧,薄總。”
“不行了,要死了……嘔……”
——
許諾看着那被拉着轉圈的可憐男人。
聲音有點耳熟。
“那不會是要抓我的人吧?”
“是他。”
“你們什麽仇?”
“他自己錢不夠競标失敗,賴我搶生意,自己窮還怪我有錢。”薄錦崇滿嘴的驕傲。
“這樣啊……”許諾還以為是什麽狗血的恩怨,原來只是正經做生意,輸的人輸不起。
“這次是我連累你了,想要什麽補償?随便提。”
許諾聽着這話,心裏反而不舒服,感覺他們真的交情不深的樣子。
但是他突然想到,自己不是他真老婆的事,如果未來他這個假的曝光了,會怎樣。
許諾想想,還是給自己找個護身符吧。
“你答應我一件事就行。”
“什麽?”薄錦崇側頭看他。
“就是,如果未來有一天我因為什麽事讓你生氣了,你要和我劃清界限的時候,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報複我,就是……不能因此狙擊我的事業。”
許諾很卑微,至少在這一件事上很卑微,他知道工作隊他來說有多重要。
“好。”薄錦崇答應。“我沒這麽小氣。”
許諾呵呵一笑,以後的事誰知道?
男人翻臉比翻書都快。
“什麽表情?”薄錦崇捏着他的臉問。
“疼。”許諾拍開他的手,火氣上來了就控制不住秋後算賬,“那男的給我聽了你們的錄音。”
“哦?”薄錦崇眉頭一挑,“聽到了哪一句?”
“你說了多少句?”許諾反問。
薄錦崇沒回答他這個問題,他說了幾句,能被弄出去搬弄是非的,也就那麽一句。
他握着許諾的脖子把他的頭擡起來。
“你要是被我玩死了,我當然要換一個的,所以,你得好好活着。”
許諾狠狠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的好狗。
“無所謂,你要是幹不動了,我也會換一個……”
許諾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薄錦崇堵住了嘴。
吻得他暈頭轉向,“你放心,我做鬼也會晚上來找你,喂飽你的。”
許諾打了個冷顫,“天還沒亮,別說這種恐怖的。”
*
天亮後,薄錦崇讓人送許諾回去繼續工作。
許諾:狗啊!
——
薄錦崇的桌面上,放着肖澤剛剛送來的文件。
“薄總,劇組那邊說,他們之前聯系的許諾确實是跑龍套的,長這個樣子。”
薄錦崇拿起了那張照片。
長相普通,但是一臉正氣。
身材很好,照片上的人,光着上半身,穿着黑色練功褲。
那結實的肌肉曬成了小麥色,鼓鼓的大胸肌,很性感。
肖澤說:“他用來聯系劇組的那個微信的綁定身份信息也确實是這個許諾的,他……已經死了。”
“什麽時候?”薄錦崇問。
“說來也巧,這個許諾死的那天,正好是夫人踹飛陳明舟那天,而且,在跑進陳明舟被踹的小巷子之前,夫人表現得和以前的夫人沒區別,嬌弱,膽小,被陳明舟踹了好多腳都沒有反擊,可是在那條沒有監控的小巷子裏卻……”
“你想說什麽?”薄錦崇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