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趕走茶茶
第40章 趕走茶茶
“抱歉。”薄錦崇知道這滋味不好受,別問他為什麽知道。
他被辣過,屁股沖冷水好久才度過的。
許諾趴在沙發上,用抱枕蓋着後腦勺,他想死一下。
葉智希看着他們的互動,目光落在了薄錦崇的臉上。
此刻的薄錦崇,臉上盡是寵溺。
“很辣?”薄錦崇問。
“很辣。”許諾小聲說。
薄錦崇聽不清,彎腰湊到他腦袋旁邊,扯開了抱枕,“很辣?”
許諾扭頭看着他用氣音說:“辣……”
薄錦崇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在他紅撲撲的臉上親了一下。
手正要摸上來。
許諾趕緊制止:“不要碰我,你快去洗手!”
薄錦崇作怪的伸手在他面前轉了轉。
許諾瞪眼:“不必如此歹毒!”
薄錦崇笑着起身去洗手去了,經過葉智希的時候,看了他一眼,“你的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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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智希淺笑:“沒事了,藥酒效果挺好的。”
莫婉琳馬上說:“我的按摩手法也很棒呀!”
葉智希抿嘴笑笑,“是的。”
可他真的很懷疑,這女人有要把他掰骨折的意圖。
*
沒過多久,楚應龍和其他幾個高大強壯的男人走進來了。
許諾只認識楚應龍,其他都不認識。
但是一個個看着都好能打的樣子,他們的大手臂,大腿,都好粗壯。
平常沒少練。
“老大,處理幹淨了。”
薄錦崇點頭,楚應龍跟和他到飯廳那邊商量事情。
許諾聽不見了,他看向莫婉琳,“奶茶和炸雞呢?”
莫婉琳眨眨眼,“沒見着啊,少爺要吃,我現在買。”
“嗯,買點,我餓了。”許諾點頭。
莫婉琳拿出手機,馬上下單,順便把自己喜歡吃的也一起點上。
拼一個運費。
薄錦崇出來的時候,就想起什麽似的對楚應龍說:“你送阿希回去。”
葉智希馬上說:“這麽晚了……”
要不就不回去了吧?
許諾插嘴:“都這麽晚了,還是快回家洗洗睡吧。”
葉智希看了過來,這人真煩!
許諾一臉得意的笑着,想吃他的小蛋糕?沒門!
葉智希扶着沙發站起來,識趣的說:“很晚了,我先回去了,錦崇,改天我們在聚。”
“好,最近你自己小心點,別一個人出門。”薄錦崇提醒。
葉智希笑道:“我自己沒事的,不會有人打我的主意,你的夫人才是靶子,最近還是讓夫人好好呆在家,別出去了。”
許諾聽着他陰陽怪氣的,爬起來潇灑霸氣的雙手攤開挂在了沙發靠背上。
“我那麽厲害,遇到我該害怕的是他們。”
薄錦崇過來戳了一下他的腹部。
因為姿勢潇灑,上衣被扯上來許多,露出了肚臍眼。
“哎喲。”許諾一縮,趕緊扯下衣服。
“以後不許逞能,你受傷了我會傷心的。”薄錦崇一膝蓋跪在沙發上,雙手撐着沙發靠背兩邊,把他給圈起來了。
許諾突然羞澀的小聲說:“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換個人睡覺啊?”
薄錦崇眼神沉了沉,他不喜歡聽到死這個字。
他捏着許諾的下巴把他的臉擡起來。
“不會,我去地府找你,鬼也喜歡。”
許諾:“……變态。”
葉智希:“咳咳,我先回去了。”
薄錦崇點頭,回頭看了他一眼,“到家給我發個信息。”
葉智希笑着點頭:“好。”
許諾撅嘴,這男人對葉智希還是挺關心的……
葉智希離開以後,許諾摟着薄錦崇的脖子,酸溜溜的說:“你好關心他。”
薄錦崇抱住他,和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我欠他一個大哥。”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了,顯得我多不懂事似的。”許諾撇撇嘴,這件事上,他确實不應該計較的。
薄錦崇已經說明原由,他不能無理取鬧。
“乖,獎勵你一個蛋糕。”
“這蛋糕本來就是答應給我的,怎麽又變成獎勵了?”
“那明天再買一個。”
“也行~”
莫婉琳提着炸雞和奶茶跑進來。
“炸雞和奶茶來了~”
許諾馬上起身,“吃吃吃吃!”
許諾身上一身藥酒的味道,薄錦崇也不嫌棄,把他摟在懷裏,一杯奶茶,兩根吸管。
一口炸雞一口奶油蛋糕。
幸福的小肚腩正在慢慢發芽。
吃飽喝足,許諾摸摸肚子,八塊腹肌還沒練出來,孩子可能快要生了。
吃多了……肚子好圓。
薄錦崇發現他摸肚皮,也伸手過來摸他的肚皮,笑着問:“打算給我生幾個?”
許諾斜眼,“生一只炸雞和一碗珍珠,奶茶就不行了,液體,變成尿了。”
薄錦崇被他一說,興趣全無。
卻開口問:“你那麽能打,練過多少年?”
許諾脫口而出:“十幾年。”
“幾歲就開始?”薄錦崇明顯是不信的。
他今年也才23歲。
許諾心虛了一下,哈哈哈的笑起來,“你沒被我騙到啊?”
“我沒這麽傻。”
“那你練過嗎?”許諾企圖把話題轉移。
“練過,要打打嗎?”薄錦崇低頭看着他。
許諾一臉慫,摸着肚皮說:“打不過你,我現在不想動,累,吃飽了想睡覺,正經睡覺的那種。”
薄錦崇笑:“慫逼。”
“草,你罵我。”
“嗯,慫逼。”
兩人聊着沒有營養的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夜深了,兩人上樓,洗了個澡,穿着同款的居家服上床睡覺。
薄錦崇把他往懷裏一塞,長腿一跨。
許諾就成了抱枕。
“你也讓我抱一會。”許諾把手腳伸出來,跨在他身上,要搶一下抱人滿懷的主導權。
可是薄錦崇的身材比他寬一倍。
“你結婚後為什麽不回家?”
薄錦崇玩笑的表情多了幾分認真,“因為你和以前不一樣。”
許諾心驚驚,他這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這話題就不該聊。
但是既然開始聊了,他也不怕。
因為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演員。
“所以說,你這種男人就是賤。”
薄錦崇不滿的捏起他的下巴,“嗯?”
許諾擡着下巴看着他說:“以前那麽愛你,你不當一回事,現在不屑一顧了,你屁颠屁颠回家了。”
“不屑一顧?”薄錦崇重複這四個字,雖然感覺是欲擒故縱的套路之一,但是聽見的時候還是很不開心。
“是啊,你這次回來之前,我其實已經死心了。”許諾抓着他的手腕壓了下來,以前深愛薄錦崇的那個許諾不止死心了,人也死了。
“我聽說你回來是要和我離婚的,所以就死心了,只是沒想到又糾纏在一起……”
薄錦崇淡定的看着他編故事,“那天見我,你是真認不出我?”
“嗯。”
“你那麽愛我,怎麽會不記得我的臉?”
“因為……”許諾的腦子裏突然閃現好多記憶。
是那個深愛薄錦崇的許諾因為沒有老公撐腰,被許家的那些人冷嘲熱諷。
許奉抓着他的衣領往牆壁上撞,嘲笑他倒貼也沒人要。
那天晚上,許諾回來哭了一個通宵,把結婚證撕了,第二天又哭着把結婚證粘回來了。
這段記憶的出現,讓許諾的心都隐隐作痛。
“因為你不回來,他們都欺負我,有一次,我被推,撞到了頭,回來以後就開始每天忘記一點,你的臉,就慢慢不記得了。”
“誰欺負你?”
“許家的人,除了爺爺,每一個人,都不喜歡我。”許諾淡淡的說,為了讓自己的謊話更值得相信,許諾翻身爬到床邊,拉開了抽屜,找出了那本重新粘起來的結婚證丢給他看。
“這是他愛過你又決定不愛的證明。”
薄錦崇拿起那本用透明膠粘起來的醜醜的結婚證打開來看,照片上的許諾20歲,稚嫩,羞澀,看着鏡頭的眼神全是期待和愛戀。
現在的許諾,稚嫩已經褪去,大膽,狂野,棱角清晰,熟悉又陌生。
“所以,你為什麽會那麽能打?”
許諾:“0-0!!!”
這個問題竟然還沒忽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