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着,仿佛誰也動搖不了他

“...跪下”

“什!!”

烈曜從未聽過如此荒唐的要求,這個新來沒幾天、和自己又不熟的同學,居然叫自己跪下?!!

注定相連

“胡說八道”

氣急的烈曜從口中蹦出這幾個語調。內心似乎蔓延出某種另人作惡的氣息。而這氣息所蔓延至烈曜大腦時,則成了一種警惕的信號。一種不知該稱做惶恐還是震驚的警惕。

正準備離開是非之地,卻因左內膝的所感受到的攻擊而微微下彎。烈曜的大腦開始不停地發出一種不能讓雙膝落地的信號,而且是絕對的!從很小開始,即便對象是她所效忠的雲雀她也不會下跪,對于這個無禮的要求,烈曜甚至覺得是侮辱了

烈曜想用手撐住地面以此來防止自己下跪。正值起身,可随後,某人的手壓制住了烈曜,不讓她再有抵抗。接着是後腦被人緊壓向下,有力的手掌試圖讓烈曜額頭貼近地面,逼她低下頭更加貼近地面。

就在這樣的時刻,烈曜第一次的尖叫着發出了反抗。

“放開我!!”

然而在此靜谧的教室,空間似乎被扭曲至無人踏入。如此回蕩的高音也沒有将任何人前來

烈曜想甩開壓制自己的手,可是莫明的,自己就是無法脫逃那力量。而且也看不清究竟是誰在壓迫自己。

“別那麽倔強,不然我可不好辦吶。”

猛然,烈曜聽到自己頭頂傳來這樣的對白。

是那個麻倉好!當然烈曜的思想到在這裏就止步不前了。來自額頭的痛苦明朗起來,仿佛有什麽堅硬的東西抵擋住了額頭與地面,并拉開一段相當大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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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和痛苦再度襲擊了烈曜。雖然烈曜并不明白是什麽致使自己抵抗着壓迫。但額頭,似乎要被那堅硬的東西貫穿了。

“...不會跪的,也不會磕頭。你死心吧!”埋下頭的烈曜露出近乎撕裂的痛苦神色。盡管如此,麻倉好仍沒有收手的意思。

“如果做的太過份...萬一你死了我可不好辦呢!但是太過善良是辦不了事大事的...你說,對吧?”如此,麻倉好還在微笑,可是烈曜看不到,也沒聽他說話。壓迫更進一步的将烈曜逼向地面。烈曜想掙紮,卻被某人的威懾而近乎動彈不得。

“快住手!!”

撕扯感在烈曜的額頭蔓延開,仿佛是連性命都要舍棄一般的高喊。

但是麻倉好卻加重了下壓的力道!!

最後,那彙聚成一條的細長溪流、滾燙如漿的紅色液體湧了出來...原本遏止碰觸地面的硬物似乎成為利器,在麻倉好強行的舉措中,那堅硬的東西硬生生的卡進了烈曜的前額...

一點一滴的血色粘稠流淌至她的面龐,受不住大量的彙集與地心引力,腥濃的殷紅色終于隕落。流淌四處,将原本就不怎麽幹淨的地面越發的渲染成另一種色調。

此時的烈曜已經失去了知覺,倒不如說是因額頭傳遞的劇烈撕鳴而忘記該如何思考,只有一點還銘記在心:不可以跪

“果然是真的呢......”在有人總結了這一事實後,原本的态度便産生了變化“還是先把血清洗幹淨吧,不然會生病的...”麻倉好一把将幾乎失去全部感覺的烈曜從地上拉起,用袖口小心的擦拭着烈曜額頭上的痕跡。與之前強勢的态度不同,他擦拭那面龐時仿佛是在擦拭古老的瓷器,溫柔、小心。仿佛是他的珍寶一般

“很好。真是太好了...麒麟,你要是死了我可是會傷腦筋的。”

話題似乎依舊在繼續,但話題的主人翁卻近乎失去清晰的思路,那種被異物鑲嵌額頭的違和感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烈曜的身體不助的顫抖,身體的血液幾乎停止流動。不過在血跡和異物感逐漸消除後,總算從那死灰的目光中緩過神來

明明剛才還有的強烈壓迫此刻卻消失了。烈曜不關心這個,她只在乎究竟發生了什麽?剛才那個詞.......麒...麟?

烈曜小心的拒絕這個詞,似乎并沒有弄錯。

“你...究竟在說什麽?!我不懂!還有,為什麽要逼我下跪?!!這血...究竟怎麽回事!!”烈曜是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但她想知道。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恐血症,想知道為什麽這個男孩子會另自己恐懼,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無法下跪...

“聽了的話,就回不了頭了哦,即便這樣還是要知道嗎?”麻倉好自顧自的拉出一把坐椅,嘲弄似的坐了下來。

烈曜一頓,似乎不明白所謂回不去的意思。在深吸一口氣後,不情願的開口

“我只想知道真相而已!我從哪裏來,該到哪裏去...總覺得冥冥中安排我要去做什麽,可是我卻什麽都不記得了!有記憶以來,我的一切都是為了雲雀家...”

烈曜咬牙,只要不牽連到雲雀家,聽聽也不會如何吧?而且...

她擡頭,對上麻倉好戲谑的表情

...這個人,就算自己不去聽,他也會想盡辦法逼自己去聽吧?只是自己說出來的話,或許自己就不用在像之前那樣頭破血流了...

“你...相信神嗎?”

“神?”烈曜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說起這個,這好象和自己想知道的有出入。還是.......是為了岔開話題才這麽問的。烈曜不想去懷疑什麽,只是應下對白

“我信”

聽到這兩個字後,麻倉好的表情似乎在說明有希望了。

“我并不是這個地方的人。準确的說,人間界是個非常多元的空間,它可以通向許多不存在或者不被人所認知的次元世界。你該聽說過類似穿越或者某人突然消失的說法吧,那是因為那些人不小心進入了另外的次元空間。而我就是從自己原本的世界來到這裏的...”說完,投遞一個眼神給烈曜,似乎在問她明白了沒有

烈曜覺得自己明白,似乎又不明白。就好像有一種感覺,自己曾經見證過時空的塑造一樣。可是那感覺她現在已經無法明确的察覺了

但是如果不點頭,對話就無法繼續,于是她只能接下麻倉好的問話

“你來我的世界,做什麽?”

“只是【神的惡作劇】罷了。而且這也不是你的世界...嘛,這些是後話了”

“神的...惡作劇?”

“...讓我遇到她,又惡劣的...”麻倉好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的,那場惡劣的玩笑。不過這似乎不是他現在需要說的

“我與你的相遇,不就是他的惡作劇嗎?在我原本的世界裏有一種人:通靈者,我們可以自由的與靈體打交道,也可以讓靈魂憑依在身上。而力量最強大的人則可以得到所以靈魂的彙集體:精靈王,并在經歷各種磨難後成為通靈王”

“那麽和你們來這個世界有什麽直接關系?”烈曜還是摸不清頭腦,這和要自己下跪、以及和『麒麟』這個詞有什麽關系?

“我要建造一個通靈者的世界。但是需要繼承千百萬年來的靈魂集合體:精靈王,這樣才能得到足以支配一切的力量。而麒麟則是一種可以選擇王的傳說中的聖獸。當麒麟認同了我,那麽精靈王也只能在我面前俯首稱臣”

這句話烈曜覺得十分耳熟,甚至覺得是在哪裏聽過的。而且時至今日,這句話仍是原封不動且一模一樣的。

“在名為十二國的世界。那個世界有十二個國家,而統治國家的國王則需要麒麟來選擇”

話到這裏,終于提及有關麒麟的字眼。

“剛才...你們說我是麒麟吧......那又是什麽意思?”烈曜不自覺的猜測着,之前的對白連接在一起

[那個世界存在的麒麟擇王]

[十二個國家的世界有麒麟]

······

一些順理成章的事情,麻倉好便懶得去解釋了。他倒不顧及什麽,就算烈曜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他都是要說下去的。

“因為你曾經是存在于十二國世界的麒麟啊,我要你選我為王”

烈曜并不算十分震驚,但是內心很不安。

“請稍等一下,你們說十二國是因為有十二個國家對嗎?而麒麟的任務是擇王,也就是說有十二個麒麟,沒錯吧”

推理的沒錯。在看到麻倉好不變的微笑表情後,烈曜繼續道

“那麽為什麽我會在這裏?而且如果有十二個麒麟、而我又在這裏的話,應該會被視為死亡而有替補的麒麟存在吧,也就是說我不是十二國的人了。那麽你們還來這裏做什麽?”

雖然思維很好,麻倉好在內心如此評價。

“那很簡單,因為我們不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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