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玄甲部隊

第060章 玄甲部隊

玉門關基地政府大樓。

懷修明剛從訓練基地趕回辦公室,還沒來得及翻開文件,私人電話響起。

[公安部部長-曾有為]

懷修明心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通常情況和他聯系都走內線,極少走私人電話。

除非遇上什麽不可告人的難題。

接電話的剎那,懷修明已經做好玉門關內出大事的準備。

“喂,有事直說。”

“首領,您之前安排的事情已經完成。只是案子出了點小問題,危險系數比較高,涉及寄生獸問題。您看張先生是繼續參與還是如何?”

懷修明啪一聲折斷鋼筆,他真傻,早該察覺張鶴眠這家夥就是個行走的麻煩催化劑。好好的異獸蛋造假問題,張鶴眠往旁邊一站,直接升級為寄生獸問題。

“首領,要、要不您讓先生回去吧,您也知道的,我根本攔不住先生。”電話另一頭,曾有為頭都快抓禿了。

懷修明扶着額頭,直截了當道:“他既然加入了,就讓他一起參與案子好了,回頭玄甲5隊配合調查。”

簡單吩咐幾句,懷修明挂上電話,雙手捂臉用力揉揉。一句話讓張鶴眠回來,看公安部部長說得輕松,一看就是沒帶過孩子的。

真能一句話讓張鶴眠乖乖待在家,當年他也不至于三天兩頭被人告上家門。

懷修明打開電腦,從密密麻麻的文件裏面翻出公安部部長曾有為發來的最新文件,裏面正是此次[異獸蛋造假]的最新報告。

懷修明面色随着目光移動越發嚴肅。果然張鶴眠這家夥加入,就不能祈禱是什麽普通寄生獸,搞不好還是針對玉門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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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5隊,”懷修明撥通玉門關玄甲部隊內線,“所有人立即加入巡查隊,嚴戒城中所有異動。”

玉門關玄甲、方舟和平鴿和赫利俄斯天馬,并稱當今世界三支最強軍隊。

沒人知道他們具體實力,曾有A級異能者申請加入,都以實力不達标拒絕。因此有人猜測,能加入三支部隊的,至少也是s級異能者。

玄甲5隊出動并沒有避開其他人,一時間聚集玉門關基地的各方“商隊”紛紛警覺,相互打探發生了什麽事情。

……

張鶴眠從研究中心出來,敏銳察覺城中氣息不對,街上小偷小摸都夾起尾巴做人。

兩人沿着人煙稀少的小巷慢悠悠往住宅區走,加入專案組這事兒怎麽都該給爹彙報一聲不是。

忽然,街頭傳來幾聲厲喝,瘦小的男人抓着包逃竄,速度極快,看上去應該是速度系異能者,沿途掀了不少攤子。

李雲宿條件反射将張鶴眠擋在身後,瞅着時機,一腳踹在瘦小男人腰側。

跟上來的人二話不說摁住瘦小男人,緊接着中年人趕到,向李雲宿連連道謝。

張鶴眠從後面探出腦袋,“小偷?”

“這個不要臉的,搶老子媳婦兒的異獸蛋!”中年人扶着膝蓋喘息片刻,踹兩腳地上的小偷,“喂,東西還回來!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地上小偷捂着兜,嘴硬道:“你說偷你的,拿出證據呀!別誣陷好人……”

中年人上前又是一腳,“艹!這些弟兄都看到……玉門關內敢偷……哎喲!誰拽我!”

張鶴眠緊緊拽住中年人胳膊,眼睛緊緊盯着地上的小偷,“離他遠點,他身上氣息不對。”

摁住小偷的人被李雲宿拉開,小偷拍拍衣裳站起來,得意朝中年人比劃個挑釁手勢,運轉異能朝街道外跑去。

中年人見小偷再次跑掉,頓時急了,掙脫拉拽準備朝着小偷消失方向追去。

張鶴眠管不了那麽多,掏出通訊器,直接撥通曾有為電話,“喂,曾組長,西二街發現可疑異獸蛋……我們在跟進……對,看氣息已經很危險,快孵化了……好。”

中年人追兩步,也察覺事态不對,茫然站在路上,問和他一起追小偷的朋友,“咱們還追嗎?”

“要不……等等?”中年人的朋友也停下腳步,茫然看向兩個嚴陣以待的年輕人。

電話剛挂上,小偷消失的拐角忽然傳出聲慘叫。

幾人心髒都漏跳一拍,都聽出來,這聲慘叫來自剛才跑脫的小偷。

“那、那還追不追?要不過去看一眼?”中年人擦擦額頭上冷汗,顯然還惦記着媳婦兒的異獸蛋。

張鶴眠聳肩,“過去看看吧,不過你的異獸蛋別想了,八成沒了。搞不好就是異獸蛋出的問題,你最好做個心理準備。”

中年人忙不疊地點頭,跟着兩人往拐角走去。

小巷子傳出令人牙酸的咀嚼聲,腥臭味撲鼻而來,甚至遮掩住血腥味。

張鶴眠和李雲宿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這腥臭味和之前那條巷子中一模一樣。

兩個中年人眼底閃過驚懼,今天上午的城裏出現怪獸的事情他們也知道。小巷子的動靜,八成也是那種怪物。

“小兄弟,咱們要不先走?等巡查隊來吧。”中年人小聲提議,生怕驚擾怪物。

李雲宿掏出把造型古怪的槍械給張鶴眠,轉身朝倆中年人道:“你們等着,我們去看看。”

中年人眼睜睜看着兩人進入小巷,焦急地打轉,直到看到街尾出現的巡邏隊,這才松口氣。

玄甲衛隊進入西二巷時,巷子中的戰鬥已經結束。

空間利刃将怪物切成大大小小數塊,張鶴眠手持火焰噴槍挨着燒過去,空氣中彌漫着燒焦的腐肉味兒。

“張……張大哥?”玄甲衛隊為首的人驚訝看着面前的人,“您、您不是……”

張鶴眠仔細打量面前的人,雷系異能者,看上去五十上下,又叫他“張大哥”……熟人?

“你是……七狗子?”張鶴眠試探着問,不是他惡意叫綽號,而是他真記不這人名字。

中年男人激動抱住張鶴眠,眼睛裏蓄滿淚水,“對!是我,七狗子!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嗚!”

張鶴眠也從未想過自已會遇上熟人,僵硬拍拍“七狗子”後背,大腦飛速運轉,七狗子到底叫什麽來着。

茍旗?茍構?還是茍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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