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76章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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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惦記女主了?
她不過是有點子好奇他們談話的內容, 怎麽能扯這麽遠?
夏青梨發現他這個人有時候還挺會胡說八道的。
反正絕對不是她教的。
不過她也不打算繼續問就是了。
“好的好的,知道了。”
夏青梨撇了撇嘴随口敷衍道,順便朝着窗戶外面看了一眼。
氣溫回升以後, 樹木斜枝上駐足的鳥雀繁多, 嬉戲打鬧,叽叽喳喳的, 甚是熱鬧。
她雙手交疊, 趴在桌上看了會兒, 微微側頭, 烏發枕于臉頰之下,目光輕柔地落在身側之人的臉上,毫不避諱地對上他的視線。
“出去走走嗎?”
“好。”
他的心情似乎絲毫未受影響, 又或者是他單純地什麽也沒想。
裹攜着無數熱浪的夏風撲面而來,猶如千軍萬馬,向其奔湧而來, 咆哮而至。
夏青梨後悔了。
她這個體質既怕冷又怕熱, 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都縮在房間裏擺爛, 倒也舒适, 不過不能一直如此, 偶爾需要活動活動。
不過, 行至門口卻受阻了。
伸出臂膀攔住他們是陸家的看門弟子,神情冷冷淡淡,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夏姑娘, 今日不可出門。”
昨日還好好的進出自由, 怎麽今天就變了?
夏青梨頗為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為什麽?”
小弟子依舊面色冷淡,“近期城中有邪祟作怪,為了二位的安全,還請待在府中勿要出門。”
邪祟作怪?
這理由聽着怎麽這麽離譜?
夏青梨正要問具體情況,不想謝霜蕪的淡淡之音從身側傳來。
“既如此,那便不出去了吧。”
她再次感到震驚。
反派居然這麽聽話?沒有古怪誰信啊。
正想着,阮憐雪從內府走來,看樣子,似要去街上義診。
夏青梨逮到機會,故意提醒道:“阮姐姐,外面有邪祟,你不能再出去了。”
阮憐雪停下步子,表情迷茫地看着二人,“什麽邪祟?何時發生的事?”
看吧,果然不對勁。
這個邪祟就像是只有陸家人知道的一樣,俗稱薛定谔的邪祟。
弟子深知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三位,還請不要為難在下,這幾日就安心待在府中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簡直大有問題,就像是故意把他們軟禁起來一樣,用的還是“保護”之名。
暫時沒有頭緒,再看看。
阮憐雪覺得,八成是因為那件事。
“知道了,我不會為難你的。”跟守門弟子交換了個眼神,阮憐雪又朝着夏青梨走去,“對了,青梨,你知道陸大哥這幾天怎麽了嗎?好幾天沒看見他了。”
夏青梨還想問女主呢,男主這幾天都沒露過面,誰知道忙什麽。
[系統:宿主,男主今晚就要醒了,請與他相遇,獲取關鍵信息,找到王蓮生的真實目的。]
醒?
男主這些天原來一直在昏迷着嗎?
難道跟這人說得邪祟有關嗎?
夏青梨安撫阮憐雪,“陸公子應當沒事,我覺得他很快就會出現了。”
“多謝。”阮憐雪微微點頭,轉身離去。
阮憐雪離開得太過幹脆,夏青梨現在又有點好奇女主到底跟反派說什麽了。
“我們也回去吧。”
夏青梨主動牽住他的手,将他往回拽。
謝霜蕪任由她拉着。
掌心又軟又熱,而且極為敏感,無數次的經歷告訴他,掌心之痛更能使他獲得愉悅。
可在很早之前,他就發現,夏青梨的手似乎是一種更為柔軟的觸覺,明明不疼,卻能讓他生出無盡的癢意。
在心巒緩慢滋生,最終爬遍全身,勾起身體連連顫意。
是比疼痛還要令他癡迷的滋味。
他好奇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夏青梨回頭眼神兇狠地警告他,“好好牽,不要捏。”
“唔……好吧。”
他壓抑住好奇心,只是單純地與她十指緊扣,享受她所帶給自己的一切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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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府他們是出不去了,距離夜晚還有段時間,無事可做,夏青梨便會胡思亂想。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女主到底跟他說什麽了。
鑒于時還早,夏青梨有的是時間跟他周旋。
“阮姐姐到底跟你說什麽了?你不要敷衍我。”
她語氣難得地強硬,也無所畏懼。
謝霜蕪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幾看,知道這并非她的玩笑話,“沒什麽,只是有人似乎又想利用我做一些事。”
“丘曲計?”
“應該是吧。”
她能想到的只有奪舍歸來的丘曲計。
不過,他都已經重來一次了,考慮得不是複仇,而是之前未完成的事情,這也太執着了吧。
“說利用也未免太難聽了些吧,謝公子。”
丘曲計來無影去無蹤的,此時正靠在門口,雙手交疊環抱,視線落在屋內的兩人身上。
“你我的目标應當是一致的才對。”
說着,他轉動眼珠,與夏青梨對上了視線,豁然一笑,“夏姑娘,好久不見,上次我送你的劍譜,可有仔細研究過?”
他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娴熟地跟他們打招呼,完全也不顧及自身的處境。
夏青梨卻汗毛倒立。
他怎麽會出現在陸府?
陸府守衛森嚴又有層層禁制作為保護,斷不可能讓一個人外人随意出入,除非是得到了準許。
陸鳴?
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個人。
丘曲計突然抱着極大的敵意出現,謝霜蕪卻不也不惱怒,仔細一看,才知他是沒有影子的。
原是丘曲計操縱的一個傀儡。
就算是這樣,那也說明他的本體定還藏在陸府。
謝霜蕪擡眸看他,神色淡淡,不悲不喜,“可惜,我對你說得那些事毫無興趣,以前是,現在也是。”
“你若是想殺我,或許我還能對你産生點兒興趣。”
這世間想殺他的人比救贖他的人多的多,後者是厭惡,而前者,他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哈哈哈哈哈……”
丘曲計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
謝霜蕪單手撐臉看他,唇畔微微揚起,“好笑嗎?丘宗主。”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說着,目光竟又落回到一直未曾吱聲的夏青梨身上。
“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妖怪,也會愛上別人嗎?”
夏青梨驀地渾身一凜,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謝霜蕪已經伸手,從她的發頂一路輕輕的撫摸到發尾,動作絕對算得上輕柔至極,只是手法像極了撸貓。
但真的很舒服。
夏青梨束差點閉眼哼出了聲,幸好忍住了。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他慢條斯理地替她捋着頭發,當微涼的插 | 入指縫,指尖交纏之間,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會克制住他心底的殺欲。
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事情。
丘曲計同樣發現了異樣,眯了眯眸子,探究地盯着夏青梨,“原來如此,夏姑娘,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嗎?”
這是第二個人這麽問她了,上一個還是陳君怡。
夏青梨的回答還是一樣的:對于愉悅犯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讓他感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這就足夠了。
但她沒理由告訴丘曲計。
丘曲計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有個女兒,可喜歡謝公子了,但是卻被他殺了,我真的特別想知道原因。”
丘花火?
夏青梨愣了愣。
謝霜蕪輕輕勾起她的發絲,纏住自己的指尖,“丘師姐嗎?”
丘曲計面露詫色,“你還記得?”
謝霜蕪笑了笑,“當然記得,像丘師姐那樣好的人我怎麽會不記得?”
丘曲計不解,“好?”
“自然是好。”
謝霜蕪乖巧點頭,“丘師姐送我劍穗,替我出頭,教我劍法,當然是個好人,只是……我不喜歡。”
他前面鋪墊了那麽多,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因為不喜歡不在乎,所以萬物皆可抛棄,他甚至都能在痛楚出尋找快樂,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更別提其他人的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丘曲計今天似乎特別愛笑,而且笑聲極大,幾次三番地驚到了樹枝的鳥雀,引起一陣陣的鳥鳴聲。
“謝公子果真與衆不同,居然僅憑一己喜好就能斷人生死。”
丘曲計忽地嘆了口氣,“所以,我們是同類啊,謝公子。”
語畢,傀儡的身影在風中肆意搖曳,如一縷青煙消散而去。
丘曲計一走,夏青梨立即捉住他的手指,張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本來不想咬的,但是實在忍不住。
謝霜蕪毫不閃躲。
指尖又疼又癢,尤其是她的舌尖無意識地觸碰到皮膚的一剎,引起陣陣顫意,想要更多。
夏青梨還是收斂了,不然肯定得出血。
“疼嗎?”
“嗯,很疼。”又疼又舒服的。
“疼就對了。”夏青梨頗為得意,“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哪樣?”
“随便殺人。”
當他們提起丘花火,夏青梨心中一陣苦澀。
丘花火其實沒有做錯任何事,先是被系統用了不靠譜的标準選中,接着又碰到根本不可能攻略成功的反派。
這姑娘……也太倒黴了!
“嗯。”
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按理說,夏青梨應該開心的,謝霜蕪這個人尤其厭惡別人教他如何去做,卻唯獨縱容她的一切,也只聽她一個人的。
雖然對她很好,但其實犧牲了對方。
這很難解釋是什麽感覺。
夏青梨主動環上他的脖頸,将臉頰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裏,胸腔發出的聲音既低沉又難受。
“你不開心的話,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不管做什麽都可以,真的……”
她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但那時是權宜之計,現在,字字句句,皆出自真心。
他不希望謝霜蕪跟她在一起過得太壓抑,當然,解壓的方式有很多,并不一定要通過殺人做樂。
“我沒有不開心。”五指自然地撫過她的青絲。
這時,似有什麽貼了上來,又軟又熱,既生疏又大膽地掠過他耳後的區域,向着未知的領域逐步探索。
怔了怔,他好像明白了,眼底逐漸浮現出一抹豔麗的笑來。
“你現在是在偷親我嗎?夏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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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結了快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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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推一下我同類型預收文(緊張試探伸腳)
看得上的話可以先收藏着(拜謝),下本就開它了!
《認錯反派後我拿了攻略劇本》
林水月入職時空局的第一份工作,是穿進一本玄幻小說裏,扭轉be結局。
在她的努力下,僅用三個月,就成功讓男女主甜度值飙升60%。
系統告訴她,要想徹底完成任務,還需攻略一下反派溫時雪。
林水月:就是那個最後殺了男女主導致be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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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一朝落難。
妖窟洞中,林水月看着身邊這位病弱咳血、滿身傷痕的溫柔白衣少年,誤以為他是同病相憐的難友。
他教她隐藏氣息,帶她成功躲避妖怪的追捕。
分別之時,少年擡手咳了幾聲,眼尾漸漸染上血色殷紅,睫羽輕顫,“咳……我姓溫,溫時雪。”
林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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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看來,溫時雪是溫和良善溫潤如玉的一方君子,只有林水月清楚,他是個內裏瘋狂又帶點病的危險瘋批。
為了完成任務,在給男女主的絕美愛情添磚加瓦同時,林水月還得順路攻略一下這位陰晴不定的反派。
林水月:所以可以給雙倍工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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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溫時雪只是想看看林水月對他這虛假的情意能維持到幾何,只是後來,竟是自己慢慢起對她起了貪戀。
夜色微涼,他笑容昳麗踏着妖魔屍體而來,沾了血跡的唇畔輕輕揚起,他近乎瘋狂吐露愛意,病态地貪婪汲取她的溫度。
頸側忽地傳來一抹濕熱的癢意,林水月的耳邊響起一句輕柔而極致的暧昧低音。
“無人再會妨礙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