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喚醒記憶
第40章 喚醒記憶
陳明華給她這條朋友圈點了個贊。
總感覺這店名有點耳熟啊。
陳明華輕咬指節搜索着記憶。
嘶——是在哪裏看到的?
啊!想起來了!
她點開和朋友馬怡舒的聊天記錄, 向上翻找。
找到了!
馬怡舒上周說她準備下周日和朋友去探店。
探的正好是這家迷惘小憩館!
【明明華愛比比:你出門了嗎?】
她問馬怡舒。
【hygee:換個衣服就出門,幹嘛?】
【明明華愛比比:我有個二高的朋友在那兼職,我給她買了個禮物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送到她手上,你幫我送過去呗?】
【hygee:可以啊, 你在哪?】
【明明華愛比比:[分享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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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gee:?】
【hygee:姐, 你跑那麽遠,我怎麽順路幫你送去?】
【明明華愛比比:嘿嘿, 實際上禮物在我家, 你去我家拿呗, 我媽知道放哪,我跟我媽說一聲。】
【hygee:行, 你朋友是二高幾年幾班的啊?】
【明明華愛比比:也是高二的, 幾班不知道, 幹嘛?】
【hygee: 我朋友也是二高的, 說不定兩人還認識呢。】
【hygee:不過你連人幾班都不知道,假朋友吧。】
【明明華愛比比:走開吧你。】
陳明華退出聊天框, 看着遲遲不回她的陶可可,得意地皺皺鼻子, 她肯定會将禮物送出去的!
另一邊, 林春曉上樓準備布置産房。
貓屋裏,威利正帶着它新收的一批“小弟”“小妹”們在貓屋的各個收納箱進行地毯式搜尋。
“讓一讓哦,小偵探們,”林春曉說, “這房間被我征用咯。”
眼見林春曉逐漸接近貓砂盆, 豆丁伸手阻攔, “等等!”
它乳白的貓爪長得大大的,爪子開花。
林春曉低頭看抱住她腿的豆丁, “怎麽了?”
豆丁顧左右而言他,渾身上下寫滿心虛二字。
“姐姐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們還在忙呢。”
林春曉眯眼。
豆丁強裝鎮定地舔舔小手,撓撓後背,尾巴不安地拍地面。
“那我先出去,大概還要忙多久?”林春曉問。
“很快很快,好了我叫姐姐!”
林春曉點頭表示知道,轉身往外走,“要快點哦,我要收拾一下這裏,待會有個貓媽媽要來我們這生寶寶。”
“什麽!!”
所有貓狗員工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林春曉這句話上了。
“生寶寶?”威利嚴肅,“那我要盡快搜完這間房了。”
說完,它認真地這聞聞那聞聞。
豆丁看到林春曉出去,小跑到它常用的貓砂盆裏,埋頭苦埋。
山竹嫌棄地探頭看進去,“豆丁不埋貓砂,是髒貓貓喵。”
豆丁是個愛幹淨的懶貓,平時用貓砂盆都扒着盆邊,單腿站立解決它的“人生大小事”,一秒都不願意在貓砂盆裏多呆。
山竹替它收尾可多次了。
“媽媽說要埋貓砂喵,不然氣味被天敵聞到會很危險的喵。”山竹認認真真将貓媽媽教它的知識告訴豆丁。
平時總是豆丁跟它說這說那,總算輪到它說回豆丁啦,山竹驕傲地仰起頭,尾巴豎高高。
豆丁瞧它教育自己的得意樣,從貓砂盆跳出來,兩只埋過砂的前掌在山竹蓬松的毛發上蹭蹭,“這裏沒有天敵。”
黃金大智若愚說:“原來你把姐姐支走是怕它發現你沒埋貓砂啊!”
豆丁不埋貓砂的事被林春曉說過好幾回了。
“沒事,你不埋我可以ch——”
話沒說話,就被跳起的豆丁打了兩拳。
豆丁難得覺得渾身充滿力量,貓貓拳不斷,“不準吃!不準吃!”
連威利都嫌棄地看向黃金。
門口偷聽的林春曉憋笑,臉都憋紅了。
黃金委屈:“我才不是喜歡吃才吃的呢。”
“我小時候,媽媽就是這麽跟我說的,要毀滅蹤跡,不然天敵會聞着味追上來的!”
“我是為了豆丁好!”
豆丁扶額,貓臉上居然能看出來無語。
它無奈妥協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會埋好的!你們不用幫我埋也不用吃!”
“是人類媽媽教你的嗎喵?”山竹好奇問。
威利看黃金一眼。
黃金搖搖尾巴,“我的狗媽媽!我狗媽媽可厲害了!媽媽說它是什麽大賽的冠軍呢!”
豆丁跳到高處,再一次語重心長囑咐黃金,“這裏沒有天敵。”
新生是三只貓中最年長的,它看看豆丁山竹,又看看黃金威利。
“有天敵。”它說。
貓狗員工們齊齊疑惑看過去。
“貓和狗是天敵啊?”新生被看得都不确定了,說話間充滿對自己認知的質疑。
貓狗員工們面面相觑。
山竹率先拍板,“不管了喵,在這裏我們不是天敵。”
大家紛紛附議。
将貓砂埋好,豆丁放心地出去找林春曉了。
“姐姐!你可以進來了!”
獲批的林春曉趕緊進去搬東西。
“你們的東西我先放進休息室,這幾天你們就不要進貓屋了,知道嗎?”
林春曉收拾完東西,指着貓屋的小貓門囑咐。
正巧威利也在幾個玩具箱的夾縫裏發現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它推開玩具箱,低頭一聞,“黃金,這是你的。”
“是我的小黑狗!”黃金和小黑狗久別重逢,黏糊糊地咬住小黑狗不放。
“我看看。”林春曉伸手将小黑狗玩偶從黃金嘴裏拿下來。
洗過兩次的小黑狗又一次在黃金的口水下毛糊成一團,拿在手裏都能聞到味道。
黃金整天帶着小黑狗走,用膠水黏上去的眼珠貼片不知掉到哪去了。
黃金哀哀地貼過來,生怕林春曉不還它了。
林春曉将小黑狗塞回它嘴裏,“找天我拿去洗洗,再縫個眼睛上去。”
黃金小雞啄米點頭。
“玩具都找完了嗎?”林春曉關心問威利。
威利甩甩尾巴,“還沒。”
它只找到山竹和黃金的。
林春曉:“離今早開店才過一個多小時呢,能找這麽快已經很不容易了。”
威利咧出一個小小的笑容來,尾巴晃悠幅度大了一些。
“累了就休息,反正玩具肯定在店裏,不會丢的。”林春曉說。
威利頭點點,它确實有些累了。
今天起床用空間的健身器材練了一會兒,又專心致志地找好久東西,它難得感到疲憊。
“春曉,是誰要來生崽子啊?”
既然可以休息,不用急着找玩具,威利将它的好奇問出來。
問題一出,其他幾只都圍了過來,大家好奇又關心。
林春曉想起什麽,看向黃金,把黃金看得不解地歪歪頭。
山竹也看向黃金,“是黃金要生喵?”
豆丁:“黃金是公的!”
黃金吐舌頭笑說:“不是我生吧?我不知道啊,沒人告訴我啊。”
豆丁選擇遠離傻貓傻狗。
醋包是黃金的朋友,醋包到店裏會喚醒黃金的記憶嗎?
她手摸到口袋上。
手機沒有震動,看來游戲沒有提醒。
也就是說,游戲不阻止醋包來店裏。
也不知道黃金想起它病逝這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林春曉憂心忡忡。
“來店裏的是王阿姨家養的貓,叫醋包。”林春曉說。
吐着舌頭、歪着腦袋的黃金愣住,“我也認識一只叫醋包的貓。”
“不過我認識的醋包是江湖貓。”黃金又說。
山竹好奇問:“什麽是江湖貓喵?”
豆丁也豎起耳朵。
“沒有主人的貓就是江湖貓。”黃金說。
它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這是醋包告訴我的。”
“不是江湖貓!貓金盆洗手啦!”
醋包在貓屋裏轉一圈,左聞聞、右聞聞,朝跟在它身後的好奇寶寶們說。
它碧綠的眼眸定在黃金上,“這麽久不見你,你跑來這裏了。”
黃金腦袋埋到醋包身上,用力一吸,“真的是醋包诶!我認識的醋包!”
醋包下手可不留情,它力氣重重地錘黃金腦袋,“幹什麽幹什麽!”
黃金縮回腦袋,又傻笑。
山竹:“什麽是金盆洗手喵?”
醋包優雅地站定,像個小女王一樣,“金盆洗手就是不幹了。”
“那你現在不是江湖貓是什麽貓喵?”
醋包看向站在門外擔憂看着它,怕它不能和這裏的原住民友好相處的王阿姨,驕矜地舔舔手,“貓是一家之主。”
“好了好了,你們都出去。”林春曉将擠在貓屋的貓狗員工趕下去,關上門。
沒被幾雙求知欲十足的眼睛盯着,一家之主醋包趕緊圍到王阿姨腿邊撒嬌喵喵叫。
“阿姨,你看這産房行不?”林春曉說。
按理說,貓臨近預産期時,要提前熟悉産房,以免發生不喜歡産房不願進去的情況。
但對林春曉來說,這不是什麽大問題,她随時可以順着醋包的意思重新布置。
“我也不懂這些,應該可以吧?”王阿姨有些吃驚地看着大變樣的貓屋,為林春曉在短時間內準備了這麽多而感動。
只見産房帳篷放在特意鋪好的地毯上,足夠大的産房帳篷給醋包留有充足的活動空間,因降溫天氣涼,帳篷裏還放了張電熱毯,擔心醋包分娩時會抓撓電熱毯導致觸電,電熱毯上又嚴嚴實實地蓋個張毯子,邊角處還用重物壓住。
産房帳篷旁放了輛小推車,裏頭是她咨詢寵物醫生後準備的待産包,醫用手套、碘伏、酒精、羊水抽應有具有。
林春曉蹲下問醋包:“醋包,喜歡這産房嗎?進去躺躺看?”
醋包在産房躺下,恰到好處的暖意讓它慵懶地伸個懶腰。
“貓勉強喜歡。”
嘴上說着勉強,其實喜歡得尾巴都要藏不住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