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跟賣的有什麽區別

第4章 你跟賣的有什麽區別

結婚三年,盛糯糯沒有社交,沒有朋友,甚至連一部屬于自己的智能手機都沒有。

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盛糯糯急需要工作趕緊賺錢,他的手術時間不能往後拖。

見盛糯糯落寞的模樣,小季也于心不忍,“夫人您要是實在需要工作我就找朋友問問,看有沒有比較輕松的。”

“累的工作我也能做,只要薪酬高就好,謝謝你小季。”

回到家時已經下午三點,馬不停蹄地給紀許淵和客戶做好飯,盛糯糯就到小區對面的咖啡廳坐着。

他是咖啡廳的常客,以往他會點杯咖啡然後坐到深夜,直到客戶離開他才被允許回家,時間長了他和老板都混熟了。

老板照常給盛糯糯端來杯咖啡,盛糯糯連忙起身推拒道:“謝謝老板,我不想要咖啡,就在這裏坐會兒可以嗎?”

“當然可以。”

所幸老板沒有流露出不滿的情緒,否則外面天寒地凍的還在下雪,盛糯糯無處可去。

咖啡廳相對而言比較安靜,放着輕緩的藍調音樂,氛圍溫馨浪漫,周圍的桌坐的全是成對的年輕情侶。

盛糯糯曾想象過和紀許淵來這家咖啡廳,什麽都不用做,只是陪陪自己,放下他的工作,放下他對外面的野花野草的那些小心思,花幾個小時的時間陪陪自己。

可現實卻是殘酷的,紀許淵避免和盛糯糯出現在公衆場合,不會帶他參加酒會見朋友,甚至客戶拜訪也會把他趕出來,他為有盛糯糯這樣的妻子感到丢人。

如果不是老爺子不允許紀家有離婚的事,紀許淵會毫不猶豫地把盛糯糯踹了另找。

這些盛糯糯早就已經習慣,今晚說是讓自己九點半回家,不出意外又會坐到淩晨。

不知過去多久,盛糯糯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快睡着,老板來喊醒他:“糯糯,你先生打電話來讓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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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糯糯迷糊地揉揉眼睛,牆壁上挂的表是淩晨兩點,他跟老板道了謝就離開了咖啡廳。

淩晨的街道空蕩蕩的,寒風中盛糯糯鼻尖凍得通紅,瘦削的身影就像片枯葉。

拿出鑰匙進門,迎接他的不出意外又是滿屋酒味兒,紀許淵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看樣子他的生意談得不錯。

盛糯糯脫掉外套,開始收拾餐廳的狼藉,邊小聲請求道:“老公我想買......買衣服。”

紀許淵不悅挑眉:“你整天不出門,買什麽衣服。”

紅着臉憋了半天,盛糯糯勉強憋出一句:“快過年了,別人都穿得很好看。”

聽這話紀許淵嘴角浮起絲嘲諷的笑,從來都不争不搶的小怪物居然學會了跟別人攀比。

其實盛糯糯不是攀比,也不買衣服,他目前需要的是錢,因為他知道無論是什麽工作,月薪也不可能有五六萬。

而紀許淵只要稍微對他擡擡手指,說不定手術費就湊夠了。

紀許淵從沙發邊兒的保險櫃裏拿出三萬現金扔到桌面:“買衣服可以,你要好好表現。”

盛糯糯毫不猶豫放下手裏的活,卑微地跪在紀許淵腿間,顫抖着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紀許淵仰着脖頸,舒服地快癱在沙發裏,邊感嘆道:“給錢就能随便搞,盛糯糯你跟外邊兒賣屁股有什麽區別。”

他拽着盛糯糯的頭發往下壓,呵呵一笑:“對了,你只能賣給我。”

不管是痛覺還是鋪天蓋地的委屈,盛糯糯是很能忍的,聽紀許淵這話他還是心頭一緊,眼眶酸澀着流出眼淚。

晚上又沒吃飯,胃裏絞着痛,口腔裏腥臊的異物感,讓他難以抑制地開始犯惡心。

還沒到平時一半的時間,盛糯糯就狼狽跑到衛生間吐了。

聽着模糊的嘔吐聲,紀許淵煩躁地系好腰帶跟過去,“檢查結果怎麽樣,懷沒懷孕?”

盛糯糯眼淚混着汗流了滿臉,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沒有......”

紀許淵沒問盛糯糯別的,更不在乎他難受嘔吐的原因,“那就好,收拾完早睡覺。”

盛糯糯收拾完随便吃了些剩飯,然後洗了個澡才回卧室,紀許淵側着身子睡得很熟。

他在床邊站了片刻,輕手輕腳爬上去鑽進柔軟的被窩裏,從身後輕輕抱住了紀許淵。

紀許淵翻過身,堅實溫暖的手臂親密地回抱住盛糯糯,低頭溫柔地親了親他的耳尖。

男人睡意濃重時,沒了清醒時候的淩厲,嗓音變得低啞慵懶又帶點寵溺:“小慈乖......”

黑暗裏連細微的哽咽都聽得很清楚:“你什麽時候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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