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狹窄的醫院廁所隔間

第18章 狹窄的醫院廁所隔間

紀許淵把盛糯糯抵在醫院廁所隔間,急切地撩起他病號服下擺,伸手進去胡亂揉捏着。

懷裏的人兒被迫蜷縮着身體,脊背高高弓起來像只煮熟的蝦米。

他驚慌失措抓住紀許淵的手腕,“真,真的不行,會被發現的,回家,好不好老公......”

紀許淵丁點兒沒放松力道,張口咬上盛糯糯的耳尖,暧昧地往他敏感的耳道裏呵着氣:“做手術這麽大的事,敢瞞着我,你錯沒錯?”

作亂的手已經扯開內褲摸進了裏面,盛糯糯被刺激得瞬間高仰起脖子,劇烈地喘息着:“錯,我錯了老公......”

“你這麽過分,老公怪沒怪你?”

盛糯糯喘息不穩,匆忙搖了搖頭。

紀許淵哼哼笑道:“我不僅沒怪你,還給你支付後期住院的高額費用,讓你徹底修養好身體再回家過年,老公對你好不好?”

被狠狠欺負着的盛糯糯渾身酥麻,感覺自己都快精神錯亂,只能被迫不斷答應着對方:“好,好,老公對我好......”

“那能不能在這裏做?”

滾燙的呼吸和四處縱火的大掌擊潰了盛糯糯最後的防線:“能,能,輕,輕一點。”

結婚三年來,紀許淵從來就沒輕過。

尤其在醫院廁所隔間,這種狹窄逼仄非常有壓迫性的地方,冒着被外邊兒發現的風險,更多了些隐秘難言的刺激。

盡管身體痛得像是被從中間劈開,盛糯糯還是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任何異常的聲音。

紀許淵卻是絲毫不收斂,夾雜着熾熱的喘息和皮肉相撞的異響一浪高過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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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盛糯糯兩腿抖得站立不住,紀許淵才餍足地親親他的後頸,脫下大衣裹着他抱他從隔間出來。

回到病房,紀許淵把盛糯糯在浴室放下,伸手揉了揉他汗濕的頭發:“還能站住嗎?”

赤裸的後背緊緊靠着冰涼的瓷磚牆,盛糯糯臉色蒼白得不正常,他看着紀許淵虛弱地點了點頭。

紀許淵瞥了眼已經流到盛糯糯腳腕的髒兮兮的液體血跡,不掩飾露出一絲嫌惡的表情:“洗個澡,明天再辦出院手續。”

浴室門關閉,盛糯糯扶牆蹲下了身,他實在太痛了,不知為何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痛,那地方像被火辣辣地炙烤。

肚子的刀口不能碰水,便只用濕熱的毛巾擦了擦身體,簡單清理而後穿上了幹淨衣服。

盛糯糯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紀許淵正躺在病床上在玩手機。

他自覺走到旁邊,像往常睡前那樣幫紀許淵把衣服脫掉,給他蓋好被子,然後自己才回到陪護床鋪好被窩睡覺。

房間裏的光線昏暗下來,盛糯糯睜着眼虛無地望着天花板,雖然他在極力忽視,但是能明顯感覺有點熱流湧出體外。

他像根木頭似的不敢動作,只偏着腦袋喊紀許淵:“老,老公,我好像還在流血......”

紀許淵迷迷糊糊,不耐煩地随口應了聲:“之前也流過,沒你想的那麽嚴重,睡覺。”

身邊很快響起均勻的呼吸,盛糯糯也忍住難受閉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紀許淵醒得很早,因為他老是把回家日期往後推,老爺子便給他下死命令,臘月二十七中午必須帶盛糯糯到家。

紀許淵低頭整理着襯衣袖扣,伸腳踢了踢盛糯糯的床,“盛糯糯,你趕緊給我起床。”

他穿完襯衣又戴腕表,不耐煩地連着喊了盛糯糯好幾聲,那邊兒都沒半點動靜。

醫院獨有的慘白的被子蓋到臉,只露出頭頂的黑色短發。

紀許淵頓時覺得不太對勁兒,立刻走過去給他掀開被子,盛糯糯巴掌大的臉白到發青,嘴唇也是死人似的沒有血色。

腰臀那塊兒下面的床單,刺眼冰冷的血跡濕了一片。

“盛糯糯,盛糯糯!”

紀許淵拍着盛糯糯的臉試圖喚醒他,他卻緊閉着眼皮一動不動,紀許淵也怕年底添堵,只好趕緊摁響了床頭的警鈴。

兩三個年輕護士急忙跑進來,看到盛糯糯的情況也吓得不輕,“趕緊喊主治醫生來!”

沈醫生兩分鐘就到了病房,他的臨床經驗比護士要多得多,立刻拉緊病床周圍的簾子開始給盛糯糯緊急處理傷口。

紀許淵作為家屬被允許留在病房,沈醫生的臉色比鍋底還黑:“怎麽會傷的這麽嚴重?”

這稍微有些血腥的場面,紀許淵半點都看不進眼裏,他手指夾着根煙偏着頭望向窗外:“看情況沈醫生沒老婆吧?”

“盛糯糯是我結婚三年的合法妻子,我們做點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還需要過問醫院?”

沈醫生冷冷看了紀許淵一眼:“你們随便怎麽樣沒問題,可患者剛做完手術出恢複期,兩三個月內需要的是休息。”

“而且我清清楚楚地告訴過你,甚至把檢驗報告發送給你,患者有重度凝血功能障礙,這樣會要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紀許淵用指尖搓了搓手裏的香煙,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所以,往後我都不能幹他了?”

沈醫生一時語塞。

要不是披着這身神聖的白大褂,幹的是救死扶傷的活兒,他高低沖上去給紀許淵兩拳,這些年他遇過形形色色的人,還沒見過這麽混蛋的。

患者的傷口有些輕微的撕裂,所幸創傷的面積并不大,否則他這條年輕鮮活的生命因失血過多就擱這兒了。

用特效藥好不容易止住血後,沈醫生已經大汗淋漓,他灌了瓶迅速補血補糖的沖藥劑,盛糯糯臉色才恢複些。

臨走前,沈醫生道:“得留院觀察三天,到時候再看夠不夠出院的标準。”

紀許淵回頭看了一眼慘白的盛糯糯,望着窗外點燃起捏了許久的煙。

媽的,盛糯糯這家夥可真夠沒用的,半小時都他媽的撐不住,還得了那種流血不止的破病。

約定好的回家過年的日期一延再延,老爺子這下又得沖自己發火,他們紀家這新年是真過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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