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與她的經歷
與她的經歷
第二十二章與她的經歷
而另一邊。
沈泯仇去往白煙寒所指的地方奔去,內心有太多的話語想與她解釋,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千言萬語只彙成一句,“空月。”
聽者拿着一杯酒,直飲下去,滿眼的抑制不住的悲傷,“你來了?”
“你瘋了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嗎?”沈泯仇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杯,一看旁邊的酒壺已經空了許多,心底就打不出氣。
馬上扯開她的衣服,“啊!你幹嘛!”
着急立馬确認她身體有沒有出現狀況,被金空月喊醒了理智,“我,對不起,我要看你的身上有沒有過敏的症狀,你現在已經有些醉了,你有沒有感到身體裏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嗎?”急切之中帶着關心。
她曾經記得空月說過,過敏嚴重的話會導致死亡的,在她身邊的時候就一直在注意。因為酒實在是太常見了,生怕她不注意就碰到,沒想到,她竟然還喝了這麽多,她能不緊張嗎!
她們本就在一個比較隐蔽的地方,這麽一折騰,有些許的人朝着這邊看來,沈泯仇用身體幫她遮掩起來,扶着她離開了晚宴。
其實也沒有扯她的衣服,只是衣衫有些淩亂。
“我,我感覺身上好熱,還有點癢,可能過敏了。”金空月喘着粗氣,熾熱的吐氣吹在沈泯仇的耳邊,惹得她心燥。
把她扶去榻上,沈泯仇從懷裏掏出一瓶藥,倒出其中一顆,“張嘴。”
金空月照做,運轉體內的靈力,過一會兒,感覺沒有之前那麽的癢了,“你怎麽會帶這種藥?”
沈泯仇不言,只是輸送靈力,緩解她的難受。
“你,生氣了?”金空月心裏一暖小心的拽着她的衣角,晃了晃。
沈泯仇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在忍着氣,“你明明知道你對酒是過敏的,為什麽還要碰它?”
“我,我當時只想着,喝酒解解悶,我……”
“解悶?你是要是沒我這顆藥,你今晚要怎麽辦?”沈泯仇聲音都帶着微微的顫抖,拉着她的手,悶悶道。
“我有自己帶藥的。”酒是經常會碰到的東西,她自己怎麽可能不會随身帶着藥呢。
“我……沒了你我會受不了的。你跟我說過,過敏要是嚴重的話是會死.人的,我,害怕。”最後說完,金空月就感到手背上感受到一滴滾燙的淚水,她怔住了,哭,哭了?
“哎,我有分寸的,只是偶爾喝一點沒事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的。”此時因為喝了酒,臉色有些發燙。
“我沒哭。”沈泯仇抹了一把臉,瞬間恢複原樣,只是眼角的微紅,掩飾不了剛剛的她哭的實情。
我也沒說你哭啊,不說自招?
“我今天本是想來給你送糯米糍的,結果看到安墨來了,就想打個招呼,沒想到他們會傳出這等的謠言,我想你不會放在心上的,是我錯了,今晚也是他只主動來找我的,我是沒有想到他那麽能說,要不是煙寒來找我,我到現在還被他纏着。”沈泯仇握住她的手,委屈地解釋道。
“跟我解釋幹嘛,我又不是你的誰。”金空月沒有拍開她的手,還是讓她握着,這等的情況已經不知發生多少次了,她一直是沒有抽手的。
“空月,你什麽時候可以正視你自己的感情。”
在安墨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們的關系可不是這樣,那是的她們,彼此水乳.交融,自己對她的感情,對方知否?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對方也都是知道的,她沒有點破,那證明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直到那一次,一次她們在出席任務,被設下了埋伏,兩人走散,沈泯仇被迷暈,那時的自己不知該怎麽辦。安墨那時候就正好路過了,他的法力不容小觑,他救了我們之後從那以後我們變成了三人行,而那個時候的空月也不像平日那樣慣着自己了,與自己保持了距離,不再那麽的親密。
本以為是自己不夠強大,空月在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她勤加修煉,直到做成了回雁峰的峰主,自己已經在江湖上有了一定的聲望,滿心歡喜的去找空月,結果被安墨攔下,安墨與自己告白,空月也在一旁,她沒有一點的悲傷,反而還去祝福自己和安墨。
我多麽希望她是僞裝出來的,只是沒想到……
“金空月!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說一遍……”沈泯仇捏緊她的肩膀,捏得她生疼,也沒有掙脫,只是淡然地看着她。
“你沒有聽到啊,我說,他很不錯,可以……”金空月再次地重複了一遍,不過被她打斷了。
“呵,你還真是薄情啊,金空月。”捏緊她的胳膊的手,終是放了下來,自嘲般地笑了笑,轉身看向安墨。
“抱歉啊,安墨,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她不知,金空月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兩行的淚水,在默默地流淌,止也止不住,那是她第一次叫她全名。
這一走,便是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了,而安墨也因此去了江湖上闖蕩,不久,金空月也是當上了西峰主峰即墨峰的峰主。
這一別可是好幾年,自從知道金空月當上了峰主之後,每次的大型會議沈泯仇都會親自去,不過沒有一次能碰到金空月,她都是派自己的親傳大弟子慕柳來開會,慕柳說是金空月她的身體不是很好,不易四處奔波,大家可能也都心知肚明,沒有說什麽。
也就只有自己去确定了金空月到底有沒有生病,這個随口編的謊言旁人一聽就知道,不過是沈泯仇還是不放心。
自己偷偷地跑去,一聲不響地走了只留下一堆的爛攤子,給白煙寒收拾,因為這件事白煙寒還訓斥了她一頓,還說什麽白煙寒不懂,只有自己親眼确認了才會放心。
不過看到她安好,也是徹底地安下心,在遠處偷偷地看了好久,才離開。
雖是嘴上說着不關心,可誰讓她是空月啊,那是我的寶貝,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了之後,金空月貌似也察覺到了那熾熱的目光,“果然,剛剛是我的錯覺吧。”怎麽會覺得泯仇她會來找我,許是那個時候,徹底地傷了她吧。
過來幾年,直到那次的“境中鏡”她們才再次地相遇,眼裏的暗波洶湧,旁人無法看清……
回憶結束。
金空月輕撫着她的臉,滿是糾結,不知從何說起,似是嘆了一口氣,“我們還有機會的,我的泯兒,別哭。”看着沈泯仇流淚,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心疼?
沈泯仇似是被定住了一般,許久才道:“你,你剛剛,喊我什麽?”像出現幻覺了。
金空月啞然自笑,“泯兒,泯兒,我的泯兒,聽到了嗎?”一連叫了三聲,一次比一次近,最後湊到了她的唇旁。
沈泯仇猛地把她壓在身底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這聲泯兒她等了多少年,她日日夜夜地盼着,想着在遠處默默地看她一眼就好,然後想着就與她做個朋友,後來,欲望一次又一次的上升,直到現在她想徹底地占有她。果然人的欲望是永遠都滿足不了的。
“空月,你,你喝醉了,先休息吧,我先走了。”她現在的心跳馬上就快要跳出來了,理智還剩一弦,她怕會做出令對方和自己後悔的事情來,一直在默念,不可乘人之危,空月現在是醉酒的狀态,不可乘人之危……
“你不知我是不醉酒的嗎?我只是對它過敏而已。”
她想起來了,那次空月在與他人一同喝酒的時候,她喝了好幾壇,把好幾個人一起喝趴下了,那是她第一次喝酒,也不知自己對酒過敏,喝完之後,空月才發作,那次自己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她忘記了,沈泯仇只記得她對酒過敏,卻忘記她曾經一次把好幾個人喝趴下了。
沈泯仇的臉“騰”的一下紅了,那也就是說,空月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沈泯仇看着她,眼裏的情愫不言而知。
“我知道,我是清醒的。”金空月細細地想了一下,對她的感情已經逃避了許多年,她想着,這麽久的總歸是有要面對的,既然兩邊都是愧疚,那不如讓自己好受一點,讓自己眼前的這個人過得好一點,而且自己的內心也是這麽想的,不是嗎?她反問自己。
“那我接下來會做什麽事,你是知道的,你會後悔嗎?”此刻的沈泯仇離理智崩塌還有剩一點,那根線在一點一點的拉扯。
“不會,我後悔也只有那一次的晚上,你的告白,我沒有順從自己的內心,你和他一點也不般配,和我才是最般配的。”金空月雙手環住她的頸脖,進行了一場深沉而久遠的告白。
“啪”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地崩開,她輕吻着眼前這個只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可令她癡迷的人兒,淚水再次劃過,滴落在了身下人的臉上,拂去她的淚水,無奈道:“怎麽又哭了?”
緊緊地抱着她,不想再次放開,“空月,我好開心,我不是在做夢。”
金空月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而這時懷中的人,再次的出聲,“空月,我可以親吻你嗎,那種令人窒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