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靠身體伺候人

“好處呢。”有些喑啞的聲音從那薄唇落出,我竟然感覺到他有些期待的意思。

“我……”我能給他什麽呢,他有錢有勢還不缺女人,倒是我需要依附他的力量。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嘴唇已經被他細細地摸挲着,我的身體一下子就産生顫栗,見到他頗有深意地說道:“那就欠着,等我想起來再要,嗯?”

“好……”覺得這個男人全身都充滿魅惑力,但是有一個心聲告訴我,他的魅力是有毒的,不能接近,等他放開我後我就跑到畫架前。

此刻的我見到的是一具頗有力量的身材,平坦的肚子上,隐現塊塊的腹肌,肌肉不像是雜志上那些威猛先生那樣誇張,但是恰到好處,非常具有美感。他倒是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望向我的目光有些悠然,目光倒是不尖銳。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身材,但是我還是會臉紅心跳,尤其是想到這具身體曾經壓在我的身上的時候,就有一股熱氣在往上沖。

雖然眼前的畫面很有誘惑力,但是我總感覺差了一點什麽。

我立刻摘下了一朵玫瑰花,讓陸南禹咬着,誰知他的牙齒直接觸碰到我的指腹,重重地啃咬了一下。“嗤——”我微微吃疼。

怎麽咬人?我有些迷惑,卻發現他的唇角沾染上我的血跡,更加有妖冶味道。

“随便碰我的懲罰。”一雙烏黑的眼睛望着我,我竟然有一瞬間的悸動。

原來他不單單是冷漠的,也有幼稚的一面。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帶笑,回到了畫板前把陸南禹給畫下來了。打好草稿後,陸南禹就站起來了,理由是他已經保留在我的腦海裏了,想象的人才是最美。

我反複咀嚼着他的話,有了靈感,回到房間裏繼續創作着畫,直到第二天韓姨上來,對我說道:“喬小姐,先生讓你下去。”

他找我有什麽事?難道要看畫?

可是我下樓後就見到客廳的桌子上有一大疊的雜志和報紙,多數都是娛樂周報,陸南禹不像是對這些刊物感興趣的人,就在我迷惑地看着陸南禹的時候,陸南禹的薄唇翕動:“一天之內把這些全部看完。”

“看這些做什麽?”我拿起一本翻閱,就直接看見大幅我的照片,裏面竟然是陳華霖講述我虛榮賣卵的報道!“這些都是亂寫!”

“今天早晨發出的報刊,我無法把所有發出的雜志都買回來,就把有關于你買卵新聞的雜志都買回來了。”陸南禹的眉頭蹙緊,我的眼睛死死地看着雜志上那些抹黑我的鉛字,陳華霖和江馨雨也太欺人太甚了!

“好不容易我的視頻被壓下去了,這不是又把我往人眼裏推!”我都不敢去打開微博了,就怕自己的名字又出現在首頁。

“他們應該發覺有人幫你才會狗急跳牆出此下策,只是他們的把戲太拙劣了,愚蠢之極。”陸南禹一點怒氣都沒有,反而嘴角上揚。我頓時不懂了:“愚蠢?可是這不是把我往下壓嗎。”

“之前陳華霖反駁綁架你去賣卵,還消滅了所有的證據,現在卻指責你去賣卵,這不是拿着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不就是給你有利的機會。”陸南禹的手指着雜志:“雖然對過了稿子,但是總會有漏洞,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我的眼睛一亮,就照着這漏洞找就可以反咬陳華霖一口了,我興奮地翻閱着雜志,終于找到了突破口,指着雜志的某句話對陸南禹說道:“這!”

陸南禹的視線也和我的對上,他的嘴角一點點地揚起:“你太不算是太笨。”

“陳華霖說我為了一個名牌包包甘願去賣卵還反咬他一口,呵呵,他當初不是說我栽贓嫁禍,從來沒有賣卵嗎,現在為什麽又怎麽會清楚情況呢。”當初是把髒水潑的一幹二淨,現在就輪到這髒水潑在陳華霖的身上了!

我很感謝陳華霖當初的供詞給我提供了便利,直接注冊一個小號把當陳華霖反駁我的證據全部晾了出來,再讓水軍大肆宣傳一下,很快就有人開始質疑陳華霖的話了。

“陳華霖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吧,讓他抹黑我!”我會心一笑,“現在要反駁我,恐怕得找出當初我被他拐走的證據了吧,不過那對他更加不利,不管怎樣都得忍氣吞聲。”

“光是這樣,不夠。”陸南禹在我開心的時候潑下涼水,“就算這有用,最多是讓大家對陳華霖産生争議,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你的名聲還是那樣差。”

這就是問題關鍵,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陸南禹勾唇深意一笑。

半個小時後,我終于見識到陸南禹的高明手段。

網絡上出現了幾張照片,分別是我穿着同一件黑色大羽絨衣的畫面。營銷號已經被買通:這是喬默默三年前穿的羽絨衣,單件價格不超過一百,穿了整整四年還在穿,有些地方還脫線了。如果喬默默貪慕虛榮愛財愛勢,怎麽會那麽久還穿着同一件羽絨衣?

瞬間就刷起“喬默默節儉”的話題。

評論裏面有不少人站在我這,贊同我對陳華霖是真情實意,單方面倒向我罵陳華霖花心管不住下半、身。

一開始還是少數,慢慢的像是被洗、腦了一樣,為我說話的越來越多。而且網絡上也冒出了許久自稱是我同學、朋友的網友,一個勁地說我學習多麽認真,平日裏多節儉,還有人直接爆料陳華霖追求我的,把追求過程誇大其詞,博得了不少的眼球。

但是,這一切都證明我的形象在一點點地變好。

我突然認同了陸南禹的一句話:只要你夠強大,敵人傷害不了你一寸一毫。

……

江馨雨和陳華霖是被記者糾纏住了,他們沒有想到網友會轉向針對他們,弄得兩人暈頭轉向,最後見到記者都灰頭土臉地躲到車子裏。

江馨雨生氣地拎着衣服:“這絕對是喬默默慫恿的,混蛋,亮亮剛剛還打電話來問我怎麽了呢,我勸了好久才不讓他飛回來的。”亮亮是江馨雨和陳華霖的兒子,在英國私立小學讀書。

“現在他就該好好讀書,喬默默的事情我會搞定!”陳華霖冷冷地說道,江馨雨很是委屈:“你怎麽搞定,我爸現在急着讓我們去見他呢,肯定大發雷霆。”

江馨雨的爸爸江海是江氏集團董事長,當初就是因為江馨雨很喜歡陳華霖才容易兩個人結婚的,一直對于陳華霖不是很滿意。如果不是出軌喬默默的事件被陳華霖圓回來是給公司做宣傳,恐怕江海早就讓離婚了。

和陳華霖想象的一樣,江海大發雷霆,直接就把文件摔在了陳華霖的臉上,陳華霖疼得龇牙齧齒,江馨雨害怕地捂住了陳華霖的臉:“沒事吧?”又沖着江海叫:“爸,你別生氣啊!”

“我沒打他一頓都是輕的呢,現在事情怎麽辦,外面多少風言風語說我的女婿出軌!”江海的拐杖敲打着地板,氣得一顫一顫的:“我已經讓人在壓事情了,為了塑造好的形象,你們就去參加藍鯨公益藝術頒獎禮吧,我已經以你們的名義捐了一百萬。”

江海都這樣安排了,陳華霖哪裏能拒絕,只能答應以特邀身份出席頒獎禮。

頒獎禮在中央中心的藝術會展,裏面來了很多圈子裏有頭有臉的人物。牆壁上挂着這次比賽參賽的作品,其中有一副作品最吸引人的目光,很多人都圍着畫看,陳華霖和江馨雨也走了過去。

這副油畫顏色濃豔,繪畫的處理方式也很奇妙,直接就虛化了主人公的臉部,但是不覺得突兀,尤其是他咬着紅色玫瑰的樣子,充斥着妖冶和危險,似乎有一種魔力把人的目光給吸附住。

花下的标題寫着《男人玫瑰》,卻沒有署名。

周圍的人對這幅畫贊不絕口,大膽地猜測着是國內小有知名的畫家的作品。江馨雨被說得很是興奮得,買下這幅畫,她摸着肚子說道:“這個畫家畫的真不錯,挂在家裏讓寶寶多看看,說不定以後也能當個小畫家呢。”

陳華霖哄着妻子:“好,你喜歡我就等頒獎禮結束我就給你買!”

江馨雨心滿意足地說了句“老公真好”,就和陳華霖坐在了位置上,周圍的人有些熟人,知道這對夫妻被負面新聞纏身就來問問情況,結果江馨雨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委屈地擦着淚水說道:“這都是喬默默的陰謀詭計,就是潑髒水啦,看着我們夫妻、生活美滿,找了這麽多水軍洗白不說還要踩我們一腳。”

周圍人都同情江馨雨的遭遇,幫着江馨雨罵喬默默:“說起來喬默默也是藝術生,之前好像是雅瑞公司工作的,這麽高檔的公司怎麽會讓這種人進去,絕對就是走後門的!一個花瓶怎設計什麽好東西,難怪被開除了。”

“我之前聽說是勾、引上、司被開除的呢,啧啧啧,這種人就是沒實力呢,肯定也不敢參加藍鯨的藝術比賽吧,就等着丢臉。她能有《男人玫瑰》那副畫千分之一的水平就好了。”

“喬默默就是個花瓶,能有什麽才藝呢,靠身體伺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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