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弟弟在你手裏

在王亦凡給我打完針後,我對他邀約:“不如你和我去看煙花大會吧?”

王亦凡一愣,一笑:“好啊。”我沒有想到他會答複的這麽痛快,他說他沒有女朋友,我身邊缺人,自然要充當護花使者。

只是當晚我等在醫院門口,卻沒有見到王醫生。

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了我的面前,通過車窗,我見到車內那冷漠的男人:“上車。”

我看着他好看的側臉,錯愕他怎麽會出現:“今天我有約!”

“他來不了,加班。”陸南禹的黑眸看了過來,我見着他不高興。

“可是我明明和他有約,他應該是有空的,不該加班的呀!”我解釋的時候,他已經不耐煩地拍了一下車門:“我說上車!”

他翹眉不爽的表情讓我措手不及,怕真的惹惱他,只能上車。

但是他并沒有發動車子,而是用特別冷漠的聲音和我對話:“怎麽,你就怎麽盼望着他來?”

“不是。”下一秒鐘我的嘴就覆上一雙溫熱的手,手指略帶粗暴地蹂.躏着我的唇.瓣,我見着他不悅地說道:“需要有人陪,你找我,何必去麻煩別人。”

“你現在是我的專有物,随随便便就和人晚上出去,難道不是暗示你能和他上.床嗎!”陸南禹咬牙切齒。

唇.瓣很是疼痛,我也不能理解他為什麽來氣,要用這樣過分的言辭攻擊我。

我去扒開他的手指:“我要下車!”剛要去開門,結果對方就如獵豹一樣撲在我身上,直接把我的手給壓制在椅子兩邊。我震驚地望着那雙漆黑的眸子:“你幹嘛!”

“打消去找他的想法,我已經讓院方讓他加班,他不可能為了你放棄高薪水的工作。”

陸南禹的話讓我措手不及,原來是陸南禹施加壓力才會讓王亦凡加班。

我相信陸南禹是個能一手遮天的人,王亦凡如果因為自己失去了醫生的工作,我一定會很內疚。我不想到連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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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去看煙花吧。”我不像剛剛那樣極端,可能我現在的乖順出乎陸南禹的意料,他的眉頭蹙緊。

此時王亦凡的短信也來了,向我道歉他有事不能陪我,我出于禮貌回複沒關系。

反正此刻的我只是需要一份陪伴罷了,難以追究那是真情還是陷阱。

陸南禹畢竟有錢,不需要像底下的普通人一樣人擠人還未必能看清楚煙花,主辦方留有一塊高樓的露天陽臺給有錢人,也是看煙火的好位置,更有香槟、水果招待着。

我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不用擠人流一身臭汗是好,但是如果我有真心愛的人,哪怕是人擠人,我也會很高興。

我想起過去我人太矮根本就看不見前方,結果陳華霖半蹲下來,讓我騎在他的肩膀上。

那時候多瘋狂多出格,多少人看着我們,但是我不用忍耐着什麽,沒有人會認識我,只要一心一意地做着陳華霖身邊的小女人就好了。誰知道那個給我扛起一片天的男人薄情寡義,對我好不過是想要睡我,我也慶幸之前他對我動手動腳我都拒絕。

可是,為什麽看見天空的煙火,我的淚水還是不自覺地流下。

是觸景生情還是物是人非?我已經說不清了,只是呆滞地看着那些煙火在天空炸開,然後轉瞬而逝。

“靠欄杆這麽近,不知道的人以為你是想要跳樓。”我的腰腹處纏上一雙手,我的耳邊是他那磁性魅惑的聲音。我側頭,就見着他那張俊美的臉被天邊的煙火給照亮,更加誘.惑。

“我沒這麽傻,跳下去就什麽都沒了,我才不要便宜那些壞人。”我努力拉了一下嘴角,眼睛裏就有了淚光,努力強忍着不落淚。

“你還不算蠢,不過……”我被向後拉了一下,他看着我:“我還是要你離危險遠點。”

我輕笑一下,死了比活着要輕松多了。

在我離開陸南禹的擁抱,去拿起香槟的時候,手裏的杯子直接被奪走了。

“住院期間,戒酒。”陸南禹昂頭,直接把香槟給喝了。

我開玩笑地說道:“那你擺在這,我還以為是給我喝的呢。”

“這麽晚的夜色,沒有一點酒助興就太無聊。”他嘴角一擡,那黑色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雖然你喝不了酒,但是你可以吻我……”那魅惑的氣息離我越靠越近,頃刻間,我的下巴就被他的手指一擡,細細的磨挲,數不盡纏.綿的缱绻。

我的口腔裏慢慢地融入香槟的醇香,帶着一絲甘甜,又帶着一絲苦澀。

他的舌.頭靈動地劃過我牙關的每一道縫隙,我心一沉,這是個高手,一個吻就比酒還要吸引人,引人陶醉其中。

我以為他會有其他的動作,誰知道淺嘗即可,我的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裏,低低笑起來:“這一招怎麽像是看偶像劇學的呢。”

“那你心動了嗎。”他喑啞的聲音讓我腦子一陣發懵,我擡起頭,就見着他深情的眼神。

我的心一顆心狂跳不止,面紅耳赤,明明已經不是未成年人了,怎麽就因為他的幾句話撩撥了心呢。

“其實我不單單是學了一招。”我見着陸南禹不執着于我的回答,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煙花棒:“沒點過這東西,陪我試試。”

我的手指顫.抖地拿起了那煙花棒,小時候過年的時候家裏窮買不起那煙花棒,就想着長大後有錢了一定要買買玩玩,一溜煙長大了,但是誰還會再去碰童年那幼稚東西呢。

陸南禹熟練地打起了打火機,煙花棒點燃的那瞬,我欣喜地看着煙花棒帶着那迷.人的火光,在黑夜裏是那樣矚目好看。

“好好看!”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道奪目的光,笑得就跟孩子一樣。

陸南禹白淨的手指捏着一根煙花棒:“就這麽個東西還能讓你高興,看來我得買一箱送你,這樣你每天點一根,心情就會好多了。”

我開玩笑:“好啊,你買啊,但是我不保證我每天點不會引發火災哦。”

語音剛落,我的頭就被他給扳倒在他的肩膀上,我忘了思考,心跳狂烈地跳着。

焰火在天空綻放,手裏的煙花棒慢慢地燃燒着,等煙灰燙在手裏,我才發現再美好的東西也會瞬間沒的。

煙火大會結束後,我們并沒有立刻離開,陸南禹帶我進了一家花店。

他不會是要給我買花吧?

陸南禹讓我去挑選花朵,更是堅定了我的想法,便高興地指着那香槟玫瑰說道:“我要這個。”

“為什麽不要紅玫瑰?”

“香槟玫瑰也是代表愛情,但是代表的愛情就和它的獨特花姿一樣,特別而且美好。但是它的花語最為美好:我只鐘情你一個。”

就是香槟的花語如此獨特,所以我偏愛香槟,可是從來沒有人送我香槟過,永遠都是俗不可耐的紅色玫瑰。

紅玫瑰狂熱的愛猶如飛蛾撲火,我承受不住,我只要唯一就夠了。

陸南禹讓店員包了11枝香槟玫瑰,店員把花束交給了陸南禹,只是他從始至終就沒有把花給我,一直到下車才說:“謝謝你幫我挑花,筱薇一定也會喜歡。”

我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望着陸南禹。

随即心裏一疼,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他從來就沒有打算把花束給我。

當夜,我翻來覆去,他有未婚妻,我在抱着什麽妄想。

我明明不愛陸南禹,為什麽總是一次次被他牽動着心,這樣的我太愚蠢了也太卑鄙了。

隔天我醒來,發現床頭放着着一大把花束。

我錯愕地睜大眼睛,那不是昨天店員包紮的花束嗎……

難道說昨晚他趁着我熟睡曾經來過?

原來那不是送給林筱薇的,真的是給我的!

花束裏還有着一張小卡片,上面有着龍飛鳳舞的字:我要你想起的是我而不是王亦凡。

腦海裏自覺帶入陸南禹那霸道的口吻來,我不知不覺地笑出聲來。

把花捧在懷裏,細細地嗅起來,好像是吃了蜜一樣,我覺得甜的很。

就在我沉醉在幸福中的時候,母親的電話來了。

“女兒啊,然然失蹤了!”

我猛地驚起:“怎麽會失蹤的,你周邊找過沒有?”

喬然剛剛成年,不可能被人販子給拐走的,家裏也沒什麽錢,排除有人敲詐勒索,難道是被人騙去做傳銷?

母親嚎啕大哭:“哪都找過了,可是根本就找不到他啊!”

雖然我對母親有些不滿,但是她畢竟是我的親生母親,也算養育了我多年,丢失的也是我比較在乎的弟弟,我怎麽能不着急,于是我就讓母親在家裏等着,說自己會坐市內的大巴車回去。

就在我準備報警的時候,手機屏幕閃爍着陳華霖的名字。

我的心一顫,直接就挂了,結果陳華霖又再一次打過來,我生氣了,就要黑名單的時候,一條短信來了。

出自陳華霖的:你不想要救你弟弟了?

我弟弟在陳華霖的手裏?我緊張了,陸南禹這種卑鄙小人萬一把我的怨念施加在弟弟的身上的話,那就慘了。

我聯系了陳華霖,氣憤地說道:“我弟弟在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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