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冷漠

第21章 冷漠

本來那天忙完見見傑克就可以回國了,可是這傑克說什麽也不放人,這麽多年不見,既然慕言來到美國了,肯定得帶她好好玩玩,這一玩就玩了一個星期,才放走了慕言。

慕言回國就直奔去了醫院,一個月過去了,雷瀚文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會就正和韓青坐在醫院花園的亭子裏下棋。

慕言拿了件外套披在雷瀚文的身上,“天轉涼了,別身體剛好又給感冒了。”

“小姐,你來了。”韓青站起身打着招呼。

“韓叔,這裏沒外人你就別那麽見外了。”

“哈哈,老韓啊,你就別那麽拘謹了,這麽多年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別那麽見外。”

“知道了。”

雷瀚文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上下打量着慕言,“有沒有出什麽事,那邊的事我已經在美版的報紙上看到了,做的不錯。”

“我沒事,這幾年您還不知道我嗎,沒把握的事我不做,況且誰能傷的到我。”

雷瀚文看着慕言嘆了口氣,“對不起了言兒,都怪我把你帶上了這條路,現在的局勢這麽穩定,就別把什麽都壓在自己身上了,爸不想你這麽累。”

“爸,這些對于我來說不累,當初要不是您,我也許就已經死了,所以您呢也就別說那麽見外的話了。”

“好了,那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不是還要上班,這段時間忙這些事都沒怎麽休息吧,好好休息才好上班。”雷瀚文看慕言總是忙前忙後的還要去公司上班,不想她這麽累的,可是慕言的脾氣他也知道。

“嗯。”慕言點點頭,“爸,那你和韓叔下完棋也早點去休息,天涼。”

“呵呵……”待慕言走遠了,韓青這才坐下對雷瀚文說“小言這孩子把自己逼的太緊了。”

“是啊,對了,那邊的事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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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安排好了的,小言不會知道。”

“那就好,我們繼續。”

慕言出了醫院就回了自己的住處,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從床頭櫃裏拿出手機,關機了一個月,一開機一連串的信息鈴聲轟炸着慕言的耳朵,先是将古茜的消息給回了,這段時間離開都沒怎麽陪她,算了下日子,古茜也是時候出院了。

慕言又随便翻了翻,還沒翻完就有電話打進來了,才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歐陽雨火大的聲音,“你這家夥終于知道接電話了,這段時間死哪去了。”

慕言将手機拿離耳朵,等歐陽雨吼完才賠笑道,“呵呵,因為出了點事,現在才開機。”

“那天你只給了我個電話說出國辦事,最近又看到了點新聞說那裏出事了,還以為你會不會出什麽事,可是好樣的,打你電話一直在關機,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歐陽雨氣憤的說着。

“呃,,我能有什麽事,那裏就算是出什麽大事跟我這小喽喽也沾不到邊啊,你說對吧,呵呵。”說着,慕言又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你還給我在這笑,害的老娘在這擔心你擔心了這麽久,你說你怎麽賠償我。”

“知道你最好了,要不我請你吃飯當做賠禮道歉。”

“行了行了,既然知道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你早點休息,明天見面了,我們在好好談談啊。”

慕言咽了咽口水說,“好,好的,你也去休息吧,晚安。”

挂斷電話,慕言呼了口氣這歐陽雨就是個母老虎,她又不是不知道,看來明天有得受了。

還沒怎麽緩過來電話又響了,“小言,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怎麽手機一直關機,我去你家找你,你都不在。”是鄒瞳打來的。

“我沒事,不用擔心。”慕言聲音暖暖的說,讓鄒瞳放心。

“下次手機別關機了,我們會擔心的。”

“你們,這個們是誰?”

“是沈初夏,她有到我這來找過你,說是聯系不上你,找你有事。”

“嗯,我知道了,那你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晚安。”

再次挂了電話,翻看着手機看看有沒有沈初夏發的信息,直到翻完所有信息也沒看到沈初夏的,除了她那一個未接電話再無其它。

這沈初夏是找她什麽事,難道是公司上的事,還是算了,明天去問就行了,将手機扔櫃子上,慕言就睡了。

在某家餐廳裏,沈初夏優雅的喝着紅酒,坐對面的柳星風笑意盈盈的看着沈初夏,“那個初夏,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跟你說件事。”

沈初夏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麽,放下了酒杯一臉平淡的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星風,我現在不想說這事。”

“初夏,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意為什麽不考慮考慮,我真的很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沈初夏嘆了口氣,“謝謝你喜歡我,不過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柳星風皺着眉,“你就這麽絕情嗎。”

“星風,我只當你是朋友,所以你別逼我,不然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沈初夏冷冷的說完這話,拿過包就走了。

柳星風看着沈初夏的背影握緊了拳頭,低語道,“我早晚會讓你待在我身邊,無論付出什麽代價。”

天氣漸漸轉涼了,慕言最怕冷了,可是還是不得不從被窩裏爬出來,今天還得好好去給沈初夏解釋解釋這一個月的休假。

晨跑回家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去了公司,在電梯裏遇到了譚秘書,慕言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慕言啊,這一個月你去哪了怎麽都沒來公司。”

“家裏有點事,處理到了現在。”

“那你這假請的夠長的,最近沈總好像心情不好,你小心點。”

“謝謝你,我知道了譚姐。”

“那你去吧,我也去忙了。”

出了電梯,慕言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放下包,透過玻璃看到沈初夏早就已經坐在老板椅上處理了文件,慕言走過去敲了敲門。

“進。” 沈初夏頭也沒擡的繼續看着文件,時不時皺下眉頭。

“那個沈總。”

聽到慕言的聲音,沈初夏這才擡起頭,這慕言消失了一個月除了那份請假郵件就在無其他,怎麽找也找不到,就像人間蒸發了,可是這會卻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沈初夏很想沖慕言發火,很想對她說這一個月都去幹嘛了,其實她很想她,可是她有什麽資格說這些話,呵。

沈初夏調整好情緒,冷着張臉說,“某些人還知道回來,一個月說走就走,都不需要我批複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公司是你家開的。”

“對不起沈總,事出有因。”

慕言的解釋還不如不說,一句事出有因就完了,聽的沈初夏一口氣堵在喉嚨不上不下的,最後拿過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堪堪将那口氣壓下去。

“沒事你可以出去了。”

“那個我聽鄒瞳說您找過我,是有什麽事嗎。”沒看出沈初夏生悶氣的慕言此刻還火上澆油問着。

“沒有,你可以出去工作了,把門給我帶上。”這話幾乎是咬着牙說出口的,說完就低頭處理着文件,怕在看會忍不住噴火。

明顯都下了逐客令了還不走,出去帶上門,慕言透過玻璃窗看着沈初夏皺着眉,這是怎麽了,才一個月不見突然對她這麽冷漠,果然女人是個多變的動物,明顯慕言忘了她自己也是個女人。

這一整天相處下來,慕言感覺到沈初夏在疏遠她,就連下班也沒像以前那般來騷擾騷擾她。

“你說我是不是惹到她什麽了,真是莫名其妙。”慕言聳了聳肩說。

“哎,這也不能怪人家,誰叫某人就這麽消失了一個月怎麽也聯系不上。”歐陽雨白了慕言一眼,這賬她都還沒算,竟然跑她面前來訴苦。

慕言賠笑,“那個,我這不是賠禮道歉請你出來吃飯了。”

“行了行了,越看你越來氣,我都不知道你這手機買來是幹嘛的,總是關機,人也總是找不到,你知不知道這樣很讓人擔心。”

“我懂我懂,我下次不會了。”

“真是的,越看你這樣,我真恨不得打你一頓。”說着還攥緊了拳頭。

慕言抽搐着嘴角沒說話,這歐陽雨就是個母老虎惹不得,不過能有這麽一個朋友也挺好的。

歐陽雨收回拳頭,一臉奸詐的笑容看着慕言,“那沈初夏那裏你怎麽辦。”

這歐陽雨真是變臉變太快了,不過看着這笑容讓慕言不禁起了身雞皮疙瘩,這是又在打着什麽鬼主意。

“等到時候賠禮道歉吧,畢竟是上司又是朋友。”

“你确定只是上司和朋友。”

“呃。。。”慕言突然語塞,其實她也不知道,對于沈初夏她真的搞不懂,她認識的沈初夏不像公司裏的人說的冷冰冰不近人情,她認識的沈初夏是個會搞怪又會打流氓,明明想知道卻裝不在意的傲嬌女,慕言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起來。

歐陽雨一臉懵逼的看着慕言,這家夥一個月不見不會是傻了吧,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你幹嘛呢,好好的你笑什麽。”

慕言回過神,尴尬的伸手摸了下鼻子,“沒什麽,想到了點趣事而已。”

“什麽趣事,給我也講講,最近挺郁悶的,讓我也高興高興。”

郁悶?看來可以轉移話題了,“怎麽就郁悶上了,是出了什麽事。”

“哎,你是不知道,自從上次旅游回來木晨就一直在躲我,怎麽約都約不出來。”

慕言喝了口紅酒,晃動着酒杯笑着說,“誰叫你當年那麽對她。”

“我那不是為了讓她能多注意一下我嗎。”

慕言白了她一眼,“有你這麽追人的嗎,從一開始方法就錯了好嗎。”

“你這話說的就像你很在行似的。”

慕言晃着酒杯的手頓了頓,“這個還得看你自己,外人幫不到忙的,發動你死皮賴臉的招數,肯定行。”

“就聽你吉言了。”歐陽雨拿起酒杯和慕言碰了下。

這段時間上班慕言總是想找機會跟沈初夏談談清楚,可是沈初夏卻有意無意的躲着她,除了工作上的談話,其他的事才剛要開口就會被沈初夏下逐客令。

而沈初夏作為航遠的總經理,許多事都要她來做決定,所以加班是必不可少的,這天所有人都下班了,整棟樓就只剩沈初夏和慕言,沈初夏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中的資料,突然頭頂的燈一閃一閃的,然後就熄了。

慕言在外面看到辦公室燈熄了,放下手中的資料,推開門走了進去,“沈總,沒事吧。”

沈初夏揉了揉眉心,“沒事,看來是燈壞了,人也都下班了。但是這資料得今天弄完。”

“這簡單,我來換吧。”

“你會換這個。”

“我一個人住,這些事都是自己在做。你等我,我去樓下維修部那裏拿梯子和燈管。”

慕言拿來了梯子架在了中間,“這梯子不穩,你給我扶着梯子,我上去換。”

沈初夏回了句好,走到門前先将電關了,才去扶着梯子,慕言拿着燈管爬上梯子,先将燈管換了下,遞給了沈初夏,然後換上了新的,換好後,慕言拍了拍手掌,“換好了,可以開燈看看。”

“好,我去開燈看看。”說着沈初夏就松開了手,梯子本來就松,在下一秒梯子因為晃動,慕言從上面摔了下來,‘砰’的一聲,梯子倒地,慕言以為這下慘了可是倒下來這會,身下軟軟的,也沒啥事。

睜開眼,借着窗外的燈光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沈初夏皺着個眉,慕言馬上從沈初夏身上爬了起來,緊張的說,“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哪裏受傷。”

沈初夏動了動‘撕’了一聲,“沒什麽事,還好。”

慕言趕忙走到開關處打開了燈,辦公室一下子明亮了起來,慕言走到沈初夏身邊,看到沈初夏的手肘時皺着眉,“還說沒事,手都蹭破皮了。”

說着,打橫将沈初夏抱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在抽屜裏找到消毒酒精,又從包裏拿來創口貼。

慕言坐到沈初夏身旁,拿過她的手,準備用酒精消毒,“有點痛,你忍着點。”

慕言用棉簽沾着酒精輕輕的擦着傷口,邊擦邊吹着,傷口碰到酒精,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襲了過來,沈初夏的手縮了一下,慕言抓過來皺着眉,語氣很差,“你一天在想什麽,怎麽就這麽蠢,我說能開燈看看,又沒叫你去開,怎麽有你這麽蠢的人。”

“本來就是你話不說清楚還怪我,一直蠢蠢蠢的罵我幹嘛,你是緊張我啊,研究表明當一個人緊張另一個人的時候,語氣會有所變化,你剛就是,我說的對吧。”沈初夏斜眼看着慕言,期待着她的回答。

慕言擦藥的手一頓,随後放下棉簽,将創口貼貼上,戳了沈初夏額頭一下才說:“對什麽對,我只是怕上司受傷了,誰給我開工資而已。”

這回答讓沈初夏眼底流過一絲悲傷,不過也對,都不知道自己在奢望什麽,人已經有對象了就不要在想東想西了,好好上班不行嗎,可是為什麽心就是這麽揪着的痛。

“好了,這幾天傷口別碰到水。”

沈初夏看了看手肘上的創可貼說,“沒想到你會随身攜帶創口貼,還是這種卡通的,你這是心裏住着個少女心嗎。”

“呃,只是習慣了。”

“習慣,也對。”畢竟人也有可能是給對象準備以防萬一的。

沈初夏起身回到椅子上,淡淡的開口“已經下班了,你先回去吧。”

慕言看沈初夏開始低頭看文件完全不想搭理自己樣子,擡手看了眼時間,嘆了口氣說: “我想跟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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