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過分的要求
第81章 過分的要求
阮南像是受到驚吓似的,借着手機微弱的光亮,整個人都要貼到顧青宴的背上去了。
“顧青宴,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阮南小聲詢問。
顧青宴當然聽得到,她心中升起了警惕之心,畢竟幾個月前阮南差點出了事,所以她的神經比平常都要緊繃一點。
“有。”
“小南,跟緊我。”
顧青宴說完,把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打開,環視了一下四周,別墅內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确認暫時無事後,顧青宴加快了速度,來到了房間的主卧,房子她讓人收拾過。
畢竟這個房子還要接納來休息的客人,要是只是個裝飾,不能讓人休息就不太好了。
所以幹淨的一塵不染。
推開主卧的門,或許是窗戶沒有關嚴實,窗簾在随着窗外的風飄蕩,讓阮南想起了鬼片的即視感。
于是,她整個人直接伸手摟着顧青宴的腰,并且越摟越緊。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的小絨毛處,顧青宴心有些亂,但更多的還是緊張,因為她能夠聽見細微的走動聲。
這個房間裏還有東西,顧青宴正準備退出主卧室,下一刻,耳旁就響起一陣尖嘯聲。
阮南害怕的摟緊了顧青宴,顧青宴手電筒正對着那東西,她只能看到一晃而過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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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來應該不是人。
“小南,別害怕,那東西的影子很小。”
“應該是動物。”
顧青宴轉過身,拍了拍阮南的背,她的手機電源顯示已經到了紅色警戒線,即将關機。
透過這微弱的手機光亮,顧青宴能夠看見阮南眼眶紅紅的模樣,就像是一只受驚了的小貓咪。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動物,但應該是野貓之類的,但就在兩人說話之際,耳旁再次傳來聲音。
一個東西從天而降,阮南下意識護住顧青宴,她雖然害怕,但并不是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
臉頰和脖子似乎被什麽尖銳的東西劃過,阮南再次擡眼去看,在手電光亮一閃而過之中,她看到了一只黑臉的動物。
阮南深呼吸一口氣,強制自己冷靜。
“顧青宴,我們有兩個人,我保護你!”
她怕到極致倒不怎麽怕了,手電光照過去,看到了一只猴子。
海島有猴子不是什麽稀奇事,但偏偏趕上大晚上的停電進來,就有點巧合了。
然而那猴子龇牙咧嘴的,顯然對兩人充滿了芥蒂之心。
顧青宴看着緊緊把自己護在身前的阮南,心裏湧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尤其是對方的臉頰和脖子處還有幾道抓傷。
明明阮南也害怕的要死,卻還要擋在自己身前。
這副倔強又英勇的模樣和以前阮南很相似。
“小南,你不要激怒她,猴子很少會主動攻擊比自己體型大的生物。”
顧青宴伸手,緊緊扣住阮南的手腕,聲音溫柔,目光卻落在對方的臉頰處,那猴子抓的不是很深,但已經破了皮。
還是要去醫院打針的。
畢竟大部分動物身上都攜帶的有狂犬病毒,無論是不是狗,都是一樣的。
比如被貓抓也是要打針的。
但就算不會主動攻擊人,也應該有警惕之心,所以顧青宴伸手摸到桌子上的花瓶。
兩人一猴形成了尴尬的對峙局面,顧青宴一動不動的,那雙鳳眸在黑暗中有頂級掠食者的壓迫感。
猴子最終選擇了退步,四只爪子趴在地上,沿着窗戶的縫隙跳了出去,顧青宴瞅準時機,眼疾手快的将窗戶關掉。
她再一次聯系了負責人,無論發電機有沒有修好,自己都要帶阮南去附近的醫院了。
被抓傷的事耽擱不得。
負責人很快就來了,打着手電筒,額頭上都是汗,臉頰也是紅暈的,看來是跑了很久,不敢耽擱主雇。
“抱歉……實在是對不住。”
阮南用紙巾壓着傷口,搖了搖頭,并不生氣。
“不過你們二樓的窗戶還是要關上,這回進來的只是猴子,下回要是爬進來什麽蛇之類的,就糟糕了。”
被毒蛇咬一口,這可比猴子抓一下還要難受。
“是、是、是。”
負責人從頭到尾都在很有禮貌的道歉,并且提出去醫院的醫藥費由他們補償。
阮南對這些人的态度還算滿意,也沒打算過多糾纏,她和顧青宴重新上了快艇。
駕駛員披星戴月的開船,此時的海面如墨水一般漆黑,風也是寒冷的。
阮南只能縮進顧青宴懷中。
“疼嗎?”
顧青宴目光落在傷口上,心裏有些懊惱,自己做的還不夠周到。
小南跟了自己之後怎麽越來越倒黴了。
“有一點疼。”
皮膚破了之後就是火辣辣的,但特別疼倒不至于,阮南看着顧青宴,心裏頭一回起了點得瑟之感。
她伸手摟着顧青宴的腰肢,眼神帶着點得意。
“顧青宴,我這次可救了你,你要怎麽報答我?”
顧青宴想了片刻,擡手替阮南整理被風吹亂的發絲。
“你随便提,想買什麽我都買。”
她是不缺錢的,即便阮南現在開口要一座金山,顧青宴也會眼也不眨的給出去。
她現在倒是能共情有些昏君了。
不過那些昏君是沉溺于美色,顧青宴不一樣,她是喜歡阮南身上那耀眼又炙熱的光芒。
能夠帶給自己不一樣的感受。
“我才沒那麽庸俗呢。”
阮南想了想,想出一個不錯的提議。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誰先心動誰就是狗,你那回汪汪叫了,我其實覺得挺有趣的。”
顧青宴:!
不好的感覺彌漫心頭。
“小南,你要幹什麽?”
她手扣在船沿邊緣,青筋微微鼓起,其實顧青宴是有些抗拒的,她不喜歡伏低做小,無論是面對自己的父親還是面對自己的母親,她都不喜歡。
主要是眼前的人能讓她臣服。
顧青宴猶豫了。
“他們都說小狗要聽主人的話,我在網上買了一點東西……”
阮南越說聲音越小,粉嫩的唇瓣貼着顧青宴的耳朵。
“你陪我玩一天怎麽樣?”
阮南一向是個膽子大的,以前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所以才會羞澀不已,可如今開了葷,學的速度已經快趕上顧青宴了。
“一天?”
“對呀,一天。”
阮南眨了眨眼睛。
“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
顧青宴默默的為自己的手腕哀悼,這估計得貼膏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