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最溫柔的她

第90章 最溫柔的她

顧青宴回到家,或許是出于羞恥的心态,她讓阿姨全部回去了,接着目光落在阮南那個白色的小包中。

她擡手解掉手腕上的牛皮腕帶,顧青宴故作輕松。

“來吧。”

把手表放在桌上,顧青宴雙手撥弄了一下頭發,原本在公司盤的嚴嚴實實的發絲被放了下來。

緊接着,顧青宴雙手撐在窗臺之上,背後是夜幕初降的城市,明星的廣告牌特別大,魅惑的超模卻不及眼前人一半美麗。

“小南,你想怎麽玩?”

顧青宴決定今晚任由阮南處置了,反正無論如何,只要阮南原諒自己,把這件事翻篇。

什麽都好說。

阮南心尖兒顫了顫,她感覺她完全玩不過顧青宴,不過既然對方和自己有約在身,那應該是不會違反條約的。

想到這兒,阮南放下了心。

擡手摸出包裏面的東西,那是一個毛茸茸的狗耳朵,可以很精巧的卡在耳朵後面。

還有……

還有可以戴在脖子上的項鏈,說是項鏈,其實已經完全貼着頸部了,下面有一個鈴铛,稍微一晃蕩,便有清脆的鈴铛響聲。

顧青宴擡手把人摟住,完全任憑阮南給自己戴項鏈。

阮南手指發顫,呼吸都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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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小小的心慌意亂,所以戴錯了好幾次。

“怎麽緊張了?”

顧青宴能夠感知到懷裏人的心情,把腦袋一偏,幾乎是貼着阮南的耳朵說話。

“放心,小南,你不讓我動,我絕對不動。”

她說到做到。

等項鏈戴好,阮南這才踮着腳尖,她有些害羞,把窗簾拉上了。

房間頓時陷入昏暗,因為兩人回來時,只開了一盞小燈。

“小南,你這是害羞了?”

“閉嘴。”

阮南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害羞,擡手捂住顧青宴的嘴唇,感受着炙熱的鼻息掠過手背。

“顧青宴,我們去沙發上。”

沙發柔軟,因為常常在家裏躺着,阮南把牛皮的沙發換了,換成了更舒适綿軟的材料。

只要能躺在上面,沙發就會如棉花一般下陷。

她此刻面頰薄紅,青絲遮蓋了一半的臉頰,顧青宴感覺腦袋有些懵,就像是白光籠罩了整個腦海。

但她還是有些理智的,于是便在心裏警告自己,阮南不讓自己動,自己就堅決不動。

就在顧青宴竭盡全力克制自己時,她脖子感覺到輕微的拉扯,于是整個人不得不低下頭來。

阮南炙熱的呼吸拂過耳畔。

“顧青宴,別發呆了。”

顧青宴以為是阮南要自己吻她,于是偏頭,想要去采撷那柔軟的唇瓣。

但下一刻,鼻尖卻被柔軟的指腹頂住。

“不是這樣。”

“你這樣是人的行為。”

阮南玩的不亦樂乎,絲毫不知道危險逐漸逼近,顧青宴只能一一按照阮南的吩咐去做。

手指相扣,炙熱纏綿。

顧青宴這回可是被折騰慘了,這算是她說謊的代價嗎?

撫摸着脖頸處有些勒紅的皮膚,顧青宴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她接受。

“顧青宴,狗狗都喜歡舔,不喜歡咬。”

暧昧的燈光下,阮南一遍遍糾正顧青宴。

她眼尾泛紅,此刻的模樣最是惹人憐愛,顧青宴忍不住想,這哪裏是懲罰,這分明是獎勵吧。

早上起來的時候,顧青宴只覺得頭重腳輕,有種通宵過後的疲憊感。

這種感覺她已經很久沒體驗到了,還記得以前剛剛創建公司的時候,自己會經常熬夜處理事情。

所以會有這種感覺。

感覺到身旁柔軟的溫度,顧青宴偏頭一看就看見了睡得正香甜的阮南。

對方卸了妝之後少了美豔的感覺,更多的是嬌憨,很少有人能在二十五歲還有這般如孩子一樣的天真。

但是,阮南卻有。

她被父母保護的太好,又無憂無慮,就連感情一事上,吃的苦也不算特別多,因為顧青宴總願意無條件的謙讓。

可是……

最近有些不一樣了,顧青宴伸手還是能摸到對方腦袋上的那疤痕,指尖有輕微的起伏。

就像是觸摸蛇的鱗片。

正是因為自己的母親,才會造成這一條疤痕,顧青宴攥緊了手指,到底是因為她。

讓無憂無慮的貓咪多了幾分憂愁和傷痕。

俯下身,照例一個早安吻過後,顧青宴緩緩起床,她的手腕很酸,但更難受的是,穿衣的時候,肩膀被衣料摩擦,傳來絲絲縷縷的酸疼。

顧青宴只能解了襯衫一看,好家夥,肩膀這兒有好大幾個牙齒印,跟圓月牙似的。

說自己要扮大狗狗,也不知道昨晚到底誰是狗。

顧青宴有些無奈,在櫃子裏翻了翻,找出藥,把肩膀抹了點藥,實在疼的地方貼了創可貼。

這樣就不會被衣服磨得疼了。

等她忙完這一切,才發現自己脖子上又有紅痕,應該是勒出來的。

顧青宴嘆了口氣,找到遮瑕的化妝品,一點一點耐心的擦着脖子,等擦完紅痕之後。

她又發現化妝品的粉讓脖子都白了幾個度,顧青宴又只能把整個脖子上的粉都輕輕塗開,這樣才不算特別明顯。

想到自己就這麽走了不太好,顧青宴找到一張紙,撕下來放在掌心,她的字跡娟秀。

寫出來的時候也是格外好看,字體宛若弱柳,但卻格外有韌性。

曾經阮南十分羨慕,無數次纏着她,要顧青宴教她寫。

“宋姐姐,你字寫的那麽好看,可不可以教教我?”

顧青宴只能任由對方坐着自己的腿,然後伸手握住阮南的手腕,她的手指輕微發着顫,異樣的感覺猶如細小的電流遍布心尖。

“寫字呢,手不能抖,也不要小家子氣,一筆一畫放開了寫,這樣是不是就好很多了?”

顧青宴還記得自己粗糙掌心下,是極其細膩的皮膚,阮南和那時幹慣了粗活的宋茅不一樣。

自小含着金湯匙出生,就連争奪財産的兄弟姐妹都沒有一個。

作為家中獨生女,是受盡了寵愛的。

“寫的好看了!”

阮南歡呼,随後又失落下來。

“可還是沒宋姐姐你的好看。”

顧青宴在那時,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只低着頭,把視線落在木質地板上,數着那一條條木質紋理。

“你剛開始練,有這樣的效果已經很好了,要是多練一會兒,應該能趕上我。”

顧青宴耐心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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