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幫幫我,江澤
第45章 幫幫我,江澤
“……”寧江澤一愣,什麽玩意兒?
是他理解的字面意思嗎?寧江澤突然智商降級,琢磨不透這句話,不敢信溫景宴真要往身上套那些什麽都擋不住的破布。
溫景宴拿的一件黑色旗袍,前面敞露一部分,位置居中。布料很透,旗袍上的花紋同色,恰好有種似擋非擋的巧妙。
樊潇特意交代經理比平時拿大兩碼的尺寸,溫景宴反手脫掉上衣,頭發被領口蹭亂,發絲大多垂在胸前,散挂在肩膀。
衣服還在臂彎未完全脫下來,遮擋住腰腹。更衣間不大,為方便更好看出試衣效果,三面都是鏡子。
寧江澤坐在靠門邊的椅子上,他能從鏡子中看見溫景宴身前的風光,也能看到對方自己都看不見的後背。
寬肩窄 臀,背部寬厚,溝壑分明。上半身肌肉紋理緊實,擡臂間肩胛骨微動。溫景宴的身體就像藝術品,脫*衣服往跟前一站,寧江澤根本挪不動步。
脫下來的衣服挂進衣櫃,寧江澤目光熾熱露骨,溫景宴嘴角微挑,随後擡眸輕飄飄與對方對視,從鏡子中抓包寧江澤。
沒想到溫景宴會突然看來,寧江澤瞳孔一顫,條件反射地偏過頭,清了下嗓子,起身道:“我先出去,你需要幫忙的時候再叫我。”
“別走。”溫景宴轉身,手搭在褲腰的位置,“我現在就需要你幫我。”
扣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解開,寧江澤頓時慌張。他下意識扭頭檢查門鎖有沒有反鎖,壓着聲對溫景宴道:“樊哥還在外面。”
“他在外面怎麽了?”
溫景宴朝他走來,寧江澤退無可退,直至後背靠上了門板。他是真怕溫景宴一定要現在做那種事,更衣間看起來也不像是隔音的樣子,萬一被樊潇聽到點什麽,那他這輩子都沒臉出現在人面前。
人類将自己劃為高級動物這一類,不止是因為高智商高文明,更是因為他們比其他物種擁有控制欲望的能力。
寧江澤欲要伸手抵住溫景宴的肩膀,他四肢從小就不太協調,擡手非但沒推,反而虛虛扶住了對方的腰。
寧家祖傳疼老婆,但寧江澤心口不一,眉心微動,道:“大白天你怎麽這麽……”
突然語塞,頓了須臾,寧江澤給他定性:“不知羞恥。”
拉鏈卡了頭發,卡住了,溫景宴猜到寧江澤可能想歪了,但他沒解釋,繼續逗弄道:“那怎麽辦?我不能就這樣出去吧?”
溫景宴微微俯近,尾調微沉,蠱惑人心道:“幫幫我,江澤。”
貴賓室早沒人影,樊潇自己走就算了,還清了場,讓經理注意着暫時別讓人進去。
臨走,樊潇到**用品區逛了一圈,大将點兵似的買了各式各樣的東西讓經理給他寄回去。單套和潤滑就上了五位數。
“可舔 免洗?”
“是的,樊先生。”經理說,“這款産品成分您可以放心,這是有農業部有機植物認證證明的。”
口味有十幾種,溫景宴沒什麽特別偏好,樊潇思索幾秒,大手一揚:“全給我裝上寄回去。”
星霁娛樂合同的事還在走程序,溫景宴近兩天着手在查鄭方安,中午吃飯時兩人提起。
樊潇記下這事,晚上約了人吃飯:“我先走了,一會兒溫先生休息好了,你跟他們說一聲。”
經理送他出門,笑着點頭:“好的,樊先生慢走。”
與此同時寧江澤還在擔驚受怕,他一邊覺得荒唐,一邊又不忍心溫景宴難受。
“回去再……”他匆匆瞥了眼溫景宴,可能黑西褲不顯大,晃眼看不出什麽。
寧江澤別扭但心疼男朋友,妥協一步道:“如果你實在不舒服……”
他看溫景宴一眼,溫景宴還沒反應過來寧江澤大義凜然的眼神是怎麽回事,眼前的人驀地蹲下身——
寧江澤将手放上拉鏈,臉貼近的瞬間,溫景宴全身的血液陡然沖向小腹,腦袋裏的某根神經差點斷弦。
如同安穩停靠岸邊二十幾年的帆船,差點被人偷偷放了纜繩。
他猝不及防。
“?”寧江澤擡頭,迎着燈光仰視逆光的人。他沒注意到溫景宴眼中浮現的幾分晦暗情緒,道,“褲子拉住了。”
溫景宴暗自深吸一口氣,理智搖搖欲墜。頓了兩秒,他彎腰拉起寧江澤,開門推對方出去:“嗯,不怪你,出去玩吧。”
寧江澤:“???”
正是風尖浪口的時候,兩人沒在外面久待,傍晚到家溫景宴下廚做的晚餐。
吃過飯,寧江澤搗鼓新手機。
電話、微信,未接和消息數不勝數,不認識的號碼一律拉黑。他躺在沙發上,溫景宴挑了部電影,關掉主燈坐到旁邊。
茶幾上放着果茶和切好的果盤,溫景宴單手托起寧江澤的頭,而後抽走對方枕着的抱枕,換了自己大腿。
切過水果後,手上留有餘香。天氣逐漸炎熱,溫景宴總比別人涼一點的手讓寧江澤感到舒适。
他放下手機,手扶溫景宴膝蓋,把臉往對方手心埋了下:“你好香。”
呼吸和發絲都蹭得溫景宴手癢癢。
心也癢。
溫景宴任寧江澤聞,右手順着對方的頭發往後摸了一把。動作緩柔,他停在寧江澤後頸輕輕揉,笑說:“什麽香味?”
寧江澤握着溫景宴的手腕,嗅道:“草莓,桃子?”
鼻尖和嘴唇在手心蹭來蹭去,寧江澤臉很小,溫景宴一個手掌差不多就能擋完。
指腹從寧江澤嘴唇上撫過,勾帶過唇珠。電影放着沒人看,溫景宴垂眸看着寧江澤的,聲音輕到有些啞。
他問道:“還有呢?”
“還有溫景宴味兒。”寧江澤樂道。
最近寧江澤可能沒什麽工作要忙了,但溫景宴不是。寧江澤知道對方大晚上不睡,就是在陪着他放松心情。
可他哪舍得讓溫景宴熬夜,明天工作日,帥醫生一天天忙得腳不沾地,看着就心疼。
滿打滿算兩個小時的電影才播到一半,寧江澤就從溫景宴腿上起來,催人去睡覺。
溫景宴笑了下:“沒事,我還不困。”
“我困。”寧江澤關掉電視,說,“走走走,你陪我睡覺。”
就在這時,随便放沙發上的手機忽地連續響了兩聲。兩人同時聞聲看去,屏幕上跳出微信欄的圖标。
寧江澤拿起看了眼,是領養人。
「理得:你今晚為什麽沒回來?」
?
寧江澤以為對方發錯了,可随後看見理得發來的圖片正是在他住的那棟樓樓下拍的。
他住的樓層不高,在十六,對方仰拍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家裏沒有開燈。
寧江澤猛然一頓,第一反應猜測是比較極端的粉絲。
心裏窩火,他正要一通視頻打過去見見對方的狗 逼樣,微博突然跳出一則推送,寧江澤不知怎麽誤點進去。
寧江澤眉心緊蹙,溫景宴看他表情不對,問:“怎麽了?”
當看清微博上,鄭放安發的照片時,寧江澤表情凝固了一瞬。
「鄭放安anan:和小面包。」
照片上,淺黃的小土松犬蜷縮在狗窩裏,鼻子埋進前爪,眼睛斜看向鏡頭。而鄭放安蹲在狗窩邊,只露出了一半的身體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