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姜宛寧醒來之後,看見了盛卿,“盛卿?我沒事?”盛卿的眼淚像不要錢似的掉了下來,“別哭。”姜宛寧摸了摸他的臉,盛卿放聲大哭,停不下來。

……

“嬌嬌,你覺得這幾個國號如何?”盛懷問,晉褚願看那三個國號“褚禾、永願、樂皎。”晉褚願忍不住笑了:“褚、願、皎?”這不就是褚願、嬌嬌嗎?盛懷:“不可以嗎?”晉褚願輕笑:“永願吧。”盛懷的後宮只剩18個妃子。說實話她并不在意,帝王嘛,都需要妃子穩固朝廷,其實她每天假裝嚴肅,挺……好玩的……晉褚願得知盛懷要解放後宮,還有點不舍。

“母後,兒臣想梨妃了。”盛铉道,晉褚願摸了摸他頭,連哄帶騙的哄好了。“皇上駕到———”

“臣妾見過———”盛懷連忙把她扶起來:“不用行禮,這後宮就我們兩人,這些虛禮就不必了。”晉褚願噢了一聲,就回到主位上,“嬌嬌,你知不知謝世子求娶清荷?”晉褚願眼皮都沒擡,手裏倒着茶:“我答應過清荷的父母,不會讓清荷做妾的。”盛懷似乎意料到她會這樣說,回:“是正妻。”正妻?晉褚願嗤笑:“他個浪子怎麽讓我放心,怎麽讓清荷的父母的放心?”盛懷挑了挑眉,抱住她:“不如問問清荷?”晉褚願覺得有道理,清荷走了過來:“奴婢見過皇上、皇後娘娘,皇上、皇後娘娘萬福金安。”晉褚願挑了挑眉:“謝世子來提親,正是正妻之位,你可願意?”清荷想起了那個一直向自己示好的謝絕,她自知自己能當世子妃是最好的選擇,“奴婢願意。”她沒察覺到自己流了一滴淚。

“本宮記得,你姓秋。”晉褚願道,清荷跪了下來:“回娘娘,正是。”晉褚願看了一眼來福,來福會意:“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雨疏,兩字,皇後娘娘便賜給你。”秋雨疏叩首:“奴婢謝皇後娘娘。”晉褚願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麽可遺憾的了,可又覺得失去了什麽。

秋雨疏出宮時,那可是風光,天下最尊貴的二人,親自來送她出去,畢竟從小就跟着她,怎麽會沒有感情?“清荷……保重。”秋雨疏哽咽:“娘娘,回去吧。”晉褚願看着謝絕:“好好待她,不要辜負她。”謝絕行禮:“臣一定銘記皇後娘娘的話。”

那一天啊,嫁妝、聘禮整整十裏,晉褚願怕秋雨疏不小心犯了殺頭的罪,給了她3塊免死金牌,秋雨疏看到時都覺得自家娘娘估計腦子不太好。

“雨疏?”謝絕挑起蓋頭,眼裏滿是欲望,“我在。”秋雨疏眼裏沒有他,只有燭火。……那一晚,秋雨疏不知是怎麽過來的,只知道很疼。秋雨疏醒來時,已經不見謝絕,當秋雨疏在用早膳時,得知謝絕有……五個小妾……秋雨疏差點氣到吐血,這些小妾也沒有來請安,看來是要給她們下個下馬威了。

“你瘋了!你信不信我讓世子治你的罪!”秋雨疏示意劉舒月,劉舒月被晉褚願賜給了秋雨疏,劉舒月會意,拿起刀,把秋華的臉劃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啊———!你一個賤奴,有什麽資格劃我的臉!”劉舒月擦了擦手上的血肉,嗤笑:“我乃劉氏遺孤,是當朝皇後的心腹。”劉氏遺孤?劉氏劉秦和劉映夫妻倆,是前朝的開國大将軍,只不過被人誣陷,被先帝一條白绫刺死了,夫妻倆死前把唯一的女兒交給寺廟裏的和尚教養,沒有人知道劉舒月沒有活過十二歲,就連晉褚願也不知道原因。如今,終于伸冤。

秋華驚恐的看着劉舒月,秋雨疏拿出晉褚願賜給她的匕首,很鋒利,秋雨疏看着秋華這張臉:“你一個妓女憑什麽與本妃同一個姓,你說我該不該殺你?”劉舒月俯身:“世子妃,如何處置?”秋雨疏冷哼一聲:“賜死。”劉舒月添油加醋:“如何死法?”“白绫。”

劉舒月回來之後說:“用她的身份有些愧疚。”秋雨疏喝着茶,悠悠道:“清明時給她燒紙啊。”劉舒月嘆了一口氣:“嗯。”秋雨疏睜開眼睛,坐正:“又來了一位。”一個熊孩子,哭哭啼啼的跑過來:“你這個賤人!是你殺了我娘!我要殺了你!”秋雨疏不想與一個小娃娃置氣,但……:“秋華之子出言不遜,禁足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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