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枚胸針
魏桦這麽想着,馬上就給魏琛打了一個電話,像魏琛請教如何讨好盛家起。
而魏琛僅僅只用一句話,就讓魏桦徹底萎了。
“我是員工,你是兒胥。
魏琛的回答就是這麽簡單粗暴,魏琛是員工,也就是說只要工作能力出衆,人品還可以就可
以讓盛家起滿意了,但是魏桦是兒胥,目的是想要和盛家起的兒子結婚,那麽就沒有魏琛讓盛家
起滿意這麽簡單了。
盛家起選擇兒胥的标準是什麽,魏琛這個員工自然一點都不知道。
魏琛是聽出了魏桦語氣中的頹然,就說道:“你只要能對盛其好就可以了,盛叔看中的應該
也是這些。
盛其是盛家起唯一的兒子,盛家起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過的幸福,其他一切标準在盛
其幸福這件事上對比起來,就變得無關緊要了。
魏桦覺得魏琛說的很有道理,是他想茬了。
魏桦和盛其在一起後,真正要和盛其在一起生活,就算之後是住在盛其現在的家裏,他和盛
家起之間的紐帶是盛其,他只要讓盛家起看到他的決心,看到他對盛其的喜愛,用行動告訴盛家
起,他可以給盛其最為簡單,也是最為豐滿的幸福,盛家起就會接受他,讓他和盛其在一起的。
盡管魏桦和盛其接觸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是魏桦可以看得出來,盛家起是一個很好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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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也是一個一心為了盛其好的父親。
而這就是魏桦取得盛家起認可的關鍵。
想通了這一點的魏桦,整個人都送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他一定會讓盛家起看到他是愛着盛其的,是能夠給盛其幸福的人。
魏桦已經想清楚了關鍵所在,心情也就沒有這麽焦灼了。
不過在接下來的和盛家起的相處之中,魏桦還是很尊重盛家起的,盛家起畢竟是盛其的父
親,他不僅要讓盛家起認同自己,也要讓和盛家起形成一個良好的關系。
逢年過節的時候魏桦都有登門拜訪,送的禮物都是循着盛家起的喜好來的,不在乎價錢。
時間靜靜的向前流淌着,日月鬥轉。一年多的時間悄然的從手指的縫隙之中溜過。
這過去的一年時間裏,魏桦和盛其的感情也越加的穩固了,盡管盛家起在看到魏桦的時候,
依舊是沒有好臉色,但是好歹同意魏桦留宿盛家裏。
這還是魏桦和盛其在一起後,第一次在盛家留宿。
之前的一年時間,魏桦和盛其有過多次約會,兩人也不小了,自然不可能停留在單純的牽手
上,兩人都是有欲望的。
盛其和魏桦約會的時候外宿過幾次,有幾次都是在魏桦的家裏。
盛家起對這些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也不是老古董了,很多事情都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他就是不挑開,就像是一個面無表情的看客,暗暗的考驗着魏桦。
魏桦多多少少知道盛家起的想法,卻也沒有故意在盛家起面前表現出自己多愛多愛盛其。
他對盛其的愛不是假裝出來,在盛家起的面前表現的再好,以盛家起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的
出來。
魏桦是真的愛盛其的,這種愛的表達,在日常生活中不經意的動作中是可以看的出來的,有
的時候是一個眼神,有的時候是一個小小的動作。
這是怎麽都裝不出來的,盛家起将魏桦對盛其的喜歡看的清楚,所以這才沒有阻止盛其和
魏桦接續往來,甚至已經默認了魏桦和盛其的關系。
但是盛家起多少都有些責怪魏桦的意思,盡管已經知道那年的事魏桦是不知情的。可是在
一個父親心裏,自己的兒子是最完美的,是不會錯的,充滿了主觀性。
在盛家起看來,那件事吃虧的盛其,不管魏桦知不知情,都是有責任的。
不過這一年的時間,盛家起還是感受到了魏桦的真誠和盛其的愛,最重要的是,魏桦對小餅
幹也是呵護備至的。
盛家起曾經探過魏桦的口風,知道了魏桦并不知道小餅幹是他的兒子。
所以在魏桦還不知道小餅幹就是他的親生兒子的情況之下,還可以是小餅幹如己出,這一
點讓盛家起很滿意。
從細微處可以見人品,反正這一年和魏桦的相處下來,盛家起對魏桦好事比較滿意的,如果
魏桦不是當年那個人,不是小餅幹的另外一個父親的話,盛家起估計已經催着魏桦和盛其結婚
但是沒有如果,魏桦最後要想得到盛家起的祝福的話,還是要再努力一把,讓盛家起把心中
的那一點點芥蒂都消除幹淨才是。
......
不管怎麽說,魏桦這一年來的努力終于有了一點點的回報,已經可以在盛家留宿了,還可以
和盛家起談一些商業上的事。
盡管魏桦可以在盛家留宿了,盛家起卻沒有讓魏桦住進盛其的房間,而是給魏桦留了一件
客房。
盛家起在,魏桦就算是非常想去盛其的房間晚上和盛其一起睡,也是沒有膽子的。
晚上,吃過晚飯,小餅幹拿着一本相冊走進了魏桦居住的客房。
噠噠的跑到魏桦的床上,道:“魏叔叔,我拿來爸爸的之前的照片,你要看嗎?"
魏桦自然不會拒絕的,他和盛其相愛的時候,人生都已經走了二十多年了,盛其還是非常想
知道盛其的過去的。
于是魏桦和小餅幹一大一小趴在床上翻看了盛其的相冊。
這本相冊裏記錄收集了盛其從小時候到大學的照片,從一個小團子長成了一個大帥哥。
魏桦很投入的看着照片,小餅幹自然不可能為魏桦解說每張照片背後故事,于是魏桦就看
一張自己聯想一張,甚至還把自己投入那時候的場景之中,假裝自己在很久之前就認識盛其,
且和盛其一起長大的。
魏桦看的認真,但是看到其中一張照片的時候,魏桦的眉頭輕輕的擰了起來。
因為魏桦在那張照片上看到了一枚胸針,這枚胸針樣式簡單,設計的卻很大氣,關鍵是魏桦
覺得這枚胸針很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很快,魏桦就想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這枚胸針了,就是幾年前自己酒後荒唐一夜後,在酒店
的床下找到的。
魏桦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并沒有把那枚胸針扔了,現在還躺在魏桦的家裏。
那枚胸針,盛其現在衣服上別的這枚是一樣的。
不過這會兒魏桦只是起了一個疑惑,并沒有多想,畢竟胸針這個東西買了一樣的可能不是
沒有。
這就像是一個小插曲,在魏桦的心裏停留了一會兒就過去了,并沒有留下多大的痕跡。
魏桦繼續翻看下面的照片,知道盛其下來接小餅幹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小餅幹,該睡覺了。”盛其走到床邊,輕輕的拍了一下小餅幹的屁股,說道。
小餅幹哦了一聲,從床上起來,朝魏桦擺擺手,“魏叔叔晚安。”
魏桦親了小餅幹一口,笑道:“小餅幹,晚安。”
在盛其就要牽着小餅幹出去的時候,魏桦伸手握住了盛其的手,在盛其的耳邊低語道:“待
會下來一起睡?"
魏桦說這話的時候,邀請的意味非常的明顯,聲音低啞,很是性感。
盛其不知道有沒有聽出魏桦的意思,也沒有回答,牽着小餅幹就出了客房。
魏桦心裏像是被貓抓過一樣,心癢難耐的,也不知道盛其是什麽意思。
半個小時後,盛其還真的下來的。
魏桦看到盛其之後,直接把盛其撲到在床上,對着盛其的雙唇就親了下去。
盛其沒有拒絕,伸手圈住了魏桦的頸部,順從的回應着魏桦的吻。
這個吻漸漸的失控,變得越大的火熱,很快就朝着一個熾熱的方向發展。
床開始搖晃起來,空氣中也多了淫靡的氣息,喘息和呻吟便是在整個房間裏流洩而開。
許久之後,一場淫靡才漸漸的淡去,盛其和魏桦并排躺在床上。
兩人的氣息都有些喘,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後,兩人卻都沒有了睡意。
魏桦幹脆把之前小餅幹帶下來的那本相冊拿出來,和盛其一起看。
看到魏桦覺得非常好奇的時候,魏桦就蹭着生氣,讓盛其給他講這張照片背後的故事。
兩人在床上說說笑笑,竟是越講越精神。
當相冊翻到那張帶着胸針的照片的時候,魏桦假裝不在意的問道:“這枚胸針挺好看的啊,
很适合你。
盛其道:“這是我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堂哥送我的生日禮物。”
盛其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很可惜,這枚胸針不知道被我弄到哪裏去了,現在還沒找到。
"沒了?”魏桦有些驚訝,心裏的疑惑更甚。
盛其不知道魏桦在驚訝什麽,有些不解,“怎麽了嗎?"
魏桦搖搖頭,“沒什麽。’
真的這麽湊巧嗎? 還是說當時他撿到的那枚胸針就是盛其的?
這個疑惑才剛剛産生,就被魏桦給否認了,怎麽可能是盛其? 以盛其的性格,怎麽可能和一
個他不喜歡的人發生關系。
應該只是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