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偷偷親一下,少禮不會知道的

第23章 偷偷親一下,少禮不會知道的

霍庭無語。

喝酒的原因,霍庭也不想問溫乘風了。

畢竟他和溫乘風不太熟,有什麽事情,都可以等蕭少禮醒來再說。

霍庭剛抱起蕭少禮準備離開,溫乘風又忽然義正言辭地大喊了一聲:“等會兒!你站住!”

“......怎麽了。”霍庭回頭。

霓虹燈光下,溫乘風那雙本來有些迷離的眼睛,在此刻顯得尤為堅定且認真。

“霍庭,我不管你之前到底是怎麽想的,也不想知道你和白遲有沒有什麽破事。”

“但是現在,既然你真的和少禮在一起了,你必須對少禮負責。”

“少禮很好,他值得被任何人珍惜。”

“所以,如果你對少禮不好,我肯定要找你算賬,你就等着吧!”

借着酒勁兒,溫乘風對霍庭放了一番“狠話”。

......對着M市最大的大佬大放厥詞。

倘若明天溫乘風回憶起來,一定會覺得毛骨悚然。

他他他,他居然敢這麽和霍庭講話!真是長本事了!

出人意料的,霍庭并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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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懷裏已經睡得不省人事的蕭少禮,居然贊同地點了點頭。

溫乘風這個人很好,對少禮真是兩肋插刀。

“我也覺得少禮很好,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他負責。”

溫乘風盯着霍庭的臉看了半天,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任務完成,一身酒氣的男人潇灑地朝霍庭揮了揮手:“行了,那就沒事兒了!我繼續喝酒,霍總你也回吧。”

轉身回到酒吧,溫乘風的煩惱又一股腦湧了上來。

......啊啊啊!這個邢舟!怎麽又開始在他腦子裏飛來飛去的!

他滿腦子都是邢舟了!

無人在意的酒吧包間,溫乘風同志正在像二傻子一般,哐哐敲着自己的腦袋,試圖把一個人敲出去。

——

另一邊,霍庭已經把蕭少禮塞進了副駕駛。

細心給蕭少禮扣上安全帶後,霍庭并沒着急起來,而是仔仔細細端詳着蕭少禮的臉。

他很少有這樣近距離看蕭少禮的時候,畢竟在這之前,互相閃躲是常事。

現在能有這樣的機會,霍庭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蕭少禮喝多以後居然不耍酒瘋,而是老老實實睡覺,這一點讓人很是驚嘆。

車內暧昧的燈光下,蕭少禮閉着眼睛,側着頭,呼吸均勻。

他的眼睫毛很長,随着呼吸微微顫動,撩得霍庭的心有些......

癢癢的。

蕭少禮上下起伏的胸口,微微張開的嘴,無一不牽動着霍庭的目光。

......不行。不能,絕對不能!

這是趁人之危!

霍庭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從狹小的空間抽身離開,然後輕輕關上了副駕駛的門。

回去的路上,霍庭幾乎隔幾分鐘,就要看一眼蕭少禮。

看一眼,再看一眼。

嗯,看不夠,還想看。

回到家之後,霍庭将車停好,準備解開安全帶把蕭少禮“運輸”回去。

只是蕭少禮近在咫尺的臉,讓霍庭左右搖擺。

緊緊盯着蕭少禮的唇,霍庭眼中閃爍着微微的光。

要不......就一下?

只是偷偷親一下,少禮不會知道的吧?

霍庭的大腦還在左右搖擺,頭卻已經誠實地慢慢俯了下去。

就在兩人的臉間隔咫尺的時候,蕭少禮動了動,忽然睜開了雙眼。

醒了以後,蕭少禮也沒講話,只是安靜地眨巴眨巴着眼睛,默默盯着霍庭看。

霍庭條件反射往後挪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目光,準備開口解釋一下:“我......”

蕭少禮卻忽然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阿庭!”

含混不清的柔軟呼喚,讓霍庭的心都柔軟了幾分。

下意識摟住蕭少禮的腰,霍庭聲音低低地回應:“我在。”

霍庭等待着蕭少禮的下文,結果等了半天,又等到了蕭少禮的一聲呆呆呼喚。

“阿庭!”

“嗯?”

“回家!”

“......”霍庭嘴角勾起一個笑來:“好。”

蕭少禮蹦出這幾個字之後就又沒了動靜,氣氛被破壞,霍庭也只好費勁地地抱着蕭少禮下車回家。

回到家以後,蕭少禮也不肯松手,人好像又睡熟了,悄無聲息。

“少禮,醒醒,你可以回房間了。”霍庭輕聲喚。

回答他的是蕭少禮均勻的呼吸聲:“呼......”

霍庭無奈,身上多出一個挂件,他想去書房繼續辦公都不行。

既然如此,就睡覺吧。

天知道霍庭究竟有多麽努力,才能保持冷靜地給蕭少禮沖了個澡。

想象中的共浴,應該是安靜的浴室,巨大的浴缸。舒适的水溫,緊貼的肌膚。

但事實卻是:霍庭費勁地抓着蕭少禮一起淋浴。

沖着沖着,蕭少禮就靠着他的肩膀滑下去了。

但即使是如此,霍庭也要深呼吸好幾次,才能勉強把這個澡給蕭少禮洗完。

飛速給蕭少禮洗好澡,霍庭幾乎是閉着眼睛給蕭少禮套上了一身他的睡衣。

匆匆把蕭少禮塞進被子裏,霍庭自己又跑回去沖了一個澡。

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蕭少禮已經霸占了他的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呼呼大睡。

霍庭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只覺得心裏都被填滿了。

他是很想和蕭少禮一起睡的,特別特別想。

但是某人畢竟是喝醉的,沒取得同意的時候,霍庭只會一個人繼續矜持。

嗯,能呆在一個房間裏其實已經很好了。

于是,堂堂霍氏集團的總裁,居然委委屈屈地在自己房間裏的一張辦公椅上,睡了一整晚。

當然這一切,蕭少禮都是不知道的。

早在和溫乘風喝酒的時候,蕭某人就已經靈魂出竅了。

——

溫乘風喝悶酒喝到三更半夜,最後只能搖搖晃晃一個人離開酒吧。

因為是一個人喝悶酒,所以也沒人能把他送回家,他只能自己站在路邊叫車。

結果出租車沒有叫到,倒是有一輛商務黑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車窗降下來,露出了一張帶着金絲眼鏡的,冷淡的臉。

是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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