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簡直是狼心狗肺

第十四章 你簡直是狼心狗肺

【徒兒好難受……師尊抱抱徒兒吧……】

【師尊輕些……徒兒不成了!】

【東方既聽着江流的求饒聲,非但沒有放輕動作,反而還越發粗魯了起來,江流如置身于狂風巨浪中一葉身不由己的小舟,口中呻吟逐漸轉為破碎哭聲。】

【不是癡迷本尊?不是畫那不堪入目的春宮?又哭什麽?浪貨,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

【床響直到天明,江流終于不堪承受,昏死過去。】

《高冷師尊和騷氣小徒弟的一百八十式》裏的“精彩”片段在我腦海裏閃現,我看着和以上內容反差巨大的東方既,整個人已經石化了。

東方既走近了,修長兩指夾住我口中布巾,拽了出去,繼而注視我,眉毛皺得能夾死蚊子:“不過是催你吃飯快些?這也生氣跑走?”

怎麽可能因為這個,可是真正的原因我不能說啊。

東方既見我不答話,又道:“怎麽被人綁樹上也不知求救?誰綁的你,說。”

我實話實說:“我自己要人把我綁這兒的。”

東方既眼神越發不理解了,似有怒意:“胡鬧!”

說罷伸手來解我身上繩索。

“不要!!”我制止他,“這是弟子最新得知的一種修煉方法……啊不要啊!”

他已經把繩子解開了,不耐煩道:“給你松綁,你鬼叫什麽?”

我渾身僵硬,第一次覺得獲得自由比被五花大綁着還沒有安全感,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發情,轉身要跑。

東方既捉住我的手腕:“跑哪兒去?”

“放開我!”我被踩了尾巴似的發出大叫,用力甩掉他的手。

東方既睜大眼睛,眼裏寫滿了難以置信,愣在原地。

我想逃,可是身體像被灌了鉛,我像石雕一樣站在原地動不了了。

他整理神情,恢複了慣常的冷漠臉,觀察我:“發生何事?方才還好好的吃飯,要行拜師禮來着。”

收徒,拜師,不就是原文裏兩人淫毒發作之後的情節麽?我竟然才記起來。

“我不要拜師。”我堅定道。

東方既眼神驟然變冷,沉聲問道:“你說認真的?”

“宗主對不起,是弟子不配……”正說着,我忽然發現身體又能動了,于是邊說邊往後退。

東方既不說話,只盯着我,眼神越來越暗,看起來很可怕的樣子。

我害怕,轉身頭也不回地跑了。

回去之後我也不敢進屋,坐在弟子寝室外邊的石階上看月亮,腦子裏回放着東方既在月下深深注視我的冰冷眼神,我看得清楚,他眼裏分明還有失望。

不是我故意要下他的面子,而是答應了做他徒弟,對他也沒好處的,他一定也不想自己變成一個被情欲操控,只會整天抓着徒弟搞黃色的人吧?

多耽誤他的修行大業,多破壞他的俊美高冷形象啊。

我也是在幫他。

在外面坐了小半時辰,顏彥披着外袍出來了:“嗳?江流你回來了?誰給你松綁的?”

“想想還是太危險,有人路過我就讓幫忙松開了。”我道,發現身體這會兒好像也沒什麽異常,有點兒熬不住困,還是和顏彥一道回屋去睡覺。

只是在睡前用一根布條繞過後頸,死死把嘴纏了起來,希望若是在半夜淫毒發作,可千萬別出聲。

-

“狼心狗肺……你簡直是狼心狗肺……”

睡得正香,耳邊忽而有低沉男聲響起,這聲音有點兒耳熟,可卻帶着一種朦胧之意,分辨不清在哪裏聽過。

他語氣壓抑着憤怒,似乎在我這兒受了什麽大委屈,特意前來指控。

可我向來是個好人,哪裏會給別人委屈受呢?我捂住耳朵不想聽,只想睡覺。

然而接着身體忽的往下一沉,我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水裏,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真的是在水裏。

水裏還有另一個人,他赤身裸體,身體修長而結實,銀白色的長發飄蕩在水裏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明明離我很近,但就是看不清他的臉。

但是看不清臉,我也知道他是誰。

那條殺千刀的大淫蛇。

我應該逃或者揍他一頓,但眼下更要命的情況是,我快淹死了。

水裏的男人毫無困難地直立在水下,沖我伸出了一只手。

求生的本能永遠是第一的,是以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等着他把我帶上水面去再想其他。

但他卻沒有這個意思,他手上一用力将我拽進了懷裏,接着另一手按住我後頸,嘴封住我的嘴,渡了一口綿長的氣過來。

這口氣讓我暫時擺脫了瀕臨溺斃的難受,我企圖嘗試靠着這口氣向上劃拉出水面,可是死淫蛇卻緊緊抓住我的手,讓我怎麽也掙脫不了。

很快這口氣就耗光了,我再次缺氧,難受得像只青蛙似的手腳亂揮亂動,大淫蛇卻鎮定異常一點兒缺氧的反應都沒有。

蛇是兩栖動物嗎?思考的間隙,我看見大淫蛇唇角有氣泡溢出,接着便本能地湊過去,嘴封住了他的嘴。

氧氣再一次充盈了我的肺部,讓我舒服了很多,也有了力氣。

于是我攥起拳頭錘他的胸口,用嘴型對他說:放開我!

他沒任何反應,我甚至懷疑他是塊石頭,可他又是塊能冒氧氣的石頭,很快我的氧氣又沒了,只得再親上去,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次地從這個猥亵犯的嘴裏攫取氧氣。

直到某一次他嘴角翹起,露出一聲計謀得逞的笑,我才知道他是故意這麽做的。

我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他終于結束了這個無聊的游戲,手臂圈住我的腰,将我帶出了水面。

正好是岸邊的位置,我攀住岸邊要爬上去,他卻扳住我肩膀,又一次将我壓在池邊吻住,強橫地侵襲、掠奪。

我想再咬,他早有預料,一手捏住我臉頰不讓我牙口用力,一邊又親得更深入粗魯了些。

在水裏缺氧,上了岸,還是缺氧。

直到他終于親夠了,我如同一條死魚般靠在岸上,大口呼吸空氣。

大淫蛇意猶未盡,像是對待戀人般,柔軟嘴唇輕輕啄着我的臉、鼻子、唇角,他身體緊貼着我,硬硬的,該硬的地方硬,不該硬的地方也硬。

我揮動手臂,一耳光狠狠扇在了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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