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第34章

第34章

每到換季,岑清允就想着給自己添置些新的衣物,但往往在實體店和網店都找不到她想要的刺繡樣式和衣服款式。她想過自己做古裝,但不會刺繡,以至于做古裝這個事情便一直擱置了下來。

岑清允想學刺繡很久了,但由于學習的過程太長,她兼顧不了家裏,便一直沒去。

最近,段奕銘和她說,榕市有個挺有聲望的刺繡大師招徒弟,他幫她争取到一個名額,她才下定決心去學習。

臨行前,岑清允剪輯好三個視頻,讓葉歆瑤在固定時間發布出去,有空回複一下評論。這段時間都不用拍攝,她便讓木澤休假,讓葉歆瑤照顧白萍。但木澤不願休假,他說他和白萍比較熟,讓他來照顧就好。

岑清允知道他的小心思,他還不是怕葉歆瑤在這裏不習慣,所以幹脆留下照顧她們。

木澤年紀不大,岑清允在的時候,有人可依賴,他就是個小男孩。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她信任他。

而段奕銘的信,他事先不知道她這麽快就會來榕市,寄出去的信還有幾封在路上,唯有讓木澤幫她取,她回去再看。

上次去榕市,還是因為段奕銘出車禍,去的路上她內心忐忑不安。這次去,懷着截然不同的心境,她滿心期待的奔赴有他的城市。

段奕宏去機場接她,岑清允見到他,激動的放開行李沖上去抱他。他穩穩的接住她,用力抱緊, “終于可以用實際行動追你了,網絡終究是虛的。”

岑清允從他懷裏退出,嗔怪道: “你的目的性也太強吧。”

“不然你以為我們在網戀”

岑清允說不過他, “我們走吧。”

上了車,段奕銘問她: “回我們的家的住”

岑清允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了, “不要,我訂了酒店。”

段奕銘想到會是這樣,也不勉強她,只道: “又住冷嗖嗖的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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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冷嗖嗖的旅館,好歹也挂三星的。”

“忘了和你說不用訂,來到我的地盤,哪裏用的着你訂酒店,退了吧。”

段總財大氣粗。

他直接帶她入住某五星酒店,是一個一廳兩房的套間。這形勢,是要和她一起住酒店啊,岑清允不明白他, “好好的家不住,跑來住酒店,你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

“你一個女孩子住酒店不安全。”

“又不是沒住過,上次來還不是一個人住了半個月酒店,也沒什麽事。”岑清允反駁道。

段奕銘知道她說的是他住院那段時間,她來榕市看他,為了他一個人住了半個月酒店。

“辛苦啦,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住酒店了。”

“又不是每次出差都來這裏,沒關系啦,我一個人可以的。”

段奕銘說到做到,後來無論她去哪出差,他都盡量抽空陪同。即使他去不到,也會讓葉歆瑤和她一起,産生的額外費用他報銷。即使岑清允不用他報銷,他說這是他的承諾。

放好行李,段奕銘帶她去吃飯。陸希堯知道她來了榕市,堅持要請她吃飯。

很久沒吃本地菜了,陸希堯約在某菜館。他們去到時,陸希堯已經點好菜在候着了。和他一起的,還有娅兒。

段奕銘看到還有第四個人在時,他望向陸希堯,眉間不覺鄒起。

“她說找你有事,一直見不到你人,非要跟我一起來。”陸希堯趕緊撇清關系,他也不想帶她來。

被出賣了,娅兒皮笑肉不笑的還擊, “老板,我有件急事要和你商量,今天去公司沒見到你人,陸總說和你吃飯,我就跟着來了。”

段奕銘輕輕點了下頭,護着岑清允坐下, “嗯,吃飯吧。”

吃飯時,陸希堯和娅兒一直在鬥嘴。岑清允心撚,陸希堯的仇家還真是無處不在呢,到哪都有人和他互怼,連娅兒這麽淑女的人,都能被他氣的跳腳。

段奕銘聽的煩心,勒令他們閉嘴,他們才肯休戰。

娅兒和陸希堯鬥嘴,關注點一直放在段奕銘身上,眼角餘光都瞟向他。這下停下來,見他對岑清允照顧周到,不禁有些吃味兒。

她暗諷道: “岑小姐,老板對你真好呢,你們還是夫妻時,都沒見老板這麽貼心過。”

一句話,每個字都很常聽,但組合起來在她嘴裏吐出來,岑清允聽着怎麽就這麽不爽呢。

岑清允夾起段奕銘幫她剝的蝦,慢動作回放似的放進嘴裏,态度傲慢的回她: “有嗎我覺得還好啊,在家他還非要喂我呢。”

岑清允以為她都這樣說了,她應該明白是什麽意思了,但還是低估了她的段位,她收回說她淑女那句話。

娅兒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口出狂言道: “岑小姐是殘障人士嗎吃飯都要人喂。”

段奕銘想出聲,被岑清允用手止住了,不用他出手,她可以搞定。

只見她佯裝苦惱的看着段奕銘,悠悠回擊, “不知道被寵成的殘障,鑒定醫院會不會承認。”

段奕銘回以寵溺的笑容, “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寵的我負責。”

娅兒捏成拳的雙手用力到指關節泛白才控制住自己, “不好意思,我的嘴巴就是欠,說話直來直去的,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岑清允冷笑出聲,不客氣道: “還是麻煩娅兒小姐說話時,帶上腦子。”

“呵呵…”娅兒委屈的看着段奕銘,想讓他幫她說句話,然而并沒有得到回應。

包廂裏的氣氛迷之尴尬,娅兒沒等他們吃完,就先走了。

段奕銘這樣的老板,和女下屬之間的關系很敏感,一不小心就會被人大做文章。他一直對外稱和她們倆是朋友,只要記者問到相關問題,他都會強調一遍他們是朋友關系。私底下也刻意保持距離,從不搞暧昧。

他是近的一年來才察覺到娅兒對他存在着歪心思,這之後,除了正常工作,私底下他幾乎和她斷了聯系,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死心,誰知道她對他還心存幻想。

剛剛他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他的眼裏心裏只有岑清允,希望她能明白。

至于他為什麽不直接說清楚,娅兒沒明說過,沒做出格行為,他怎麽說更何況還要留點面子給女性。

陸希堯看了一出好戲,完事了他還有點意猶未盡,太短了。果然女人之間的戰争從不會讓人失望,這頓飯請的值了。

岑清允: “你是不是還想鼓掌”

陸希堯下意識點頭,反應過來又猛搖頭, “沒有,哪裏,我看到你們這樣挺替段奕銘難過的。一個是公司元老級別的員工,一個是女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作為旁人都覺得為難。”

說到後面那句,他的表情和語氣都賤兮兮的,分明就是在挖坑給段奕銘跳。

“這只是你的想法,別強加給我。我對她沒意思,本來就要說清楚。”

岑清允和段奕銘站在同一戰線: “渣男!”

陸希堯求饒, “有一說一啊,你們咋合夥欺負我呢。”

段奕銘甩給他一句話, “因為你欠。”随後便拉着岑清允施施然走了。

陸希堯終于有了要找對象的想法,他終于意識到一個人永遠鬥不贏他們兩個。但事實卻是段奕銘單槍匹馬也能怼到他沒話說。

他們回到酒店,段奕銘就回他的房間了。岑清允洗好澡,特意将自己洗的香香的,在房間等了他很久,都沒等到他。

她開始變得着急起來,心裏有一個小人在說:我們不止這樣的,浴室那次,隔着屏幕他都恨不能吃了我,怎麽見面是這個樣子的

另一個小人又說:可又是自己說的他還在考察期,他能咋樣

洗完澡出來,岑清允的大腦還在高速運行中。但很快便耐不住困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就睡着了。

深夜時分,她的房間溜進去個人,這個人到早上六點多才溜出來回自己房間睡覺。

岑清允太累了所以很快睡着了,她的被窩還是涼的,睡得不是很安穩。當她尋找到熱源,便抱着熱源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醒來,她想到段奕銘昨晚的所做所為,還是有點氣不過,帶着賭氣成分和他說: “我昨晚夢到我抱着一個帥哥睡覺,他的身體比暖氣還暖和,好舒服。”

段奕銘冷淡的哦了聲,破天荒的沒有吃醋,心裏還在暗暗竊喜她沒有發現。

岑清允更心塞了,怎麽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樣。送她去刺繡館的路上,她還有點悶悶不樂。

簡單的儀式過後,岑清允正式成為國家級工藝美術大師黃老師的徒弟。

黃老師先教她簡單的針法,來了三天,每天七個小時,也只學了幾種簡單的針法,還沒開始繡圖案。

第四天,黃老師派了幾個得意門生來指導他們。意外的是,方媛媛竟然是黃老師的徒弟。

方媛媛師從師五年了,黃老師的徒弟招了一批又一批,她是最能堅持的徒弟之一。她已熟練掌握複雜的針法,複雜的作品也能輕松完成。黃老師相信她的能力,每每招新徒弟,剛開始的基礎教學,都會讓她幫忙傳授。

岑清允看到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她對她的敵意比之前在江市學剪紙那會兒還要明顯,真是莫名其妙的。

還好這天指導她的是黃老師的另一個徒弟不是方媛媛。

晚上,岑清允和段奕銘去吃飯,在商場見到娅兒和方媛媛,行為很是親密的在奢侈品店裏購物。

有了上次和娅兒一起吃飯的經歷,她可不可以理解為方媛媛對她莫名其妙的敵意其實并不莫名

沒等和她們碰上面,段奕銘就拉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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