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第40章
第 40 章
吻一旦開始便不再單純,喝了酒的她和禁欲了一年多的他,有如久旱逢甘霖,幹柴遇烈火。
……
他終于放開她,下巴抵在她鎖骨處大口喘氣。岑清允也好不到哪去,他再不放開她,她都感覺她要暈了。
緩過來了,段奕銘稍稍推開她,不冷不熱的季節,她熱的額頭鼻尖冒汗,幫她脫了牛仔外套。
岑清允在他身上挪動,再這樣下去,縱然段奕銘有再強的自控力,也把持不住。他不得不再次将她推離自己,可這一推可不得了,他發現了個不得的秘密,她好像沒穿bra…
岑清允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們的位置就調換了。
過了不知多久,段奕銘放開她,看着她的眼睛,确定她意識還清醒着,他問她: “可以嗎”
岑清允頓了一秒,然後點頭。
段奕銘立即攔腰抱起她,信步朝房間走去。
中途,段奕銘還威脅她, “以後不能去酒吧了,你想喝酒我在家給你調。”
岑清允的意識都丢到太平洋了,她不過猶疑了一下,下一秒就遭到他的懲罰, “我還不能滿足你”
就這樣,她答應了他的‘霸王’條款。
………
岑清允一覺睡到中午,除了腰酸背痛,醒來并沒有什麽感覺。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喝的酒度數不高,但後勁兒上來了,也醉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答應了,反正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段奕銘早就起來了,他那邊的被窩都涼了,應該是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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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允看了一圈,發現離她最近的衣物是昨晚被某人扔在床尾的肚兜,她探出身子去夠,差點就拿到了,段奕銘推門進來了。
她動作一頓,那衣物就被段奕銘拿走了,他只用一只手指拎起它,一點不害臊的問她: “你怎麽穿這玩意”
岑清允臉皮沒他厚,她嚷嚷着讓他還給她,但段奕銘就偏不, “你害羞個什麽勁兒,哪裏沒看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咋穿這玩意兒是不是故意的嗯”
“你還不還給我,我今天就要回格錦了,你還欺負我。”
岑清允身體不舒服,這會兒心思也比較敏感,還被他笑話,嘴一扁眼淚就來了,吓的段奕銘手足無措, “哎喲,我給你就是了,怎麽還哭了呢,不哭了,我給你買了一套新衣服,抱你去廁所洗澡好不好”
她哭的梨花帶雨,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都被你弄的疼死了,你還欺負我,到手了就不稀罕了是不是”
段奕銘跳上床鑽進被窩, “沒有,哪裏不稀罕,稀罕着呢,很疼嗎我看看腫了沒。”
他就是好奇,見她剛睡醒的樣子很好欺負,逗逗她。
說着他的頭已經探進被窩裏了,吓得岑清允趕緊阻止他, “你幹嘛不用,過幾天就好了,你趕緊出來。”
這種時候段奕銘哪敢不依他,他讨好的說: “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待會兒抱你進去泡個熱水澡。衣服不用穿了,剛穿上身捂不熱就脫了,浪費力氣。”
話糙理不糙,她腿軟。
抱她去洗澡他的手還不安分,惹得岑清允用力的打一巴掌他的背以示警告。
岑清允洗完澡出來,吃了段奕銘提前叫到的外賣,又急不可耐的讓他送她回酒店,她要收拾東西回去了。
他們才複合,段奕銘自然不舍得她,讓她再多留兩天。
岑清允也不舍得他,但她還要工作啊, “我都出來大半個月了,視頻庫存都用完了。”
段奕銘不情不願的送她回酒店,電臺主持人在講笑話,岑清允覺得好笑也不敢笑出來,憋的好辛苦。
他發現,關了電臺還不忘乜她一眼。
岑清允: “沒關系啊,你有空可以去找我啊。”
說到這個,段奕銘的臉色才好看那麽一丢丢, “随便我住多久嗎”
“只要你能說服我媽,住多久都可以。”
說到白萍,段奕銘眉頭間的縫都能夾死蒼蠅了。
岑清允安慰他, “哎呀,我就随便說說,我媽嘴硬而已,說不定她在心裏早已經接受你了。”
段奕銘依然愁眉不展,到了酒店,他跟着上去。早上的疑惑,在看她收拾行李時解開了。
榕市的春天不是一般的濕,她帶來的衣物不夠換洗的又幹不了,迫不得已才穿上複古的內衣。
段奕銘送她去高鐵站,公衆場合,岑清允不敢和他膩歪。最後也只讓他隔着口罩親了一下,憋屈的不行。
——
岑清允回了格錦,開始了和段奕銘的異地戀兼地下戀生活。
回到家發現,家裏兩個年輕人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具體她又說不上來。她不過出去半個月而已,木澤這小子都變滑頭了,她調侃他不成反被調侃。
她說他最近春風得意,他反說她出去一趟回來,氣色都好了,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岑清允惱羞成怒,追着捶他, “是不是要反了,是不是!”
還好白萍沒聽到,要是被她聽到了,就不是捶他那麽簡單了。
夏天快到了,岑清允打算給自己置辦幾件新裙子。她買了些布料回來,每天抽出時間做刺繡。她可以繡一些簡單的圖案,例如小花,小動物什麽的。
繡好圖案的,再裁剪成自己想要的款式。剛開始做的效果不佳的殘次品,她都拿去做睡衣了。
簡單的針法只能做出簡單的刺繡圖案,想要滿足做古裝的願望,她還要繼續學習。段奕銘在格錦幫她找到一個刺繡師傅,離家不遠,讓她繼續深造。
岑清允打算待刺繡和裁剪技術練的再好點,再給屋裏的每個人都做一套新衣裳,還有一路走來支持她的粉絲,都送。
當然,段奕銘也有份。
他倆都忙,每天晚上只有岑清允回到房間時才和他視頻。視頻也不是為了聊天,開着視頻各自忙活,只為想看對方時擡頭就能看到,緩解思念。
就這樣,一眨眼又到一年的夏天。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們在輪船上重逢,他很讨厭的出現在她面前。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最意外是的她和段奕銘又重新在一起了。
岑清允喝水時翻了下日歷,一抹驚喜之色湧上眉梢, “段奕銘,今天六月二十二號诶,去年我們就是在這天上船的。”
段奕銘從文件堆裏擡頭起來, “嗯哼,上了船你就跑不掉了,只能是我的。”
岑清允想起當時的疑惑, “你不是不去嗎後來怎麽又去了,我知道你不去才去的,結果上船第二天就看到你了。”
“我看到名單沒你才不去,對我來說游輪的一切都不及你有吸引力。”
岑清允喝着茶差點嗆到,最近他的土味情話是張口就來啊,也不知道在哪學來的。
“你就不怕我真的不去嗎”
段奕銘反問她, “所以你是怎麽知道我不去的”他故意讓人放消息出去,目的就是讓她知道。
當然這也有賭的成分,畢竟要是她真的不想去,無論他去不去都不會改變她的決定。
牆都不服就服他, “你一個大男人哪來那麽多歪心思的。”
“這不是歪心思,我下半生的幸福就是你了,你說我能不上心嗎”
一個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男人一本正經的和你說土味情話,別說,還挺帶勁兒,再說下去她要遭不住了。
“清允,還不睡和誰在打電話啊”
岑清允下意識将手機倒扣在桌上,白萍很少進她房間,但她每次進來,都會撞破一些事。
“媽,你還沒睡嗎”
“你和誰在聊天啊,小銘嗎”她慌張的神色又怎麽躲的過她,除了段奕銘,她沒有什麽事需要瞞着她吧。
“沒有,和刺繡師傅預約時間呢。”
“哦,那媽就問問,你和段奕銘現在怎麽樣了”很多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了,可有些事不能就這麽過去的,白萍不拆穿她不代表她好糊弄。
岑清允眼簾低垂,不敢看她, “也就那樣。”
白萍看一眼她的手機,繼而說道: “我一直很欣賞小銘,直到發現他媽诋毀你,要不是陸秋曼太過分,我想你也不會離的那麽幹脆吧。
陸秋曼可以在你們之間橫行霸道,肯定和段奕銘脫不了關系。段奕銘才是你和陸秋曼之間的紐帶,他怎麽能對家裏的婆媳關系冷眼旁觀究根結底媽還是覺得他不夠愛你。或者你們還有我不知道的個中緣由,但無論如何,女人要嫁一個心裏有你的男人才會幸福。”
白萍的苦口婆心既是說給岑清允聽,也是說給電話那頭的段奕銘聽。
岑清允也知道, “媽,段奕銘對你怎樣你最清楚,你以前不常說他對我好嗎”
白萍不以為然,她是這麽說過, “但事實證明我看走眼了。”
段奕銘還在聽着,再說下去他可能就要自閉了。
岑清允岔開話題, “媽,你進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腿骨有點痛,估計又要下雨了,想叫你幫我捶下。”和她說了這麽多,她差點把這事忘了。
“嚴重嗎要不要看醫生,明天帶你去看醫生吧,老是這麽疼也不是辦法。”
“不用,都老風濕了,每逢刮風下雨都要痛幾天。”
說話聲逐漸減弱,她們去白萍的房間擦藥了。段奕銘看着一片漆黑的手機屏幕陷入了沉思,白萍對他是有意見的。
他的追妻之路任重道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