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懵懂
第17章 懵懂
棗子被禚歲打包好放進後備箱，提議道：
“要不要去市集玩玩”
雖然說時間也不早了，天也差不多快黑了，禚爺反駁。
“吃完再出去散步順便去市集玩玩，孩子們肯定都餓了。”
最終禚爺的話得到了衆人的同意，所有人收拾好東西，回家準備晚飯。
隔壁鄰居出來收麥，看到禚歲，笑着打招呼。
“這不是禚歲嗎，怎麽回來啦”
是湘阿姨，與禚奶關系很好的一戶人家。
“國慶節回來看望一下爺爺奶奶。”
“真是個好孩子，要不要進來拿點吃的”
湘阿姨望着已經長得比她高的的禚歲，禚歲搖頭，自已也不小了，但是對他們來說他永遠沒有長大。
“不用了湘阿姨，謝謝，我要準備吃飯了。”
湘阿姨可惜嘆了一聲氣，屋內跑出一位步伐不穩地小孩，臉蛋嬌嫩如雪，微微張開嘴巴，搖搖晃晃跑到了湘阿姨身後。
“小源，叫哥哥。”
小孩探出腦袋，輕微細膩叫了一聲“哥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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禚歲想向前摸摸他的腦袋，結果他把頭鑽了回去，惹得湘阿姨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源比較害羞，不用在意。”
禚歲點點頭，他看起來很吓人嗎，時年從廚房出來，雙手插兜，禚歲招呼他過來，結果小源又探出腦袋，好奇地望着。
“小朋友，你的名字叫什麽呀”禚歲溫柔喊道，小孩才蹑手蹑腳走過來，禚歲彎腰扶着。
“我，我叫梁曉源！破曉的曉，源頭的源。”
“真棒，給哥哥抱抱。”
小孩沒有抗拒，順手抱起，轉身給時年展示。
“你看這小孩，跟你之前一樣可愛！”
時年面不改色，但也會回應。
“別亂說。”
禚歲喜眉笑眼，明明很像嘛，肉嘟嘟的，發型也差不多。
“哥哥好香。”小孩把頭埋在禚歲頸窩裏，禚歲被撓癢忍不住“啊”了一聲。
“我來抱吧。”時年想接過來。
“不要，我不要那個哥哥！”小孩哭鬧亂動，禚歲連看輕拍他頭，哄道：
“不要不要，乖。”
時年臉拉黑了一度，禚歲無奈笑着，時年長着個這麽吸引人的臉小孩居然不喜歡。
“為什麽不想要那個哥哥呀”禚歲小聲問道。
“他好兇！”小孩發出奶氣音。
“哈哈哈哈，但是那個哥哥長的多好看呀！”
禚歲止不住笑，時年翻了個白眼，小孩“哼”了一聲反駁。
“光看不中用！”
禚歲這次停止笑，有點驚訝，這小孩怎麽什麽都懂。
“對的！小源說的都沒錯。”那就坑一把時年吧，時年不耐煩吐槽。
“讓他回家吧。”
小孩雙手摟脖子更緊了。
“都說是壞哥哥！哥哥，我想跟你一起”
什麽，禚歲反複确認自已沒聽錯吧。
“哥哥，我喜歡你，你身上香香的，人也長的帥，不要喜歡那種兇兇的，一看就會對你不好。”
這小孩，禚歲不知所措抱着。
“我們兩個都是男孩子耶小孩。”
小孩終于擡起頭，理直氣壯道：
“男孩子又怎麽了哇，男孩子就不可以在一起嗎”
算了，小孩還小，比較懵懂，禚歲把他放下來，小孩抓着禚歲的褲子。
“哥哥，你是不喜歡男孩子嗎”
完了，這坎過不去了，禚歲求助時年，但是時年的眼神像是比小孩還更期待他的回答。
“額，不是，哥哥覺得，只要是喜歡的，不管是哪個性別都無所謂。”
小孩“哦”了一聲，又提問道：
“那哥哥喜歡我嘛”
“喜歡啊。”禚歲莞爾一笑。
“那哥哥要不要跟小源結婚...”還沒說完，禚歲趕忙捂住他嘴巴。
再不打住真的不該問的全問完了。
時年揪住小孩耳朵，惹得小孩哇哇大叫。
“壞哥哥壞哥哥！”
“哎。”禚歲覺得大可不必這樣教訓小孩。
“小小年紀就說這些，誰教你的”時年咬牙切齒，板着個臉。
“好了好了時年，我來跟他說。”要是以後時年有孩子這樣暴力，那還得了。
時年再揪了一會才松手，小孩嗚咽跑去抱住禚歲大腿。
禚歲無奈摸了摸他的頭，教育道：
“小源以後會碰到更好的人，比哥哥還好的那種。”
“但是...”禚歲立馬阻他講話。
“stop！好了，快回去吃飯吧！”
禚爸禚媽也走了出來，看到此情況，質問道。
“幹什麽呢禚歲，你欺負小孩幹嘛”
禚歲張開嘴巴指了指自已，又指向小孩。
這鍋怎麽突然之間他來背了。
禚歲無語，時年已經進屋了，也只好把小孩送回去，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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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禚歲，你老拿我衣服幹什麽”小時年追趕着抱了他一堆衣服的小禚歲。
“年年，你衣服好香，我喜歡！”
小時年快疾撲了上去，被小禚歲輕巧躲開。
“年年，你想啊，忍受住了我，你以後就可以忍你老婆和小孩脾氣，我這是長期培養。”
“這什麽跟什麽，趕緊給我還回來！”小禚歲光顧着看小時年，沒注意到前面的階，絆倒在地。
“啊！”
“禚歲！”
小禚歲緊閉雙眼，本來往下頃的身子停滞不前，小禚歲蒙地抖動睜開眼睛，轉頭一看小時年皺着眉緊抓住他的襯衫。
“謝謝！”小禚歲恢複平衡，小時年數量着衣服，留了一件t恤。
“給你留一件，但不能把我衣服全拿了，要不然我穿什麽。”
小禚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小時年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小禚歲這個好玩性格，雖然一開始時年覺得很煩，但是後面他能感覺到，他像一枚太陽，給他生活帶來了許多光。
所以後面也就受着，寵着，他想過如果他以後結婚了，禚歲怎麽辦，又或者是禚歲結婚了，他的光就沒了，想想禚歲身邊有那麽多對他好的人，他到時候也估計遲早會淡忘掉他吧。
小禚歲已經抱着他的衣服拌着香氣熟睡了，小時年給他掩好被子，拉好窗簾，小禚歲在呢喃說着夢話，小時年湊過去傾聽，小禚歲舔舔嘴巴。
“嗯...好吃，好多糯米糍...”
小時年無奈，這家夥睡覺還想着吃的，拿紙巾擦了下嘴角的水珠，被小禚歲抓住，小禚歲睡眼朦胧，不解問了一下。
“嗯...年年，你怎麽還沒睡”
“睡了睡了。”小時年哄着他入睡。
小禚歲微微一笑，很快又入了夢鄉。
“年年，年年...”
視角又回到了鄉間，站在門口的禚歲呼喚着在發呆的時年。
“想什麽呢。”
“沒什麽。”時年經過短暫的驚愕後，終于回過神來，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緊跟着其他人一起走進了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