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海上遠航的柳,奇葩懲罰制度竟然是女裝?
第52章 海上遠航的柳,奇葩懲罰制度竟然是女裝?
悲催合宿的結束
“話說,為什麽他們兩個魔鬼會湊在一起啊!”火神站在漂流木上面崩潰吶喊,他的身邊是一群同病相連顫顫巍巍單腳站立在上面的其他人。
所有人都單腳站立在狹小的木板上面,下面就是湧動的海流,模板被沖擊着晃動,很難在上面保持平衡,更何況還是單腳站立。
彌耶是身邊就是柳,他實在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為什麽柳前輩你會想到這個訓練方法啊?”艱難保持平衡的柳難得的沉默,然後回答:“這事訓練耐力和平衡的重要訓練方式,有壓力才有動力。”
“這和壓力有什麽關系啊,柳前輩!”切原的聲音從他後面傳了過來,但是他剛說完就保持不住平衡從模板上面摔進了海裏,濺起的水浪波及了他周圍的丸井還有柳生都掉了下去,連帶他前面的柳都沒有逃過,幾人濺起的波浪撲在他身上和木板上最終也保持不住掉進了海裏。
彌耶看着一瞬間就掉進海裏的幾人黑線吐槽:“所以,連自己都搭進去了何必呢!正常訓練不好嗎?!”
看着掉下去的幾人從海裏浮起來,正想去找害他們掉水的罪魁禍首切原就被相田攔住了腳步,“嘿嘿嘿,先別走啊,快來帶上這些可愛的小家夥接受懲罰吧。”相田笑得一臉奸詐,幾人抖了抖身體再次唾棄提出這個懲罰制度的家夥不是人,這也太羞恥了!
“1,2,3,4……欸,怎麽只有3個人,還有一個人呢?”
相田數着人數不對勁,不信邪的再數了一遍,“1,2,3,4呢!”
和自己做着鬥争的幾個人扭頭看向震驚的相田,再看了看上岸的幾人,想起了某個還沒上岸的旱鴨子沉默……
“我記得,柳前輩似乎是不太會游泳的吧?”切原弱聲說道,丸井和柳生對視一眼,将手裏的發箍扔給相田就往海裏撲,嘴上念叨不停,“糟糕,忘記柳不會游泳了啊!快救人啊啊啊。”
“希望軍師不會有事吧,欸。”
兩人再次下海引起了衆人的注意,見他們倆不知道在海裏摸着什麽,還沒等衆人問出口丸井就大聲喊道:“快來幫忙啦,柳前輩找不到了,他不會游泳!”
還在木板上站着保持平衡的人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都跳了下去找人,但是柳就像在海裏失蹤了一樣找不到人。
角落裏,藍發少年注意到衆人的後方一具人體浮起随着海流越漂越遠,想過去剛走幾步就被海流沖了回來,一個沒站穩順手抓住了身邊人的衣料一摔,他和衣服一起滑向了海底只留下被抓人的尖叫。
“啊啊啊啊,黑子你在搞什麽?!”火神連忙拉住要被扯下去的褲衩,拎起來黑子。黑子被嗆了幾口水,伸手指向了前方弱弱的開口:“那個,我好像找到你們要找到人了。”
“在哪裏,在哪裏?”切原聽見了就立馬竄了過來,扶助黑子的肩就開始瘋狂搖晃,搖的黑子一腦袋星星在轉圈,好在切原被幸村拉了回去輕聲呵斥:“赤也,讓黑子前輩好好說話,你別晃人家了。”
黑子晃了晃腦袋伸手指向後面那個漸行漸遠的人影再次出聲:“諾,那不就是嗎,不過好像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衆人順着黑子指的方向轉身過去,只見夕陽西下,曜日的餘晖灑向海面将海面暈染的金紅,在天與海的交界處紅霞相交接連成一片美不勝收,只有一道黑色的人影漂浮在上面。
有人感嘆:“好美的晚霞啊。”
“美個毛線啊!那個黑影是柳吧是柳吧,趕緊把人弄回來啊,越漂越遠了啊喂!”
“哇,怎麽辦啊,現在游過去也不太現實啊!”
“我去找救生員……我去,彌耶你還會開摩托艇?”
“欸,綠間你小子騎個摩托艇噴我一臉水!”
最終在大家手忙腳亂裏,想要去遠航的柳被彌耶和綠間兩兄弟開着摩托艇給帶了回來,只不過整個人都失去意識了,似乎是嗆了幾口水。
綠間直接将人仍在在沙子上面,仍的毫不留情,彌耶甚至都來不及阻止。悄悄看了一眼綠間的神色,眼神裏大仇得報的愉悅驚呆彌耶,默默遠離綠間。
在大家焦頭爛額怎麽把綠間弄醒的時候,綠間直接上去一頓神操作柳吐了幾口水出來悠悠轉醒,一醒來就對上了綠間的臭臉還有他不耐且詭異的問話:“喲,還活着呢?”
柳咳嗽了幾聲爬起來,發現自己周圍圍了一圈的人懵了,“你們怎麽都在這?不是在訓練嗎?”
“柳前輩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嗎?”切原從後面探出頭來弱弱的問道。
“我該記得什麽?”柳反問。
一群人面面相觑,幸村站了出來解釋,“剛剛蓮二你掉海裏被沖走了呢,要不是發現的早還不知道會漂到哪裏去呢?”然後指了指綠間和彌耶繼續道:“是綠間君和彌耶把你救回來的呢。”
柳沉默半響突然問道:“所以,你們都知道了?”
彌耶頂着一頭問好問道:“知道什麽?”
衆人還是沉默了,綠間噗笑出生開口:“還能知道什麽,知道他是一個不會游泳的旱鴨子呗。”
“額,這也沒啥吧……”彌耶未完的話在綠間灰暗的臉色下咽了回去。
柳咳了咳,生硬的轉移話題,“既然沒事就繼續訓練吧,下一項訓練是海上梅花樁跳躍擊球。”目光掃向了周身的一大群人繼續開口,“對了,要是擊球數達不到最低标準的都有懲罰。”
“欸!”衆人不敢置信的看向柳,彌耶也驚了。萬萬沒想到柳前輩居然恩将仇報,他已經能想象到之後的懲罰會有多崩潰了。
“好了,還呆着幹什麽,趕緊去訓練!誠凜的,動起來,可不能輸給小學弟啊!”相田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大喇叭,開始招呼着誠凜衆人向着另一邊的訓練場地去。
剩下的人無法,只能苦哈哈的跟了上去,期間綠間一直在給柳眼刀子。直到到了新的訓練地大家才深刻感受到來自軍師的惡意……
相隔一米的梅花樁是幹哪樣啊!甚至上面還畫了不同顏色的花紋,立海大的人一看見梅花樁上面的顏色整個人都不好了,不詳的預感越發嚴重。
仁王顫顫巍巍的伸手指了指那些個離譜的梅花樁問道:“軍師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去上面進行訓練吧,那個花色?”
“有什麽不對嗎?”柳反問,“上面的花色是一會兒你們擊球訓練得跳的,球被染了四種顏色紅黃藍綠對應着梅花樁上面的花紋,一會兒回球必須站在相應顏色的梅花樁上面。”
仁王豎起大拇指沉聲:“你狠!”
彌耶麻木了,聲音毫無起伏:“你狠!”
丸井:“你狠!”
柳生推了推眼鏡在柳的身邊頓住,沉默半響也就蹦出來兩個字:“你狠!”
……
“你狠!”
等最後一個“你狠”出來,柳都聽膩了催促道:“趕緊的,別浪費時間,都到上面站着去,兩人一組,一人發球一人接球,丢3球為挑戰失敗,訓練翻倍!”
衆人看着立在海裏相隔一米的多色梅花樁頓覺眼前一片黑暗,一個個趕蘿蔔似的站了上去,還沒站穩就被己方隊友痛擊。一圈人下來基本就沒人接到過幾個球,接到了也都是沒站在同色的梅花樁上面,全體挑戰失敗!
好不容易從冰冷的海水裏爬起來,剛上岸就對上了柳和相田的奸笑,還有他們身後巨大的黑色包裹……
“嘿嘿嘿,挑戰失敗就接受懲罰吧,對了現在天比較晚了明天的訓練翻倍是指沙灘障礙賽負重跑20個來回哦。”相田笑得甜美燦爛,聲音都是甜的,只是說的話不太美麗。
誠凜的衆人在看見相田的行為後都瑟瑟發抖,日向順平拍了拍相田的肩膀指了指那個黑色包裹問出了大家的心聲:“所以,那個裏面又是寫什麽東西?”
相田費力的将包裹脫了過來,滿心歡喜的打開,“當當當,都是些懲罰道具啦,只要穿上這個去搭讪10人并且要到聯系方式就算懲罰結束!”
彌耶注意到了重點,“穿上?”
“是啊,穿上啊。”相田在包裹裏面搗鼓了一陣,從裏面逃出來了一件裙子?
“等等,教練,這事裙子吧裙子吧!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穿吧!”火神搶過相田手上的裙子,再指了周圍的一圈怒火中燒,“你看看我們這一堆人裏面有誰能穿裙子啊,不要想一出是一出惡搞啊!”
相田被怼的也來了火氣,“有什麽不可以,你看那個黑發小子長得那麽陰柔就算穿個男裝出去說是女生也有人信好吧,還有那個紫頭發的長得也很漂亮啊!那邊那幾個家夥長得也不錯,身材也不錯,穿裙子怎麽了!”
“他們是男孩子啊啊!”火神崩潰,“而且你這裙子也太短了吧!”
相田一頓,仔細看了看裙子,若有所思,“似乎是短了點,沒關系能穿就行,不是好多jk都這麽穿嘛,沒關系的啦。”拿着裙子就向着愣在原地的幾人過去,嘴裏念念有詞:“來來來,都穿上,誰讓你們都沒接到球呢,誰都跑不掉哦。”
彌耶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相田,再也忍不住撒腿就跑只留下被沙子糊了一臉的相田,“呸呸呸,不是吧,這就跑了,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不就是穿個裙子而已嘛,至于麽。”
相田把視線轉向其餘人,衆人默契的搖頭然後一溜煙的都跑掉了,只留下了相田一個人在沙灘上傷感。黑暗裏,有人蠢蠢欲動的想要去安慰相田,在聽見相田低喃後猶豫了。
“欸,早知道就該帶長一點的裙子過來了,這樣他們就會穿了吧。”相田捏着手裏的短裙一陣可惜,柳拍了拍她的肩膀嘆息:“你的想法太超前了,他們或許有點接受不能……”
柳的話很委婉,但是相田是個腦回路很清奇的人,她馬上又振作起來,“那我想一個比較能接受的懲罰好了,今晚就回去加班,你放心我明天就告訴你新的懲罰方法!”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這幾天你所看到的數據。”柳并不關心懲罰機制,說到底所謂的懲罰不過是給隊員訓練來點動力而已,過火就不太好了。
相田将手裏的裙子全都扔進包裹裏,雙手叉腰看着柳一字一頓道:“你還真是工作狂啊,話說我記得你們隊裏不是有個也很會看的小鬼嘛?”
“總不能次次都麻煩小學弟,如果可以的話可以教教我嘛?”柳說的很誠懇,相田認真看了他好一會兒問道:“你認真的?”
“很認真。”
“很累哦,還得學習人體構造學會觀察肌肉數據來進行推算。”相田以為她這麽說會讓柳知難而退,但是沒有,柳反而更興奮的笑了,“求之不得。”
“你們立海大都這麽拼的麽……”相田真的是被柳的堅持驚到了,“之後你的訓練也不輕松,還學這些我可不會看在你訓練的份上給你減少學習任務。”
“啊,拜托了。”
————就這樣在海邊合宿了一個月,每個人都接受了懲罰,但是效果很顯著。他們無一例外都征服了讓人崩潰的梅花樁,這其中的艱辛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過在這期間,立海大和誠凜和秀德這兩所學校建立了友好關系,特指柳和相田以及火神和真田這幾個人。彌耶道現在都想不明白,這幾人是怎麽玩兒到一塊兒去的……
一行人坐上了各自返程的大巴,立海大的大巴上幸村突然問道:“對了,馬上就要開學了,你們的作業都寫完了嘛?”
“寫完了。”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只有切原坐在原地先是茫然然後迅速漲紅了臉叫道:“欸欸欸,還有作業的嗎?”
“切原赤也!!”
大巴都被這聲給震晃了,切原縮在座位上無辜,弱小且可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忘了嘛。”
真田強壓着怒氣問道:“還剩多少?”
切原猶猶豫豫的開口:“全部。”
“多少?”坐在他身邊的彌耶徹底驚了,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你還剩多少?”
“全,全部。”
“切原赤也,太松懈了!回去過後訓練翻倍!”真田黑着臉怒吼,順帶附贈一個鐵拳給切原,合宿期間消失的鐵拳制裁再次出現了,不知道為什麽切原還有種詭異的親切感。
幸村也挂不住笑了,僵着臉:“赤也你的作業當時合宿的時候應該都帶着吧。”
切原弱弱點頭,幸村開口:“行,那就直接去我家趕作業吧,大家幫你寫!”切原感激的看向幸村,随即就被幸村接下來的話打入地獄,“同時你得補習了,開學小測我不希望你挂科到時候沒法比賽呢。”
“我們親自給你補習,如果沒過,赤也你是知道的。”幸村也笑不出來了,目光灼灼的看着切原開始分配任務,“那還是跟上次一樣,彌耶你負責赤也的英語,真田負責國文,雅治和文太負責化學,蓮二和比呂氏負責數學……暫時就這樣分配好了。”
彌耶胡亂的揉了一把自己的黑發,目光幽幽的看向切原崩潰:“赤也,你最好是上次學的英語沒有忘!”
切原被周圍幾道刺人的目光注視抱緊了弱小的自己,大巴車很快駛進了幸村家裏。彌耶看着大院子感慨一句:“沒想到精市你們家這麽大啊。”
幸村腼腆的笑了:“其實也還好,走吧,去我房間幫赤也寫作業去。”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着幸村上了2樓,他的房間很大,除開卧室還有一個很大的書房,容納他們這些人綽綽有餘。
一到書房切願你就被按着哆哆嗦嗦的拿出作業,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衆人看着潔白毫無墨點的本子一陣惱。
“赤也啊赤也,你可真是會給學長找事。”丸井随手拿起一本化學作業翻開,很好,意料之中的一個字沒寫。瞅了瞅其他人的表情,他可以确定他們手裏拿的都是空白的作業本。
彌耶更是無語,他手上的英文作業本切原甚至連名字都不帶寫的。計算了一下他給切原寫完作業需要花的時間,還要之後各種教導讓切原學英語需要的精力彌耶瞥了一眼切原涼涼道:“赤也,我記住你了。”
“啊?”切原一臉懵逼,不懂彌耶為什麽會突然這麽說,但是看在彌耶對着作業本深仇大恨的樣子他啥也不敢問。切原站在原地看着學長們還有彌耶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幫他補作業,愧上心頭,總想着幫忙幹什麽就悄悄離開了。
等彌耶衆人瘋狂趕工幫赤也完成了假期作業後伸了個懶腰,順手拿過旁邊的水大口喝了起來,一口氣灌完才發現不對,哪來的水?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向角落裏趴着睡着的切原,他的面前還擺了不少水杯以及一些小點心,都是他剛剛下樓去弄的。
幸村拿着個薄毛毯輕輕改在了他的身上,對着衆人無奈一笑。彌耶湊近了切原看着他睡得香,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臉,切願只是嘟囔着揮開了彌耶的手換了個姿勢睡個更香了。彌耶見切原睡得這麽香,感覺也被傳染了,頓時睡意上頭也困的不行倒在切原身上就睡了。
等到衆人都寫完的時候,他們就看見了睡在角落裏相互依靠的彌耶和切原。丸井寫完作業人都焉兒了,看着睡得香的兩人羨慕,“真好啊,年紀小就是睡得香還沒煩惱。”
幸村走了過去将彌耶扶着睡到了沙發上,再把切原弄到了另一個沙發上,這一行為看的屋內衆人擠眉弄眼。仁王賤兮兮的湊過去開口:“幸村你不會是醋了吧,噗哩。”
幸村笑笑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呢雅治?”
仁王對幸村的否認不可置否的聳聳肩,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有吃的沒,我餓了,都累了那麽久了,我空虛的胃需要好好補一補。”
“我贊同!”丸井立馬高高申起雙手,“合宿那麽苦的日子熬過來了,我們需要點慰問和獎勵。”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也是期待的小眼神看向幸村,幸村輕笑出聲:“好啊,今晚我們吃烤肉怎麽樣,冰箱裏還有甜品和飲料,再加上今晚我爸媽都不會回家只有我們在呢。”
“萬歲!”丸井現在是真的高興了,甚至和仁王來了個擊掌,就起身跟着下樓去了。走前還特地看了眼睡得香的兩個小孩問道:“就把這倆仍在上面嘛?”
柳将兩人踢掉的被子重新蓋上,轉身離開,“不用管,聞到香味自然就會醒了。”丸井一聽深感有理,心安理得的丢下這倆孩子跟着下樓了,幾人瞬間離開,書房裏就剩了呼呼大睡的彌耶和切原兩個人。
學長他們在他倆睡着的時候還趁機在一樓開了party,打游戲吃零食簡直不要太嗨。最後兩個小的完全是被烤肉的香味給香醒的,睡眼迷蒙的下樓去覓食,剛睡醒的兩小孩呆萌呆萌的被突然“父愛”泛濫的幾人給投喂的飽飽的。
吃飽喝足後幸村和柳對視一眼開始說正事,“既然大家都吃飽了的話,我們就來讨論一下關東大賽怎麽打好了。”
摸着吃撐的肚子,仁王無奈,“合着在這等着我們呢,這算什麽吃飽了好上路嗎,噗哩。”
丸井一個火栗子賞給了仁王沒好氣道:“仁王雅治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柳生也湊熱鬧:“他就是欠。”
仁王:?說好的搭檔愛呢?
幸村看着面前吵鬧的一幕笑得溫柔,“看樣子大家精力都很好的樣子呢,既然這樣回校過後等柳調整完最新的訓練菜單,我們就訓練翻倍好了直到全國大賽結束怎麽樣?”